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小说 > 辣文合集 > 从偷拍开始 > 【从偷拍开始】AI辅助(1-10)
    25-12-14


    第一章


    金融系大楼三楼女厕,下午两点十七分。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林芷晴推门进来,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才走进最里面的隔间,反手落锁。


    她不知道,卫生纸架背后,一颗比黄豆还小的镜头正安静运作,红外线补光完全隐形。


    她把奶油色裙摆提到腰际,淡粉色内裤褪到膝弯,蹲下。双腿张开,膝盖微弯,大腿内侧绷紧,臀部下沉。


    镜头一览无遗:


    浓密的阴毛随着蹲姿隆起,像一片乌黑的森林。肥厚的大阴唇自然垂开,小阴唇因紧张微微外翻,颜色迅速转成带血丝的深红。尿液「滋」地冲出,先是一道细线,瞬间变粗,热气腾腾地打在马桶瓷壁,溅起细碎水珠,挂在最底下的几撮阴毛上。阴蒂轻颤,阴道口跟着节奏收缩,肛门一松一紧,浅粉褶皱乾净得近乎透明。


    擦拭时,她先用卫生纸覆盖整个阴部,轻压,再从前往后分开两片阴唇,把残留的尿液与已经泛滥的黏液一并抹净,最后在肛门处多停了一秒,才把纸团折三次丢进垃圾桶。


    起身拉内裤的瞬间,布料重新贴合时,她下意识夹紧膝盖,耳尖瞬间通红。


    她整理好裙子,推门离开。


    同一时间,两公里外的小套房。


    四坪不到的房间,深蓝床单,笔电萤幕亮着。江霖盘腿坐在床上,耳机挂在一边。画面停在00:14:27:林芷晴的阴唇被尿液沖得发亮,小阴唇完全外翻,尿柱从正中冲出,阴毛闪着水光。


    他把进度条往回拉,按0.25倍慢速。尿液溅起的每一滴都被拉长成慢镜头,阴毛黏在耻丘上,阴蒂微硬,肛门收紧。


    截三张图,存进「lzq_250328」加密资料夹。


    他低声说了句:「原来系花这里,是这种形状。」语气像在确认一笔珍贵数据。


    三天后,下午四点四十二分。


    林芷晴心神不宁,这几天经过三楼总忍不住抬头看灯具与通风口。今天实在憋不住,又跑上来,还是最里面那间。


    锁门、卷裙、褪内裤、蹲下,动作比上次俐落许多。


    尿液刚冲出的瞬间,她余光瞥见卫生纸架背后,一颗红点一闪一闪。


    呼吸瞬间冻结。


    尿柱还在滋滋作响,她脑子却已炸开。腿大张,阴唇微开,阴毛湿透,阴蒂颤抖,阴道紧缩,肛门跟着抽动。


    有人在拍。


    她猛地伸手去捂,尿流被强行憋回,只剩最后几滴沿大腿内侧滑落。阴唇因为夹紧整个鼓起,阴蒂肿硬,残留尿液从缝隙被挤出,挂在阴毛上像透明露珠。


    她慌乱扯纸,手抖到撕碎,胡乱擦了几下,连肛门都没擦乾就拉起内裤,湿透的布料贴上肿胀的阴唇时,她差点哭出声。


    冲出隔间,裙摆卡在内裤边,露出半截发白的大腿。


    走廊空无一人。


    她一路跑下楼,差点撞到同学。


    篮球场边,陈浩正在练投。


    林芷晴扑过去,声音发颤:「浩……有人在女厕装针孔!」


    球「砰」地掉在地上。


    「哪一栋?几楼?」


    「金融系,三楼,最里面那间……我刚刚看到红点在闪……」


    陈浩脸色铁青,搂住她:「别怕,我现在就去砸了那个王八蛋!」


    他带着三个篮球社兄弟冲进大楼。


    林芷晴被留在场边,指节攥到发白。


    而此刻,两公里外的小套房。


    江霖看着她突然捂住下体、慌乱擦拭、夺门而出的全过程,眉头都没动一下。


    他敲两下键盘,画面瞬间黑掉,红点熄灭。镜头后方继电器「咔」一声,启动自毁,三十秒内晶片烧成焦黑。


    他把自动传回的47秒片段又慢速看了一遍,截四张图,存进「lzq_250331」。


    然后泡咖啡,靠窗喝了一口。


    「发现得比预期早两天……没关系。」


    「现场什么都不会留下。」


    他望向墙上校园地图,金融系大楼已被红笔重重圈了三圈。


    四天后,晚上十点四十七分。


    林芷晴缩在宿舍床上,抱膝发抖。


    手机亮起,无寄件人邮件,附件档名「lzq_250331_47s」。


    她手指抖到几乎点不开,还是点了。


    画面正是那天她憋尿瞬间的特写:阴唇因夹紧整个鼓起,残尿从缝隙挤出,阴蒂肿硬,阴道紧缩,肛门微收。


    第二封邮件同时跳出。


    林芷晴把手机摔到床尾,缩进被子哭到喘不过气。


    周五下午五点二十九分。


    废弃宿舍走廊被夕阳染成暗红。


    林芷晴穿米色连身裙,低马尾,双手紧攥书包肩带,一步步往里走。


    最里面那间厕所,门半掩,红点在黑暗中闪烁。


    她进去,带上门。


    手机震动。


    她哭着照做,淡蓝色内裤挂在脚踝,膝盖颤抖地撑到最开。


    她哭到肩膀发抖,两指分开肥厚大阴唇,再拨开肿胀的小阴唇,鲜嫩的粉肉整个暴露,闪着水光。


    尿液从完全敞开的尿道口喷出,射出一公尺远,啪啪打在对面墙上,也顺着她指缝往下淋,阴毛瞬间湿透。


    不到二十秒结束。


    她踉跄跑出去,天已全黑。


    小套房里,江霖把刚传回的影片暂停在09秒:她哭着掰开自己,尿柱从正中冲出的画面。


    截图,存进「lzq_250404」。


    低声说:「下次,让她自己张得更大。」


    一个星期,七间厕所。


    旧图书馆顶楼、体育馆b1、理工后栋、美术馆侧门、游泳池更衣室、化学馆四楼……


    每一次地点不同,红点角度不同。


    林芷晴学会了:进门先找红点,锁门、卷裙、脱内裤、蹲下、主动把腿张到最大,对着镜头尿完就走,不擦、不哭出声、不关手机。


    她变成机器。


    第七天傍晚,化学馆四楼。


    淡紫色连身裙卷到胸下,内裤挂左脚踝,膝盖几乎贴到两侧墙。


    尿液安静射出,水声清脆。


    她的眼神空洞,眼圈青黑,嘴唇乾裂。


    尿完等三秒,手机震动。


    她拉起内裤,湿布贴上阴唇时乾呕一声。


    回到宿舍,陈浩在楼下等,手里拎着草莓蛋糕。


    「晴晴,这几天到底怎么了?」


    她勉强笑,眼角却在抖。


    「课业压力大……」


    陈浩皱眉,把她拉到宿舍旁小花园,强迫她坐下。


    「你骗不了我。你走路都在发抖,连我碰一下都躲。」


    他握住她手,语气很轻:


