25-12-14
第二十一章 偷来的甜
分手后的第七天，林芷晴第一次在晚上十点四十五分，蹑手蹑脚地溜出宿舍。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宿舍阿姨已经睡了，走廊只剩应急灯的幽蓝。
她穿着最普通的白t和牛仔短裙，脚踝的细银炼藏在袜子里，连铃铛都被她用胶带缠了两圈，怕响。
背包里只有笔电、充电线、一件他的t恤、一条替换内裤。
像做贼。
她站在宿舍楼下，给江霖发讯息：
不到十秒，江霖回：
黑色低调的轿车停在无人路灯下，车窗降下一半，他靠在驾驶座，单手搭着方向盘，看到她就勾了勾手指。
林芷晴小跑过去，拉开副驾驶门，整个人钻进去，把门关得极轻。
安全带还没系好，江霖就倾身过来，扣住她后脑，一个吻堵住她所有紧张的呼吸。
吻得很急，像三天没见快要饿死。
她被吻得腿软，鼻音黏黏地哼，手指揪住他衬衫领口。
「想我了？」他贴着她唇，低声问。
她红着脸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嗯。」
江霖低笑，手滑到她腰后，把座椅调到最倒。
车在无人的校园小路上慢慢滑行，偶尔经过路灯，光影扫过她泛红的耳尖。
她整个人蜷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喉结，一句话也不敢说大声，怕被谁听见。
六坪小套房，门一关，世界瞬间安静。
江霖反锁门，喀哒一声，像把整个宇宙都锁在外面。
下一秒，他把林芷晴整个人压在门板上，吻得又急又狠。
舌尖直接撬开她牙关，缠着她的舌头不放，呼吸全被他夺走。
她被吻得腿软，手指揪住他衬衫，指节泛白。
他没停。
一手顺着她腰线滑下去，隔着牛仔短裙用力揉她臀瓣，五指陷进软肉里，揉得又重又坏。
另一手从t恤下摆钻进去，掌心贴着她柔软的肚子往上，隔着内衣罩杯握住一边乳房，指腹压着乳尖来回碾。
林芷晴「嗯」地细细一声，腰瞬间软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江霖低笑，唇贴着她耳廓，哑声问：
「今天有没有乖？」
她喘得乱七八糟，声音黏得要滴水：「有……下课就回宿舍了……」
「嗯。」他满意地低哼，手指却更坏，从裙摆底下钻进去，沿着大腿内侧往上，隔着内裤按住那团已经鼓起来的软肉。
指腹一压，布料立刻凹陷，湿了一片。
「这么快就湿了？」
他咬她耳垂，手指隔着内裤来回蹭那条细缝，力道时轻时重。
林芷晴抖得厉害，腿根夹紧他的手，却又被他膝盖顶开。
他直接把内裤往旁边一拨，指尖碰到那颗肿得发烫的小核，极轻地打圈。
她瞬间弓起腰，「啊——」地哭出来，声音细得发颤。
江霖把她转过去，让她背贴着自己胸膛。
一手继续揉她胸，捏着乳尖往外拉；一手从前面伸进内裤，两指直接滑进去。
里面又热又紧，水声黏腻得让人脸红。
他抽插得又快又深，拇指还同时压着阴蒂碾。
林芷晴哭着摇头，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发抖。
不到两分钟，她就绷紧了身子，内壁狠狠绞住他手指，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把他整只手都打湿。
高潮的瞬间，她腿一软，直接往下滑。
江霖一把抱住她腰，打横抱起，三步走到床边。
把她扔到床上，床垫弹了一下，他自己也跟着压上去。
t恤、短裙、内裤，全被他三两下扯掉扔到地上。
她光溜溜地躺在深灰色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腿根还在颤，湿得一塌糊涂。
江霖脱掉衬衫和裤子，膝盖顶开她大腿，整个人覆上去。
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抵在她入口，没给她任何喘息，一下子顶到底。
「呜——！」
她尖叫被他吻吞回去，后背弓起，眼泪瞬间涌出来。
他没停，扣住她腰开始动。
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撞得床板吱呀响。
她哭着抱住他脖子，腿缠在他腰上，脚趾蜷缩。
「江霖……太深了……呜……」
他低头咬她锁骨，声音哑得发狠：「深才记得住。」
「记住你是谁的。」
节奏越来越快，撞击声混着水声在狭小的房间里炸开。
她哭到失声，内壁一次次绞紧，最后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她整个人绷直，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江霖闷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射在她体内。