    「那天针孔已经烧坏了,学校也报备了。这都一周了,什么事都没发生。那种变态被吓跑了,真的没事了,好不好?」


    林芷晴看着他,心脏被刀子一刀刀割。


    她张嘴,最后只点头。


    「嗯……我知道了。」


    陈浩抱住她,轻拍她背。


    「有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她把脸埋进他胸口,泪水打湿他的t恤。


    同一时间,小套房。


    江霖把七段影片剪成2分10秒合集,只留原声:尿液击打马桶的声音、她压抑的呼吸、偶尔漏出的抽气。


    戴上耳机听了一遍,在记事本敲下:


    宿舍区的灯一盏盏亮起。


    他望向文学院女生宿舍其中一间,台灯微亮。


    林芷晴抱膝坐在床上,手机又收到无标题邮件。


    附件是今天化学馆那张她腿张到极限、尿液正中射出的截图。


    下面只有一行字。


    她把手机反扣,整个人缩进被子。


    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


    周一,下午五点三十七分。


    金融系大楼四楼女厕。


    走廊空得能听见冷气的嗡鸣。


    林芷晴推开最里面那间的门,红点在预料中的位置亮着,像一颗熟悉的恶梦。


    她今天穿白色衬衫配深蓝百褶裙,刻意把自己藏进最普通的学生模样。


    锁门。书包落地。


    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千百次:裙摆卷到腰上,内裤脱掉,折成小方块放洗手台。


    蹲下。膝盖自动分开到极限,大腿内侧绷紧,臀部下沉,肚子微收。


    膀胱胀得发疼。


    就在尿液即将失控的前一刻,手机震动。


    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地。


    眼泪瞬间涌上来,却连肩膀都不敢抖。


    她照做。


    先坐上冰冷的马桶沿,瓷器贴住臀肉,激得她轻抽一口气。


    背靠水箱,肩膀贴紧,头后仰。


    双腿抬起,膝盖弯曲,脚掌稳稳抵住狭窄隔间的两侧墙,整个人被折成一个脆弱的m,腿根彻底敞开,屁股悬空,连阴毛都因为拉扯而绷直。


    红点在她正上方,不到四十公分,像一颗冷漠的眼睛。


    她哭着伸手。


    指尖先在阴毛上停了一秒,然后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中指直接按上早已肿胀的阴蒂。


    「呜……」


    声音闷在喉咙里,几乎听不见。


    她开始画圈。


    起初很慢,像在拖延时间。


    但身体背叛得比想像快。


    不到一分钟,阴蒂硬得发烫,透明黏液从阴道口渗出,把指尖染得晶亮。


    她改用两指上下摩擦,另一手扯开衬衫最上面两颗釦子,抓着自己的胸,乳头隔着胸罩被掐得发疼。


    喘息越来越碎。


    屁股在马桶沿上不自觉往前顶,大腿内侧开始颤抖。


    她闭上眼,只剩一个念头:快点结束。


    最后半分钟,她把两根手指插进阴道,快速抽送,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啊……!」


    短促一声,像被掐断的哭。


    高潮来了。


    背猛地弓起,脚趾蜷缩,阴道剧烈收缩,一股股热流从指缝喷出,溅在马桶里、墙上、她自己的小腹与胸口。


    肛门跟着节奏一缩一缩。


    她瘫软下来,脚掌从墙上滑落,悬在半空轻颤,腿仍大张,阴唇肿胀外翻,阴蒂硬挺,阴道口还在细细抽动。


    手机再次震动。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膀胱瞬间失守。


    尿液像高压水枪,从仍在痉挛的尿道口狂喷而出。


    因为姿势太开、因为高潮后肌肉无力,尿柱完全失控,往上冲出一道弧线,先打在胸口、脖子、下巴,再四散溅开,墙上、马桶盖、地上,甚至天花板都挂着细小水珠,又滴回她敞开的阴唇与阴毛上。


    二十七秒。


    她被自己的尿淋得透湿,衬衫贴肤,百褶裙皱成一团。


    红点熄灭。


    最后一则讯息:


    她坐在马桶沿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尿液顺着瓷壁滴答滴答往下流。


    她没擦,也没哭。


    只是穿上湿透的内裤,拉下黏在身上的裙子,拿起书包,推门离开。


    冷气吹过湿冷的腿根,她只打了个冷颤。


    同一时间,小套房。


    江霖把4分42秒的影片存成「lzq_250415_进阶1」。


    把高潮后乱喷的那段设为循环。


    看着她被自己淋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一遍又一遍。


    记事本上新增一行:


    又一个周五,后山实验大楼b2女厕。


    第二周的最后一次。


    林芷晴推门进去,红点在天花板角落,像一颗熟透的樱桃。


    她锁门,书包落地。


    浅粉色雪纺裙。


    内裤脱掉,折好放洗手台。


    直接坐上马桶沿,背靠水箱,双腿抬高,脚掌稳稳抵墙,腿张得比上周还开,膝盖几乎与肩膀成一直线。


    她不再需要指示。


    手指熟练分开阴唇,按


    上阴蒂,开始画圈。


    动作乾脆,没有迟疑。


    三分四十秒后,她轻轻「嗯」了一声,臀部往前顶,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进马桶。


    然后放松。


    尿液立刻冲出。


    一样乱喷,打在小腹、胸口、墙上、地上。


    她安静地等尿完,穿上内裤,拉下裙子,离开。


    八分钟不到。


    走出大楼时,天已全黑。


    她低头看手机,没有新讯息。


    这一周,对方从不事后发话,只在每天开始前准时送来地点与那句一成不变的:


    她塞上耳机,放很轻的歌,一步一步回宿舍。


    风吹起裙摆,里面还带着未乾的尿骚味,她却只是把音量调大。


    同一时间,小套房。


    江霖把今天7分56秒的档案拖进「lzq_week2」。


    快速扫过七段影片,从第一周的崩溃,到第二周的面无表情。


    他把这周五那声轻轻的「嗯」单独剪出来,反覆听。


    记事本最后一行:


    他关机,拉开窗帘。


    远处宿舍区的灯还亮着。


    他盯着那排窗户,轻声说:


    「差不多,该让她知道我是谁了。」


    周五下午四点五十八分。


    林芷晴站在宿舍楼下,手机亮了。


    今天不用去厕所。明天周六、周日双休,没有指令。


    地址:市中心「星辰大饭店」32楼3218房。


    晚上八点前到。房卡在前台,用你的名字登记。


    这两天,房间归你。好好放松。奖励你这一个月的表现。


    她手指冰冷,却没有再发抖。


    晚上七点四十六分。


    星辰大饭店大厅,水晶灯像瀑布。


    她穿最朴素的白色毛衣配长裙,低马尾,小后背包。


    前台微笑递出房卡:「林小姐,欢迎入住。」


    电梯直达32楼。


    3218房门一开,她愣住。


    落地窗正对整片城市夜景,房间大得让人不安。


    茶几上一束草莓粉玫瑰,旁边一张卡片:


    没有署名。


    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像踩进陷阱。


    她找了整整二十分钟:镜子背后、莲蓬头、灯罩、插座、空调出风口、画框、窗帘缝……


    什么都没有。


    第一次,她松了一口气。


    她放满浴缸,撒进玫瑰香的泡澡盐,整个人沉进热水,长发漂在水面,热气蒸得她眼眶发红。


    出来后穿浴袍,吃掉整块草莓蛋糕,坐在落地窗前看夜景,爵士乐轻轻流淌。


    她靠在沙发上,慢慢睡着了。


    城市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软的阴影。


    她不知道,


    这间房装了19颗军规级针孔,4k,170°,完全无光无声。


    她找不到,是因为根本不可能找到。


    两公里外,小套房。


    江霖的笔电一分为十九格,十九个视角同时显示。


    他看着她吃蛋糕时小口小口的动作,


    看着她泡澡时闭眼靠在浴缸边的侧脸,


    看着她现在缩在沙发角落睡着,浴袍下摆微微敞开,露出大腿根与一点阴毛的边缘。


    他没戴耳机,只是安静地看。


    偶尔截图,存进一个新资料夹。


    资料夹名字很简单:


    「lzq_私人」


    周日傍晚六点,她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手机震动。


    她站在原地,夕阳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松开手指。


    房卡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很轻的闷响。


    她知道,


    这两天从来不是休息。


    只是换了一个更大、更安静、她再也逃不出去的笼子。


    第二章 宿舍


    周一晚上21:51


    女生宿舍7舍412室浴室,下午时收到讯息,要求她拿手机自拍。


    林芷晴把门反锁之后,背靠着门站了整整四十七秒。


    浴室顶灯冷白得像手术灯,镜前两盏灯管把她的影子钉死在瓷砖上,连睫毛的影子都清晰得过分。


    空气里混着昨晚残留的沐浴乳甜味、马桶水箱偶尔滴落的细微水声,还有她自己身上越来越重的恐惧气味,像铁鏽一样黏在鼻尖。


    她终於动了。


    赤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每一步都让脚底发麻。


    她把手机横放在洗手台边缘,用漱口杯压住机身,镜头对着马桶。


    萤幕亮起的瞬间,她看见自己苍白的脸缩在取景框最上方,像一张快要碎掉的纸。


    她抓住白色睡裙的下摆,布料在手里发抖。


    慢慢往上卷,棉布摩擦过小腹、肋骨、胸口,最后卡在脖子下面,用肩带打结固定。


    整个下半身暴露在冷气直吹的风口下,皮肤瞬间起满鸡皮疙瘩,乳头硬得生疼,像两颗小石子顶在布料上,乳房微微颤抖。


    内裤是淡粉色的,已经湿了一小块。


    她把它褪到膝盖,再往下拉到脚踝,最后踢到墙角。


    踢的时候,内裤勾住了脚趾,她弯腰去扯,臀部对着镜头翘起,屁股绷紧,肚子微收,浓密的阴毛在冷光下像一片黑色的森林,阴唇因为弯腰的动作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已经开始肿胀的深红色黏膜,阴蒂微硬,阴道口微收缩,肛门轻微放松。


    她跪下来。


    先是右膝,然后左膝,膝盖压在铺好的白浴巾上,浴巾还带着阳台晒过太阳的味道。


    她双手撑在浴巾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然后开始把腿往两边掰。


    第一次只掰到九十度就停住,大腿内侧的肌肉在颤抖。


    她哭着吸了口气,第二次直接掰到极限,膝盖几乎贴到两侧墙壁,脚掌内扣,大腿内侧绷紧,腿根完全敞开,屁股微微悬空,肚子微收。


    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敞开,连肛门都因为拉扯而整个暴露出来,浅粉色的褶皱一缩一缩,像是害怕得在呼吸。


    她的脸、胸部、下体、肛门,全都在同一个画面里,一丝遮挡都没有。


    她看见自己的阴部在镜头里:


    浓密的阴毛因为紧张而整片炸开,像一座隆起的小山包;


    肥厚的大阴唇垂在两侧,已经因为恐惧而肿得发亮;


    小阴唇微微外翻,像两片湿润的深红花瓣,边缘挂着透明的黏液;


    阴蒂从包皮里硬挺挺地探出来,颜色红得发紫;


    阴道口一缩一缩,里面粉红的肉壁在蠕动,像在求饶。


    她哭着伸手。


    先用颤抖的手指拨开阴毛,再用力掰开两片大阴唇,掰到指节发白,皮肤因为拉扯而整个泛白。


    里面鲜红的黏膜完全暴露出来,湿得反光,阴蒂在冷空气里抖个不停,阴唇微张,阴蒂肿硬,阴道口微收缩,肛门轻微放松。


    她开始碰自己。


    中指直接压在阴蒂上,顺时针画圈。


    起初只是轻轻碰触,但不到十秒,阴蒂就肿得更大,颜色深得像要滴血。


    她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左胸,隔着布料狠狠揉捏,乳头被捏得生疼,却让下体的热意更汹涌,乳房被手掌覆住微微颤动,乳头硬挺发疼。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在布料下晃动。


    脸颊、脖子、耳尖全红了,红得像被火烧过。


    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砸在浴巾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她改成两根手指上下摩擦阴蒂,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细碎的「滋滋」水声,手指节奏逐渐加快,阴蒂胀得发紫,阴唇微微分开,阴毛沾满黏液,阴道内壁开始吸附指尖,胸口起伏剧烈,乳头硬挺到疼痛,大腿内侧肌肉抽动,屁股不由自主往前顶起。


    透明的液体从阴道口溢出来,先是顺着会阴往下滴,后来变成细细的线,拉得老长才断。


    浴巾中央已经湿了一大片,散发出微微的腥甜味。


    她突然把两根手指插进去。


    「噗嗤」一声,阴道口被撑开,里面的肉壁紧紧裹住手指。


    她开始抽插,起初还慢,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黏液,顺着手腕往下流。


    后来越来越快,发出连续的「噗嗤、噗嗤、噗嗤」,像有人在搅动一碗浓稠的蜜。


    她的臀部不自觉往前顶,肛门跟着节奏一缩一缩,粉红色的褶皱像小嘴一样张合。


    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死紧,青筋都浮了出来。


    她哭得更大声了,却停不下来。


    手指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阴道里的热意像火一样烧到小腹、烧到胸口、烧到喉咙。


    她感觉自己快要碎掉了。


    然后那一刻来了。


    她整个人猛地弓起背,腰几乎折成九十度,脚趾蜷曲到发疼。


    阴道剧烈抽搐,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最深处喷出来,阴道壁痉挛收缩,热流猛地喷射,全身剧烈抖动,肛门跟着抽搐轻微收紧。


    第一股直接射到镜头上,发出「啪」一声,画面瞬间模糊;


    第二股、第三股……总共喷了九次,每一次都伴随着她破碎的哭喊。


    高潮过后,她瘫在那里三秒,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把整个脸糊成一片。


    然后她放松膀胱。


    尿液「滋——」一声冲出来。


    因为姿势完全敞开、因为高潮后肌肉无力,双腿大张,阴唇微微分开,阴毛被尿液浸湿,阴蒂轻微颤抖,阴道内壁余韵收缩,肛门微松,尿液顺势滑落。


    往前狂喷,打在镜头上,沿着手机边缘往下流,


    在洗手台与浴巾之间形成一道金色的水线。


    尿了整整二十七秒,最后一滴挂在肿胀的小阴唇上,晃啊晃,就是不掉。


    她盯着镜头,眼神空洞,嘴角因为哭过而抽搐。


    嘴唇颤抖着,像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整段影片06:11,一镜到底。


    没有剪辑,没有停顿,没有任何遮挡。


    她伸手按下停止。


    然后抱着手机蹲在地上,哭到几乎窒息。


    哭到浴室里全是她压抑到破音的呜咽,


    哭到连瓷砖都好像在颤抖。


    两公里外的小套房。


    江霖盘腿坐在床上,床垫因为他的重量在中间陷下一个浅浅的弧度。


    他把影片拖进「lzq_正面一镜到底」资料夹,命名为「250428_完整版」。


    他没有快转,一秒一秒地看完。


    看到她掰开自己时,他停顿了三次;


    看到她高潮喷射那九股时,他把进度条拉回来又看了七遍;


    看到她最后尿在镜头上时,他把音量调到最大,听那「滋——」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二十七秒。


    他停在04:39的那一帧:


    她哭着张开腿,尿柱正中间往前喷射,脸上满是泪水,却乖乖地面对镜头。


    他放大到400%,看见她眼角的泪珠、鼻尖的汗珠、阴唇上挂着的尿滴、肛门因为紧张而缩成一粒小红豆。


    他截了图,存成4k桌布,又截了连续十七张,做成动图循环播放。


    他把这一帧列印出来,a3大小,纸张还带着印表机的热气。


    他用透明胶带贴在床头正上方,胶带撕拉声在深夜显得特别响。


    贴好之后,他退后一步,看着那张照片里的她,


    她的崩溃、她的羞耻、她的无处可逃,全都凝固在这一秒。


    他关掉笔电,房间陷入黑暗。


    但窗帘缝隙透进的路灯刚好打在那张照片上,


    照亮她哭到变形的脸,照亮她肿胀的阴部,照亮她挂在小阴唇上的那一滴尿。


    他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盯着那张照片。


    呼吸从急促慢慢变得平稳,然后越来越慢。


    嘴角扬起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


    像终於抓住什么,再也不会放手。


    周二晚上21:44


    女生宿舍7舍412室浴室


    林芷晴比昨天早了七分钟进来。


    她已经不需要再看讯息提醒,脑子里自动浮现中午十二点零七分收到的那条指令:


    「今晚站着拍。


    双腿膝盖向外打开,脚跟并拢,脚尖外开成90度。


    全程双手掰开阴唇,不准放。


    用中指按摩阴蒂到高潮。


    高潮后保持同样姿势尿尿。


    一镜到底,脸跟下面都要入镜。」


    她反锁门后,直接把手机横放在昨晚同样的位置,高度40cm,镜头对准浴室中央。


    今天她没铺浴巾,冰冷的瓷砖直接贴着脚底,像一块烧红的铁。


    她先把睡裙从头顶脱掉,白色棉布摩擦过乳房时,乳头已经硬得发疼。


    内裤是浅蓝色纯棉,胯部中央已经湿了一大块,颜色深得明显。


    她把它褪到脚踝,一脚踢开,内裤飞到淋浴间门把上挂着,晃了两下才停。


    她赤裸站在镜头前。


    双脚先并拢,让镜头完整扫过全身:


    脸色比昨天更白,眼圈红得像没睡过;


    乳房因为冷气而微微颤抖,乳头深红;