滚烫的热流一股一股灌进去，烫得她又抖了一下。
完事后，他没退出去，就这么压着她，额头抵着她额头，喘得乱七八糟。
过了很久，他才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声音哑得不像话：
「奖励够了？」
林芷晴哭着摇头，把脸埋进他肩窝，小声说：
「……还要。」
江霖低笑，翻身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夜才刚开始。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像偷来的。
周一 22:40 浴室
热水哗啦啦地沖下来，雾气瞬间填满狭小的浴室。
林芷晴刚把头发绑成一个乱糟糟的丸子，江霖就从后面抱住她，反手把门锁死。
喀哒。
他的胸膛贴着她背脊，温度高得吓人。
手臂横在她腰前，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低头吻她后颈，舌尖沿着水珠一路往下。
她抖了一下，声音软得快化掉：
「……我、我自己洗就好……」
「不准。」他咬她耳垂，声音哑得发狠，「今天我要洗。」
沐浴乳挤在他掌心，揉出细腻的泡沫。
他先从她肩膀开始，掌心顺着锁骨滑到胸前，
泡沫覆上去，他用指腹慢慢打圈，经过乳尖时故意停住，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往外拉。
林芷晴「嗯」地细细一声，腰瞬间软了，后脑勺抵在他肩上。
他低笑，吻她侧脸，一手继续揉那边胸，另一手往下，经过小腹，滑进腿间。
「腿张开。」
她红着脸听话地分开一点点。
他指尖沾着泡沫，顺着缝隙滑进去，动作慢得像折磨。
先是轻轻蹭那颗已经肿起的小核，再两指并拢，滑进热得惊人的软肉里。
里面又湿又紧，水声被热水盖过去，只剩她压不住的细碎喘息。
他抽插得极慢，却每一下都顶到最敏感的那块。
她腿根抖得厉害，脚趾蜷缩，直到颤抖着高潮，终於忍不住哭出来：
「江霖……不要了……我会站不住……」
他才停手，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热水沖过她胸口，把泡沫沖得乾乾净净。
他低头吻她，舌尖缠得她喘不过气。
吻到她迷迷糊糊，他才松开，低声说：
「再忍一个月。」
「等你期中考完，我就跟辅导室申请校外赁居，把你名额一起挂上。」
「到时候每天都这样给你洗。」
林芷晴被热气蒸得眼尾发红，只会点头。
腿软得完全站不住，索性缠到他腰上，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鼻尖红红的。
轮到她帮他洗。
她踮着脚，沐浴乳挤得满手都是，紧张得指尖发抖。
先从他胸口开始，泡沫顺着人鱼线往下。
她不敢看他，眼睛盯着自己手，却还是红着耳尖，一点一点往下。
经过腹肌时，他肌肉绷了一下，低笑出声。
再往下，她咬着唇，指尖碰到那根已经硬得吓人的东西，吓得缩了一下。
江霖扣住她手腕，引着她握住，声音哑得要命：
「帮我。」
她红着脸，慢慢上下套弄。
泡沫沾满整根，水声黏腻。
他低头吻她，舌尖缠得又深又急，另一手覆在她手背，带着她加快速度。
她被吻得脑子发晕，手也跟着乱了节奏。
他闷哼一声，抵着她额头，喘得极重：
「再快一点……」
她听话地加快，掌心被烫得发抖。
最后一下，他低吼着射了出来，白浊顺着热水沖进排水孔。
射完后，他把她抱紧，低头吻她额头，声音哑得散成气音：
「乖。」
「很快，很快就能每天这样。」
林芷晴把脸埋进他胸口，听着他还在狂跳的心脏。
热水沖过两人紧贴的皮肤，雾气把一切都变得模糊又柔软。
她轻声说：
「……我等你。」
「等我们光明正大住在一起。」
他收紧手臂，像要把她揉进骨头里。
那一刻，六坪的浴室小得只能容下两个人，
却大得装得下他们全部的未来。
周三 :12 六坪小套房
林芷晴趴在江霖腿上，笔电搁在床沿，萤幕上是还剩两页的行为金融学报告。
她咬着笔尾，已经在同一句话前面删了又写、写了又删快二十分钟。
房间只开一盏小台灯，暖黄的光落在她侧脸，睫毛投下一小撮颤抖的阴影。
江霖靠在床头，一手托着她腰，防止她滑下去；另一手从t恤下摆钻进去，指腹贴着她脊椎，一节一节慢慢往上画圈。╒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
每划过一截脊骨，她就轻轻抖一下，耳尖红得透明。
「写不出来了？」
他声音低低的，带着刚洗完澡的潮热气息，喷在她后颈。
林芷晴把脸埋进他大腿，闷声说：
「……写不出来。」
尾音黏得像撒娇。
江霖低笑，手指从脊椎滑到腰窝，轻轻一捏。
她「嗯」地细细一声，整个人像被电到，瞬间转过身，膝盖撑在他两侧，双手抱住他脖子，整个人挂上去。
「真的写不出来了啦……」
她把鼻尖蹭到他喉结，声音软得滴水，「帮我……」
江霖没说话，直接扣住她后脑，吻了上去。
先是舔她下唇，再撬开牙关，舌尖缠得又深又急。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指揪住他后颈的头发，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一手托着她臀，把她往上抬，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另一手滑进t恤，直接握住一边乳房，指腹碾过乳尖。
她抖了一下，腿根瞬间湿了。
「笔电合上。」
他哑声命令，唇贴着她耳廓。
林芷晴乖乖伸手把笔电啪地合上，萤幕的光瞬间熄灭，房间只剩台灯昏黄的一小圈。
下一秒，她被他打横抱起，轻轻扔到床上。
他压上去，膝盖顶开她双腿，t恤被他一把掀到胸口上方。
两团雪白弹出来，他低头含住一边乳尖，舌尖打圈，牙齿轻咬。
林芷晴弓起腰，「啊」地哭出来，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他另一手滑进她短裤，隔着内裤按住那团软肉，指腹一压就陷进去。
「这么湿？」
他抬眼，眸子黑得吓人。
她羞得想夹腿，却被他膝盖死死顶住。
他直接把内裤往下一扯，两指滑进去，里面热得像火。
抽插得又快又深，水声黏腻得让人脸红。
她哭着摇头，腰扭得厉害：「江霖……太快了……」
他咬她锁骨，声音哑得发狠：「叫老公。」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乖乖喊了：「老公……」
这一声直接把他点炸。
他扯掉自己裤子，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弹出来，抵在她入口，一下子顶到底。
她尖叫被他吻吞回去，整个人被撞得往上滑。
床板吱呀响，他扣住她腰，把她往回拉，每一次都又深又重。
她哭到失声，腿缠在他腰上，脚趾
蜷缩得发白。
「老公……要坏掉了……」
「坏了才记得住。」他咬她耳垂，力道重得留下齿痕。
节奏越来越快，她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内壁死死绞住他，一股热流喷出来，把他腹肌全打湿。
江霖闷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射在她体内。
滚烫的热流一股一股灌进去，烫得她又抖了一下。
完事后，他没退出去，就这么压着她，额头抵着她额头，喘得乱七八糟。
过了很久，他才翻身，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低哑：
「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抱着你睡。」
林芷晴把脸埋进他胸口，眼泪还在掉，却笑着点头：
「……好。」
「每天都要。」
她无意识地蹭了蹭，找到最舒服的位置，腿缠到他腰上，手指扣住他的手指。
台灯的光落在两人交缠的影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心跳。
她轻声说：
「报告……明天再写。」
他低笑，吻她汗湿的额头：
「明天我帮你写。」
「现在，只准睡。」
她乖乖闭上眼，嘴角翘得高高的。
那晚，她睡得前所未有的沉。
像终於找到一个地方，可以把整颗心都交出去。
而那个人，把她抱得死紧，一秒都没松开。
周五 00:07 宿舍楼后的小树林
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树叶沙沙响，像替两人打掩护。
应急灯的光只照到小径边缘，树影里黑得刚好能藏住两个人。
江霖把林芷晴压在最粗的那棵梧桐树干上，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手扣着她的腰，把她整个人圈进自己影子里。
他低头吻她，一开始只是轻轻贴着唇，舌尖扫过她下唇，像试探。
她踮脚回应，双手揪住他外套前襟，指尖发抖。
不到五秒，吻就变了味。
他直接撬开她牙关，舌尖缠上去，带着一点狠劲，吻得她脑子发晕。