    小腹平坦,但耻骨上方那片浓密阴毛已经因为紧张而整片炸开,像一座黑色小山丘。


    她开始摆姿势。


    脚跟并拢,脚尖向外打开,膝盖用力向外侧顶。


    大腿内侧的肌肉立刻浮现清晰的线条,膝盖弯曲成一个钝角,整个下体被迫完全敞开,腿根完全敞开,屁股微微悬空,肚子微收。


    这个姿势让她的阴部比m字腿时更突出,阴阜像被往前推了一样,阴唇自然垂开,已经肿得发亮。


    她哭着伸手。


    双手食指与中指分别扣住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用尽全力往两侧掰开。


    掰到最宽时,指节整个发白,皮肤因为拉扯而泛出淡粉色的血丝。


    小阴唇被拉得外翻成两片湿润的深红肉瓣,阴蒂整个暴露出来,硬得像一颗小红豆,表面已经闪着水光。


    阴道口因为拉扯而张成一个圆,里面的粉红黏膜一缩一缩,能看见深处因为恐惧而蠕动的肉壁。


    连肛门都因为姿势而整个露出,浅粉色的褶皱一缩一缩,像在喘气。


    她保持这个姿势,双手不能放。


    只能用右手中指弯曲,从掰开的缝隙中伸进去,按上阴蒂。


    她开始画圈。


    起初只是轻轻碰触,阴蒂立刻像被电到一样弹了一下。


    十秒后,她加快速度,中指以每秒五圈的频率快速旋转,手指节奏逐渐加快,阴蒂胀得发紫,阴唇被拉得更开,阴毛沾满黏液,阴道内壁开始抽动,胸口起伏剧烈,乳头硬挺到疼痛,大腿内侧肌肉抽动,屁股微微颤抖。


    「滋滋滋」的声音在浴室里响得清晰,因为掰开得太彻底,连里面最细微的水声都被放大。


    她的腿开始抖。


    膝盖外开的角度越来越小,又被她哭着强行顶回去。


    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两条钢索,青筋清晰浮现。


    脚尖因为用力而抠住瓷砖,脚底板整个发白。


    一分二十秒时,


    透明的黏液从阴道口涌出来,因为双手掰着没法遮挡,直接顺着会阴往下流,


    流过肛门,在瓷砖上滴成一条细细的线。


    每滴下去,都发出极轻的「嗒」声。


    两分钟时,


    她已经满头大汗,刘海黏在额头,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眼泪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再滑到小腹,最后滴进被掰开的阴唇里。


    两分四十七秒,


    她突然把中指按得死死的,快速左右摩擦,


    发出连续不断的「滋啦滋啦」声。


    阴蒂肿到原来的两倍,颜色深得发紫,表面闪着细碎的水珠。


    三整分十二秒,


    她整个人猛地弓起腰,膝盖差点合拢,又被她哭喊着强行顶开。


    「呜啊啊——!!」


    高潮来了。


    阴道剧烈抽搐,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从深处喷出,阴道壁痉挛收缩,热流猛地喷射,全身剧烈抖动,肛门跟着抽搐轻微收紧。


    因为掰开的姿势完全没有阻挡,


    第一股往前喷了将近一公尺,直接打在镜头上;


    第二股、第三股……总共十一股,喷得瓷砖上到处都是,镜头一片雾白。


    高潮持续了十四秒。


    她哭到几乎站不住,膝盖抖得像要跪下,但还是死死撑住。


    高潮后第六秒,


    她放松膀胱。


    尿液「滋啦——」一声冲出来。


    因为姿势极度张开、因为高潮后括约肌无力,双腿大张,阴唇被拉得外翻,阴毛被尿液浸湿,阴蒂轻微颤抖,阴道内壁余韵收缩,肛门微松,尿液顺势滑落。


    尿柱完全失控,先是往前喷,射到镜头上发出连续的「啪啪啪」,


    然后因为她腿抖得太厉害,尿柱开始乱甩,


    左边、右边、甚至往上喷到自己小腹,再顺着掰开的阴唇往下流。


    尿了整整三十一秒,


    最后一滴挂在肿胀到发亮的小阴唇边缘,拉出长长的丝,晃了三秒才断。


    她保持掰开的姿势,盯着镜头,


    眼泪把整张脸糊成一片,嘴角抽搐,


    嘴唇颤抖着,哑着嗓子说:


    「……拍、拍好了……」


    整段影片07:09,一镜到底。


    档案大小1.92gb。


    她终於放开手,


    两片大阴唇因为长时间拉扯而整个外翻,红肿得可怖。


    她蹲下去抱着手机,哭到几乎昏厥,


    但还是打开对话框,把原档传出去。


    传送完成的那一秒,


    对方回了一个字。


    两公里外的小套房。


    江霖把影片拖进「lzq_站姿掰开」资料夹,命名为「250429_完整版」。


    他把进度条拉到高潮喷射的那十一秒,反覆看了二十三次。


    然后停在03:12:07的那一帧:


    她哭到变形,双手掰开到极限,十一股潮吹同时喷出,尿柱已经开始乱甩,脸上满是泪水与崩溃。


    他放大400%,看见她阴唇边缘因为拉扯而出现的细小血丝,看见肛门因为高潮而缩成一个完美的粉红小点。


    他连截了87张,全部存成4k。


    其中一张被他设成新的手机桌布:


    她的脸跟她被掰开到极限的下体同时在画面里,


    一个哭到绝望,一个红肿得可怖。


    周三下午16:28


    女生宿舍7舍412室门口


    林芷晴下课回来,在门口看见一个黑色纸箱。


    没有寄件人,没有快递单,只有一行用黑色签字笔写的字:


    「林芷晴 亲收」


    字迹工整得像印刷。


    她抱进房间,锁门,拉窗帘,把纸箱放在书桌上。


    手指抖得拆了三分钟才撕开胶带。


    里面是一颗粉紫色、无线跳蛋,


    长5.8公分,最粗处直径3.4公分,表面光滑像一颗水煮蛋,


    尾端有一条细细的矽胶绳,防止掉进去。


    旁边是同色系的遥控器,六段震动模式,标着「静音升级版」。


    最底下压着一张卡片,背面是熟悉的字迹:


    「今晚21:30开始。


    全程手机正面一镜到底。


    先用跳蛋在外面磨到高潮,


    高潮后塞进小穴,开到最强震,


    保持塞着尿尿。


    记得把尾端绳子留在外面,


    我要看到它在尿柱里晃。」


    她看完卡片,直接跪在地上乾呕。


    呕不出任何东西,只有酸水。


    周三晚上21:30


    女生宿舍7舍412室浴室


    林芷晴把门反锁后,背贴着门滑坐到地上,膝盖抵着胸口,整整七分钟没有动。


    浴室顶灯冷得像冰,照得她皮肤每一处鸡皮疙瘩都清晰可见。


    她看着洗手台上那颗粉紫色跳蛋,像看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21:37


    她终於站起来,脚底踩在瓷砖上冷得发麻。


    她把睡裙从头顶脱掉,棉布摩擦过乳房时,乳头已经硬得生疼,颜色深红得像被掐过。


    内裤是白色纯棉,胯部中央湿得透光,她用两根手指捏住边缘往下拉,拉到膝盖时,黏腻的触感让她胃一阵翻涌,内裤内侧拉出长长的透明丝才断。


    她把它踢到墙角,布料撞到墙发出「啪」一声轻响。


    她把手机架好,镜头对准马桶前。


    她跪下去,膝盖压在冰冷的瓷砖上,疼得她眼泪瞬间涌出来。


    她把双腿张到最大,膝盖往外侧贴地,大腿内侧绷紧,腿根完全敞开,屁股微微悬空,肚子微收。


    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敞开,浓密的阴毛因为紧张而整片炸开,湿得黏成一撮一撮;