她细细地哼，声音被他全吞进嘴里，腿软得快站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江霖的手从外套下摆钻进去，掌心贴着她腰窝的皮肤，温度高得吓人，慢慢往上滑，停在胸下那条内衣边缘，指腹若有似无地蹭。
「再五分钟就要查寝了……」她喘着气提醒，声音却软得没半点说服力。
「我知道。」他咬她下唇，力道重得让她抽气，却又立刻用舌尖安抚，「所以现在每一秒都不能浪费。」
说完又吻下去，这次更深，手终於覆上她胸口，隔着薄薄的t恤和内衣揉那团软肉。
她被揉得发颤，后背贴着粗糙的树皮，细碎的喘息漏出来：
「江霖……会、会被听见……」
「那就小声点。」他低笑，嗓音哑得发狠，却故意把她内衣往下一推，指尖直接捏住已经硬挺的小点，轻轻一拧。
林芷晴瞬间咬住他肩膀，把哭腔闷进他外套里。
他才满意地停手，把她内衣拨回去，掌心顺着她后背往下安抚，轻轻拍了两下，像在哄受惊的小动物。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额头，喘息粗重。
手指擦过她被吻得红肿、亮晶晶的唇，声音低得只能她听见：
「明天周末，别回宿舍了。」
她还在喘，眼睛湿漉漉的，却用力的点头，亮晶晶地看着他。
江霖又低头，牙齿咬住她下唇，力道重了些，几乎要咬出血。
「叫我名字。」
她腿一软，整个人往下滑了半寸，被他手臂捞住。
声音黏得要命，带着哭腔：
「江霖……」
他这才满意，舌尖轻轻扫过她被咬的地方，像盖章。
最后一个吻落在她唇角，极轻，却烫得她眼眶发酸。
「去吧。」
他放开手，却又在她转身那一秒扣住她手腕，把她拉回来，在她耳边补了一句：
「明天早上八点，我在老地方等你。」
「要是敢放我鸽子……
后果你知道。」
林芷晴红着耳尖，踮脚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小跑出树林。
裙摆在夜风里晃啊晃，脚踝的细银炼偶尔闪一下，像暗号。
江霖靠在树干上，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宿舍楼灯光里。
指尖碰了碰自己还残留她味道的唇，
低低地笑了一声，
嗓音哑得厉害：
「跑不掉的。」
树叶又沙沙响了两下，
像在替他回答：
嗯，永远跑不掉。
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二十三天。
她越来越依赖他。
晚上不躺在他怀里就睡不着。
半夜会突然醒来，摸到他胸口，才安心地重新睡过去。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往他怀里拱，鼻尖蹭他喉结，小声喊他名字。
他越来越没耐心。
每次把她送回宿舍，他都黑着脸，吻到她差点缺氧，才放手。
有一次在车里，他直接把她抱到腿上，掌心贴着她小腹，哑声说：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把你藏起来。」
第二十四天的晚上，她没回宿舍。
讯息发出去后，她直接关机，把手机塞进包包最底层，像把最后一点退路亲手掐灭。
江霖在套房门口等她。
她一进门，就被他抱起来抵在墙上吻，吻到她眼泪都出来，才抱着她走到床边。
他把她放下，单膝跪在床边，额头抵着她，声音哑得厉害：
「搬过来。」
「现在就搬。」
「我不想再让你回去。」
林芷晴眼眶瞬间红了。
她扑过去抱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哭得一抽一抽：
「好……」
「我现在就搬。」
「我再也不回去了。」
那一晚，她第一次正式决定「留下来」。
可行李呢？
她只有背包里那几件换洗衣物，连牙刷都是江霖备用的。
於是，从第二天开始，搬家变成了一场长达十天的「偷运。
第一天 周六
早上九点，江霖开车载她回宿舍。
室友都去上社团，她趁机把最常用的东西全塞进两个大纸袋：
最喜欢的三条裙子、两件睡衣、内衣裤、卫生棉、洗面乳、护肤品、充电线、笔电、课本、讲义、草莓牛奶保温杯……
最后连那只陪她睡了三年的小熊玩偶都抱了出来。
江霖靠在门边看她忙进忙出，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把东西一件件搬到车上。
回到套房，他把衣柜清出一半给她，把小熊摆在床头，动作熟练得像已经排练过很多次。
第三天 周一
中午没课，她又溜回宿舍拿第二批：
冬天的大衣、毛帽、围巾、厚被子（她怕冷）、一整盒草莓味护手霜、她所有的耳环项炼、还有书架上那排粉色书脊的言情小说。
江霖在楼下等她，车后座已经塞得满满。
他看见那盒护手霜时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亲了一口。
第五天 周三
她把宿舍衣柜最后一件衣服拿出来时，发现抽屉最里面还躺着那颗粉紫色跳蛋。
她脸红得快滴血，偷偷塞进口袋。
回到套房，江霖正在厨房煮泡麵。
她蹑手蹑脚把跳蛋放进他床头抽屉，结果一拉开就看见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两颗全新的、一颗黑色、一颗玫瑰金，还有一小瓶润滑液。
她愣在原地，耳尖瞬间烧起来。
江霖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哑哑的：
「我早就准备好了。」
「等你搬完，就全部用在你身上。」
第七天 周五
她把宿舍的盆栽、抱枕、香薰机、粉色垃圾桶全部搬走。
室友终於发现不对劲，追问她是不是要退宿。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最后还是说了实话：
「我……我在外面跟男朋友一起住。」
室友尖叫了一声，抱住她：「天啊！！
她被抱得喘不过气，却笑得眼睛弯弯。
第十天 周一
最后一次回宿舍。
她把床单被套全拆下来洗乾净，柜子擦得一尘不染，留了一封感谢信给室友。
走之前，她站在空荡荡的床铺前看了很久。
这里陪她哭过、笑过、熬夜过、失恋过。
现在，她终於要离开了，
去一个人都不剩地，搬进另一个人的世界里。
回到六坪套房时，已经晚上九点。
江霖把最后一个纸袋接过去，直接把她抱起来转了一圈。
衣柜已经被塞得满满，左边是他的黑白灰，右边全是她的奶油色、浅粉、草莓图案。
她的牙刷摆在他牙刷旁边，粉紫色。
保温杯摆在桌角，草莓图案。
小熊坐在床头，脖子上被江霖系了一条他的领带。
书架上，她的言情小说和他的财经书肩并肩。
连浴室里，两人的毛巾挂在一起，一深灰一浅粉。
他把她压在刚铺好的新床单上，低头吻她。
声音低得像誓言：
「现在，真的搬完了？」
她眼眶发热，用力点头，双手环住他脖子：
「嗯……全部搬完啦。」
「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人了。」
江霖低笑，吻她鼻尖、吻眼角，最后落在她唇上。
「错。」
「以后，你有两个家。」
「一个是这里。」
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另一个，是我。」
那天晚上，他们把床单又弄得乱七八糟。
完事后，她窝在他怀里，十指相扣，脚踝勾着他的小腿。
轻声说：
「江霖……」
「嗯？」
「我现在……真的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他吻她后颈，声音低沉而笃定：
「我知道。」
「你早就跑不掉了。」
衣柜门上，多了一张新的便利贴：
我的。
——江霖
她看着那张纸条，她哭了又笑。
然后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把脸埋进他背脊，声音闷闷的：
「嗯……是你的。」
「永远都是。」
六坪小套房，从此彻底成了两个人的世界。
搬进来的第三天晚上，十点四十三分。
林芷晴咬着唇，慢慢走过去。
她身上只套了江霖那件最宽松的白t，下摆本来就只盖到大腿根。
她故意用毛巾擦头发，双臂抬高的时候，衣摆跟着被「无意地」往上拉。
再低头时，半个雪白的臀瓣和底下那撮浓密乌黑的阴毛，就这么若隐若现地露在灯光下。
她甚至还假装没发现，脚步慢得像猫，轻轻晃着腰，一步一步靠近他。
毛巾还握在手里，却忘了继续擦。
她停在他面前，脚尖离他膝盖只有不到十公分。
那个角度，江霖抬眼就能把她看光。
他伸手，扣住她手腕，轻轻一拉。
她顺势跌坐在他腿上，膝盖分开跨在他两侧，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
t恤下摆因为动作彻底卷上去，雪白的大腿根和那片已经湿得发亮的阴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低头，鼻尖蹭过她锁骨，声音哑得发狠：
「三天。」
「就三天，你就学会不穿内裤，故意把衣摆掀给我看？」
林芷晴脸瞬间烧起来，想缩，却被他扣住腰动不了。
她细声解释：「……热。」
尾音却软得像在撒娇。
江霖低笑，笑声从胸腔震出来，烫得她耳朵发麻。
他一手托住她臀，直接把她抱起来，转身把她放上书桌。
动作快而准，笔电被他随手合上推到一边，键盘「噹」地一声撞到墙。
书桌很小，她一坐下去，臀瓣刚好卡在桌沿。
冰凉的木质桌面贴上皮肤，她「嘶」了一声，本能地想并拢腿。
江霖却站在她双腿之间，膝盖顶开她，硬是挤进去。
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俯身吻她，舌尖直接撬开她牙关，吻得又深又狠。
林芷晴被吻得后仰，后背抵到墙，无路可退。
手里的毛巾早就掉在地上。
吻到她喘不过气，他才退开一点点，额头抵着她额头，热气喷在她唇上，声音低得像磨砂：
「腿张开。」
林芷晴抖得厉害，膝盖本能地想并拢，却被他掌心强硬地按住。
她咬着唇，睫毛湿漉漉地垂下，又怯怯地抬起，终於听话地把腿分得更开。
t恤下摆滑到腰间，什么都没穿的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绽放。
那里已经湿得不像话，粉嫩的软肉因为充血而微微外翻，亮晶晶的水珠顺着股缝往下淌，在桌面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腿根细细地颤，像在空气里，像在向他求饶，又像在邀请。
江霖的视线暗得可怕，喉结滚了滚。
他单膝跪下去，一手扣住她膝盖内侧，把她腿分得更开，几乎折到胸前；另一手直接覆上去，指腹先极轻地压住那颗肿得发烫的小核，像安抚又像折磨地慢慢打圈。
「啊……！」
林芷晴瞬间弓起腰，细细的哭腔从喉咙里溢出来，脚趾蜷缩得发白。
他没停。
两指并拢，顺着湿滑的缝隙滑进去，里面热得像要烫手，软肉立刻贪婪地缠上来。
他故意抽插得极慢，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退出，让她清晰感觉到自己被撑开、被填满、又被抽空的失落。
黏腻的水声在狭小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她羞得想夹腿，却被他膝盖死死顶住，只能无助地扭腰。
「看着我。」
他抬眼，声音哑得发狠，眸子黑得像要把她吞进去。
林芷晴眼泪汪汪地对上他视线，睫毛上全是水汽，嘴唇被咬得通红。
他抽出手指，指尖拉出细长的银丝，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然后他站起身，拉开裤链。
那根早就硬得发疼、青筋盘绕的东西猛地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抵在她入口，轻轻一蹭就沾得满满。
没有任何前戏，他扣住她腰，狠狠顶到底。
「呜嗯——！」
她尖叫被他吻吞回去，整个人被撞得后仰，后脑勺磕到墙，发出细细的「咚」。
江霖一手护住她后脑，一手掐着她腰，开始动。
每一次都又深又重，书桌被撞得吱吱作响，桌脚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音，键盘被震得一点一点往下滑，最后「噹」地掉到地上。
她哭着抱住他脖子，腿缠在他腰上，脚踝死死勾住，脚趾蜷得发白。
「江霖……太深了……呜……会坏掉……」
他咬着她耳垂，声音低哑得像野兽：
「坏了才好。」
「坏了才记得住，你是谁的。」
节奏越来越快，撞击声混着水声在房间里炸开。
她哭到失声，内壁一次次痉挛，最后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凶。
她整个人绷成一道弓，后仰，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眼泪顺着脸颊滑到桌面。
一股热流猛地喷出来，直接打湿他衬衫下摆，在布料上晕开大片深色痕迹。
江霖闷哼一声，青筋暴起，低头狠狠咬住她肩膀，留下清晰的齿痕。
又狠狠顶了十几下，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她体内，烫得她又颤了一下，内壁无意识地收缩，像要把他全部吸进去。
射完后，他没退出去，就这么压着她，额头抵着她额头，两人喘得乱七八糟。
汗水顺着他下巴滴到她胸口，混着她的泪，滚烫。
过了很久，他才哑声开口：
「还敢不敢勾我？」
林芷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主动把腿缠得更紧，小声说：
「……敢。」
江霖低笑，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声音又脆又响：
「今晚别想睡了。」
事后，他抱着她，两人一起滑坐在地上。
她软得像一滩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肩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霖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不成样：
「以后每天都要在这张桌子写作业。」
「写不完就不准睡。」
林芷晴抽泣着点头，腿还在抖。
他低笑，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垫在她头下，一只手贴在她小腹。
她无意识地往他怀里拱，鼻尖蹭他的手，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才安静下来。
窗外是凌晨一点的校园，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书桌上，笔电还亮着，萤幕上是没存档的k线图。
旁边，一滩水渍在灯光下亮得刺眼。
江霖吻了吻她后颈，声音低得像誓言：
「你现在，是真的跑不掉了。」
林芷晴在睡梦中弯了弯嘴角，
把他的手指扣得更紧。
第二十二章 光明正大以后的第一个星期
早上七点十七分，六坪不到的小套房里满是昨晚的气味。
两人赤裸地缠在一起，被子早被踢到床尾。
林芷晴整个人缩在江霖怀里，背对他，屁股紧贴他小腹，腿被他一条大腿压得动不了。
胸前两团雪白被挤得变形，乳尖红肿挺立，满是齿痕与指印；大腿内侧青紫一片，股缝间还在缓缓往外流着半乾的精液，顺着会阴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江霖先醒。
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那条还肿得发红、微微张开的小穴像被揉烂的花。
他下身那根早上胀得发疼的肉棒卡在她臀缝里，棒身沾着两人混在一起的液体，亮得发亮，青筋一跳一跳。
林芷晴突然惊醒。
「——早八！七点二十了！」
她猛地弹起来，胸前两团雪白狠狠晃了两下，乳尖在空气里划出诱人的弧线。
她慌得四处找衣服，跪在床上翻，屁股翘得高高的，腿根的精液被拉出细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江霖靠在床头，单手撑着下巴看她，肉棒硬邦邦地挺着，顶端还挂着昨晚没擦乾净的白浊。
她终於抓到自己的奶油色针织上衣和牛仔短裙，抖着手往身上套。
正弯腰去捞内裤，江霖从后面贴上来。
滚烫的胸膛贴着她背脊，他整个人压上来，肉棒顺着臀缝往下滑，直接从她腿根下面穿过去，粗长的棒身紧贴着她的会阴、阴唇、还在滴精的穴口，顶端从她前方探出头，像她下面突然长出一条肉棒。
棒身轻轻一蹭，就沾得更湿。
「呜……！」
她抖了一下，腿瞬间软了。
江霖低笑，贴着她耳朵，声音哑得刚醒：
「早安。」
故意挺了一下腰，肉棒在她腿根狠狠滑过一次，顶端擦过她阴蒂，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林芷晴耳根红到滴血，推他胸口：
「来、来不及了啦……真的会迟到……」
她挣开他，踉跄着把浅蓝色小内裤套上，昨晚被他脱到床底的那条，再把牛仔短裙拉好，拉炼「滋啦」一声拉到顶。
针织上衣往下拽，把胸口的红痕勉强盖住，却还是能看见锁骨上那圈清晰的齿印。
江霖这才慢悠悠下床，肉棒还硬着晃啊晃的，转身去衣柜拿衬衫。
她看着那根沾满痕迹的东西，咬着唇移开视线，脸更红。
五分钟后，两人一起冲出门。
她头发来不及绑，抓了根发圈含在嘴里，边跑边往后脑勺套。
江霖一手牵她，一手拎两个书包，嘴角翘得藏不住。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
门一关，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踮脚亲他下巴：
「今天一起上课喔。」
「光明正大坐一起。」
江霖低头吻她，舌尖钻进去搅了一圈才放开：
「嗯。」
「光明正大。」
电梯门开，晨光洒进来。
她牵着他的手，十指相扣，脚步轻快得像飞起来。
从那天起，
每天早上都是同样的慌乱、同样的甜。
六坪小套房虽然小，
却装得下他们全部的现在与未来。
上午第三节货币银行学，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后排靠窗。
林芷晴表面上坐得端端正正，笔记写得飞快，实际上大腿内侧一直湿得难受。
昨晚被江霖从后面抱着做到很晚，射得太深太满，现在还在往外滺。
内裤早就湿透，黏黏地贴着阴唇，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股缝往下爬。
她忍到教授转身写黑板，才悄悄伸手到桌下，隔着牛仔裙狠狠掐了江霖大腿一把。
江霖低头看她，嘴角勾着。
她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气得发抖：
「还在流……都是你……」
气音里带着一点哭腔，耳尖红得要滴血。
江霖轻笑，喉结滚了滚，声音哑得只有她听得见：
「下课帮你弄乾净。」
林芷晴瞬间脸爆红，瞪他一眼，扭头假装认真听课，实际上笔尖在纸上戳出一个洞。
下课铃一响，教室人声嘈杂。
江霖拉着她，两人低着头混在人群里，溜出教室，绕到最偏僻的旧教学楼三楼男厕。
这间厕所因为整修，平时几乎没人。
他把她推进最里面那间隔间，反手锁门。
空间窄得只能容两个人贴着。
江霖直接蹲下去，双手熟练地解开她牛仔裙的钮扣，拉炼「滋啦」一声到底。
裙子滑到脚踝，他顺势把那条已经湿透的浅蓝色小内裤一起褪下，叠好挂在门后的挂钩上。
林芷晴双腿夹紧，脸红得快滴血，声音细得发抖：
「会、会被听见……」
江霖抬眼看她，眸子黑得吓人：
「那就小声点。」
他让她背贴墙，双手托住她膝弯，轻轻往两侧掰：
「腿张开一点。」
她咬着唇，听话地分开。
晨光从高处小窗漏进来，正好照在她腿根。
浓密的阴毛被淫水跟精液黏成一缕一缕，湿亮地贴在雪白的皮肤上；
两片阴唇肿得发红，微微外翻，穴口还在缓慢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掉，落在瓷砖上「答、答」响。
江霖喉结重重滚了一下，裤裆瞬间绷紧。
他直接拉开自己牛仔裤拉炼，把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掏出来，青筋盘绕，顶端亮晶晶。
他单手抬起她左腿，让她膝弯挂在自己臂弯里，另一手扶住肉棒，对准那个还在淌精的小洞，腰一挺。
「呜——！」
林芷晴瞬间被顶得后仰，后脑勺抵在墙上，双手慌乱环住他脖子，指尖陷进他后颈的皮肤。
她一条腿站着，一条腿被他抬高，整个人只能挂在他身上，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晃得厉害。
江霖低头吻住她，把所有哭喘都吞进嘴里，腰却没停。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撞得她小腹发颤，水声黏腻得过分。
不到五分钟，她就绷紧了身子，内壁狠狠绞住他，哭着到了一次。
江霖闷哼一声，狠狠顶进最深处，射了进去。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去，把原本就满得溢出的小穴灌得更满。
他缓慢抽出。
「啵」的一声轻响，粗长的肉棒离开的瞬间，一大股混浊的精液立刻涌出来，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
江霖把她抱到马桶上坐下，双手托住她膝盖往两边掰：
「坐好，腿张开，用力把里面的挤出来。」
林芷晴羞得眼泪都掉下来，却还是听话地用肚子用力。
「噗滋、噗滋」几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被挤出来，落在马桶水面上，晕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江霖蹲在她面前，看着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抽搐，声音哑得发狠：
「再尿一次。」
「给我看。」
她哭着摇头，却被他扣住下巴强迫对视：
「乖。」
「当初会跟你认识，就是因为偷拍你尿尿。」
「现在光明正大给我看，不行吗？」
林芷晴眼泪掉得更凶，最后还是闭上眼，羞耻到极点地放松。
细细的水声响起，透明的尿液混着残留的精液一起落下，哗啦啦沖进马桶。
江霖看得眸色更深，伸手用拇指擦过她眼角的泪，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
「真乖。」
他拿卫生纸帮她擦乾净，一点一点，动作轻得像对待最珍贵的东西。
最后把内裤和裙子帮她穿回去，拉炼拉到最顶，亲了亲她额头：
「走吧，下一节课要迟到了。」
林芷晴腿软得站不稳，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小声哭：
「……都怪你……」
江霖笑，低头咬她耳垂：
「晚上回家再怪我。」
「现在，先去上课。」
他牵着她的手，十指相扣，走出厕所。
阳光正好落在他们身上，
再也没有人需要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