    大阴唇肿得发亮,小阴唇外翻成两片湿润的深红肉瓣,边缘已经因为前两天的拉扯而有些破皮;


    阴蒂整个从包皮里探出来,硬得发紫,表面挂着细碎的水珠;


    阴道口一缩一缩,能看见里面粉红的肉壁在颤抖;


    肛门因为极度张开而整个暴露出来,浅粉色的褶皱一缩一缩,像在哭。


    她哭着拿起跳蛋。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先按了遥控器最低段,


    「嗡——」


    一瞬间像电流从阴蒂窜到脊椎,她整个人猛地弓背,


    「呜啊——!」


    声音哑得几乎不像自己。


    她把跳蛋贴上阴蒂。


    从第一段开始,慢慢往上加。


    第三段时,她的腿已经开始抽搐,大腿内侧肌肉浮出清晰的线条,青筋一根一根爆出来。


    她哭着把跳蛋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磨,震动贴着阴蒂来回滑动,阴蒂迅速胀大,阴唇被震得微微颤开,阴毛沾满黏液,胸口剧烈起伏,乳头硬挺到发疼,大腿内侧肌肉抽搐,屁股不由自主往前顶起。


    发出细碎的「滋滋滋」水声,黏液越磨越多,顺着会阴往下滴,滴在瓷砖上,积成一滩直径越来越大的水渍。


    一分五十六秒,


    她开到第五段,


    「嗡嗡嗡嗡——」


    震动强到她感觉整个下体都在颤抖,阴蒂肿成原来的两倍,颜色深得像熟透的葡萄,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液,每一次跳蛋滑过,都拉出长长的丝。


    她哭得更大声,鼻涕混着眼泪往下滴,滴到胸口,顺着乳沟往下流,最后滴进被张开的阴唇里,混着她的黏液一起闪光。


    两分四十一秒,


    她突然把跳蛋死死压住阴蒂,开到第六段,


    「嗡嗡嗡嗡嗡嗡——」


    震动低沉得像野兽的咆哮。


    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颤抖,阴道口开始剧烈抽搐,


    「啊啊啊啊——!!」


    高潮像爆炸一样袭来。


    透明的液体从最深处喷出来,阴道壁痉挛收缩,热流猛地喷射,全身剧烈抖动,肛门跟着抽搐轻微收紧。


    因为没有任何阻挡,第一股往前喷了一公尺多,直接打在镜头上,第二股、第三股……总共十三股,喷得瓷砖上到处都是,镜头一片雾白。


    她的脚趾蜷曲到发白,膝盖差点合拢,又被她哭着强行掰开。


    高潮后第五秒,


    她没停,哭到几乎看不见,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阴道口,


    「咕啾——」


    整颗塞进去。


    尾端那条矽胶绳留在外面,像一条粉紫色的尾巴,跟着里面的震动疯狂甩动。


    她的小腹因为里面剧烈的震动而不断起伏,阴道口被撑成一个圆,边缘的嫩肉整个翻出来,矽胶绳一进一出,像被无形的手拉扯。


    她哭着放松膀胱。


    尿液「滋啦——」冲出来,因为跳蛋在里面挡着,尿柱被震得四分五裂,双腿大


    张,阴唇被震得外翻,阴毛被尿液浸湿,阴蒂轻微颤抖,阴道内壁余韵收缩,肛门微松,尿液顺势滑落。


    像失控的喷泉乱喷,有几道直接被震得逆流,顺着矽胶绳往上喷到她小腹、喷到乳房下缘。


    那条尾巴在金色尿柱里甩得更疯,甩出无数细小的水花,像一条被洪水卷着的小鱼。


    尿了四十二秒。


    最后一滴挂在矽胶绳尾端,跟着震动晃啊晃,晃了十一秒才掉下去。


    她盯着镜头,整张脸都是泪水、鼻涕、汗水,眼圈肿得像核桃,嘴唇抖得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哑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塞……塞着……还在震……尿、尿完了……」


    她的手颤抖着伸下去,抓住那条甩动的尾巴,慢慢往外拔。


    拔到一半时,里面的震动突然让她又抽搐了一下,


    「呜——!」


    她哭着用力一扯,


    「啵——!!」


    一声巨响,跳蛋被拔出来,阴道口因为突然空掉而整个收缩,像一张小嘴在喘气,带出一大滩混着尿液的透明黏液,哗啦啦洒在瓷砖上,溅到她膝盖、大腿内侧、甚至胸口。


    她瘫坐在自己的水渍里,抱着膝盖,哭到肩膀一耸一耸,哭到整个浴室都是她压抑到破音的呜咽,哭到连呼吸都像在抽刀子。


    整段影片09:57,一镜到底。


    档案大小2.64gb。


    她哭着爬到洗手台,用髒得发抖的手把影片传出去。


    传送完成100%的那一秒,她直接把手机摔进水槽,整个人缩在马桶旁,把脸埋进膝盖,哭到天快亮。


    第三章 真空


    周四上午


    女生宿舍7舍412室


    林芷晴被枕边手机突如其来的震动硬生生从残破的睡眠里拽醒。


    她昨晚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把枕头浸透了两大片,直到凌晨四点十七分才彻底昏死过去,此刻太阳穴像被两根生鏽的铁钉狠狠敲进颞骨,整颗脑袋都在轰隆作响,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剧烈的撕裂痛楚。


    她半睁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伸手摸到手机,萤幕冷白的光刺得她眼球生疼。


    对话框最上方静静躺着一条新讯息,字体乾净得残忍:


    「这几天让你好好休息。


    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用拍。


    我已经替你订好了凯悦酒店行政楼层4208套房,


    周五十八点之后随时入住,周一上午十一点之前退房,


    所有费用我已经全额结清。


    没有任何要求,也没有任何镜头。


    去放松吧。


    你这段时间真的表现得太好了。」


    她盯着「没有任何要求」这六个字盯得眼睛发酸,盯得呼吸都停滞,整整三分钟。


    眼泪毫无预警地滚落,砸在萤幕上,把那几个字砸得一阵模糊又一阵清晰。


    她不敢回覆,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只要按下任何一个字,就好像会立刻掉进另一个更深更黑的陷阱。


    最后她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用尽全身力气把它塞进书桌抽屉最底层,压在那叠发霉的旧课本底下,然后把自己连头带脸埋进被子,继续躲进残存的黑暗与睡意。


    整个周四,她几乎没踏出房门半步。


    室友推门进来问她怎么了,她缩在被窝里用沙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自己感冒发高烧,嗓子疼得连吞口水都像吞刀片。


    她不敢洗澡,一想到浴室瓷砖冰冷的反光就会想起跳蛋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腿根瞬间发软,膝盖差点跪下去。


    她更不敢照镜子,怕看见自己肿成两颗紫黑桃的眼圈,怕看见脖子因为前几天哭到呕吐而留下的青紫红痕,怕看见那个已经不成人形的自己。


    周五下午


    她终於把一个小小的后背包收拾完毕:两件柔软到像云的棉质睡裙、三条最舒服的纯棉内裤、一件宽大到能盖住膝盖的浅灰色毛衣、充电线、身份证、学生证、一瓶从大一用到现在快见底的护肤乳、还有整整一包夜用加长卫生棉,因为她害怕这几天生理期会突然提前,把她搞得更狼狈。


    她完全没有化妆,头发随便用橡皮筋紮成一个乱糟糟的马尾,口罩拉到鼻尖,棒球帽压得低低的,整个人像个逃难的难民,悄悄溜出宿舍大楼,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计程车上,她整路把额头贴在车窗冰冷的玻璃上。


    窗外阳光刺眼,行人川流不息,红绿灯一闪一灭。


    这些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东西,突然之间离她无比遥远,远得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远得她伸手都摸不到。


    凯悦酒店大厅


    前台小姐笑容温柔得像春天,递出房卡时声音轻柔:「林小姐,您的4208房已经准备好了,祝您入住愉快。」


    电梯直达四十二楼,走廊铺着厚到完全吞没脚步声的地毯,每一步都像踩进云里,踩进另一个不真实的世界。


    她刷卡进门的瞬间,整个人愣在原地。


    房间比她脑海里任何幻想都要大。


    整片落地窗正对着整个城市的夜景,客厅有巨大的l型沙发、八十吋电视、独立酒柜,卧室里那张床大得夸张,轻轻松松能躺下四个成年人,床单是高级到发亮的埃及棉。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卡片,字迹工整得让人心慌:


    「冰箱里有你最喜欢的那牌草莓牛奶、气泡水、还有刚送来的起司蛋糕。


    浴缸已经放满四十二度的水,加了薰衣草精油。


    床头保温杯里是热好的牛奶,盖着盖子不会冷。


    好好放松。


    这三天,什么都不用想。」


    她看完最后一个字,腿一软,直接蹲在床边哭了。


    哭得像被整个世界抛弃后又突然被捡回来的孩子,哭得肩膀剧烈耸动,哭得眼泪把地板地毯都打湿了一小片,哭得嗓子里全是血腥味。


    哭够了,她才慢慢站起来,真的去泡澡。


    热水漫过肩膀,薰衣草的香气包围她,沉得眼皮直打架。


    她泡到全身皮肤泛红,泡到指尖发皱,才裹上柔软到过分的浴袍走出来。


    她吃了半块起司蛋糕,喝了半杯热牛奶,然后整个人陷进那张大到过分的床。


    电动窗帘缓缓降下,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与安静。


    她终於沉沉睡去。


    呼吸绵长而平稳,嘴角甚至有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上扬。


    这是这一个月以来,她第一次没有被噩梦惊醒,第一次没有在半夜哭到呕吐。


    周六


    她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


    窗帘自动升起,阳光洒进来,她第一次觉得阳光不刺眼,反而像温柔的手抚过皮肤。


    她吃了酒店送的早餐:刚烤好的可颂、鲜红欲滴的草莓、水煮蛋、温热的鲜奶。


    她坐在落地窗前发呆,看云、看车、看远处的河,第一次觉得世界还在转。


    她洗了澡,用酒店的白茶与无花果沐浴乳,洗了三次,才敢把跳蛋留在体内的记忆沖掉一点点,虽然还是会在水声里突然发抖。


    下午她裹着浴袍躺在床上追剧,第一次笑出声,是因为剧里女主角摔了一跤,摔得那么狼狈又可爱。


    晚上她点了酒店的和牛牛排套餐,吃到撑到喉咙,然后又去泡澡,泡到手指发皱,泡到眼皮又开始打架。


    周日


    她睡到自然醒。


    她第一次敢照镜子,发现眼圈的紫色真的淡了,淡到几乎看不见。


    她涂了酒店送的护肤乳,厚厚一层,像给灵魂也涂了一层保护膜。


    皮肤喝饱水后,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活着,还像个人。


    她穿着酒店浴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踩着地毯,软得像踩在云上。


    她甚至哼了两句歌,是大一军训时学的校歌,声音沙哑却带着笑。


    晚上九点多,陈浩打电话来。


    她男朋友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明显到快要哭出来的担心:


    「晴晴,这几天怎么样?还好吗?」


    「我看你上次说心情很差,一直没敢多问……」


    「我今天在学校没看到你,是不是还在宿舍休息?」


    她靠在床头,抱着膝盖,第一次觉得陈浩的声音这么温暖,温暖得让她鼻子发酸。


    她深呼吸两次,才开口:


    「我……好多了。」


    「这几天在外面散心,住酒店。」


    「真的好很多,你别担心。」


    「开学见,好不好?」


    她说完这句,眼泪又掉下来,但这一次,是温热的,带着温度地滑过脸颊。


    陈浩在那边轻声说了好多安慰的话,说等开学要带她去吃她最喜欢的草莓蛋糕,说要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说他会一直陪着她。


    她嗯了好多声,声音里带着笑。


    挂电话前,她轻轻说了句:


    「谢谢你,浩浩。」


    电话挂掉后,她把手机放到床头,萤幕上没有任何新讯息。


    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城市灯火,第一次觉得,也许真的结束了。


    她不知道的是,


    房间里的十九颗军规级针孔镜头,


    从她周五进门的那一刻起,


    就从未停止录制,一秒都没有。


    周一上午


    凯悦酒店4208房门口


    林芷晴拖着小小的行李箱站在门口,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那张大到过分的床。


    她把房卡放进退房信封,投进前台的箱子。


    电梯下行时,她看着镜面墙里的自己:眼圈的紫色几乎褪尽,嘴唇重新有了血色,头发因为酒店护发素而柔顺地垂在肩上。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活人,而不是行屍走肉。


    她走出大厅,阳光刺得她瞇起眼。


    计程车上,她把额头贴在车窗,看着城市往后退,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拉了一下,不是痛,更像一根细线,勒在胸口最深的地方。


    手机震动。


    「这一周好好休息,上课、吃饭、睡觉。


    什么都不用做。


    我已经替你订好了周五到周日的酒店,


    这次是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周五十八点之后入住,周日二十二点之前退房。


    没有任何要求,没有镜头。


    去放松。」


    她盯着萤幕,手指僵在半空。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把那行字照得发亮。


    她突然觉得冷,空调明明开得很低,却像有人把一桶冰水从领口缓缓灌进去,冻得她骨头都发疼。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个问题第一次清晰地从她脑子深处冒出来,像一把冰冷的小刀,慢慢划开这几周的麻木。


    这个人拍她尿尿、拍她自慰、拍她哭到崩溃,


    逼她把最丑最髒的样子一镜到底传给他;


    却又在她快撑不下去的时候,


    给她最乾净最舒服的酒店房间、


    最刚好的热牛奶、


    最香的薰衣草浴缸、


    连她随口跟陈浩说过喜欢的草莓蛋糕都记得放在冰箱。


    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喜欢她?


    可喜欢一个人会羞辱她到这种地步,会把她毁得这么彻底?


    是恨她?


    可恨一个人会花这么多钱让她睡最好的床、泡最好的澡、喝最刚好的牛奶?


    她想起每次传完影片后那个简单的,


    想起跳蛋包裹里那张字迹工整得过分的卡片,


    想起酒店床头的热牛奶永远是她最喜欢的温度。


    她突然觉得害怕,


    不是那种被逼着自慰时的恐惧,


    而是一种更深、更冷、更黏的害怕,像一只手从背后搂住她的脖子,慢慢收紧。


    这个人对她了如指掌。


    连她生理期大概什么时候会来都算得准,


    连她喜欢的牛奶牌子、精油味道、连她跟男朋友随口说过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像在远处用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她,


    一边把她拉进最深的泥沼,


    一边又亲手给她铺一条乾净的路。


    她抱紧手臂,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却感觉不到痛。


    计程车停在宿舍楼下。


    她下车,阳光很暖,风很舒服,


    可她全身都在发抖,像坠进冰窟。


    进房间后,她把门反锁,拉上窗帘,


    坐在书桌前,


    第一次主动打开那个对话框,


    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最后只留下简单的一句话,


    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却还是按了发送:


    「你到底想干什么?」


    讯息显示已送达。


    然后是无尽的「对方正在输入」……


    停了,又出现,又停了。


    整整七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於,跳出三个字。


    她盯着这三个字,


    眼泪突然掉下来,


    砸在键盘上,


    发出细小的「嗒、嗒」声。


    快乐?


    把她逼到哭到呕吐、逼到用跳蛋塞着尿尿、逼到连洗澡都不敢关灯,


    这叫快乐?


    可她又想起那三天酒店的睡眠,


    是这一年来她睡得最深最香的三天;


    想起泡澡时的水温刚好、想起热牛奶的甜度刚好、想起阳光洒进落地窗时她居然笑了。最╜新↑网?址∷ www.ltxsba.Me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被两只手同时撕扯,


    一只手把她按进地狱,


    另一只手把她拉向天堂,


    而那两只手,


    是同一双。


    她把手机摔到床上,


    抱着头蹲在地上,


    哭到肩膀一耸一耸,


    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她发现,


    最可怕的不是羞辱,


    而是她开始分不清,


    自己到底还要不要逃。


    周三晚上


    女生宿舍7舍412室浴室


    林芷晴把门反锁之后,她习惯性地把那件薄薄的睡裙从头顶慢慢脱掉,布料摩擦过皮肤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然后她把脱下来的睡裙卷到脖子下面绑得死死的,让整个上身完全裸露出来,胸口因为突然接触到冷空气而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弯下腰去置物架拿内裤的时候,手指无意间碰到那颗粉紫色的跳蛋,它静静地躺在最底层的那一格,尾端那条柔软的矽胶绳被卷得整整齐齐,像一条正在熟睡中的小蛇一样安静地蜷曲着,表面还残留着上次清洗后的细微水痕。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把它从抽屉里拿出来,又是什么时候把它洗得乾乾净净,然后又是什么时候把它放到浴室来的,她只模糊记得中午洗内裤的时候随手把它一起拿了过来,然后就那样忘了把它放回去。


    她盯着它看了整整四十七秒,指尖因为紧张而变得发麻,心跳声大得像是整个浴室都在跟着回音一样轰隆作响,她明明应该把它立刻扔回抽屉里然后锁进最深的那一格才对,可她的手却完全不听使唤地自己动了起来。


    她把它握在掌心里面,冰凉的矽胶表面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却像贴着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一样让她全身都灼热起来。


    她打开了遥控器,先是小心翼翼地按下第一段,「嗡——」的声音瞬间响起,震动比她记忆中还要凶狠许多,凶狠到她的膝盖直接一软,差一点就整个人跪了下去,膝盖撞到瓷砖的声音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脆。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直接砸在跳蛋表面,被剧烈的震动震得四处飞溅,像细小的水珠一样散开。


    她把跳蛋贴到阴蒂上面。


    没有任何镜头,没有任何手机,没有任何一个人逼她这么做,只有浴室顶灯那冷白的灯光毫不留情地照下来,照得她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她从第三段直接跳到第五段,「嗡嗡嗡嗡——」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震动像一把锯子一样狠狠锯过阴蒂,她瞬间整个背都弓了起来,「呜……」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漏了出来。


    她的腿开始变得越来越软,膝盖撞到冰冷的瓷砖,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顺着这个力道直接跪了下去,就像前几天被逼着拍片的时候那样,双膝往两侧用力打开,膝盖紧紧贴着地面,脚掌内扣,整个下体被迫完全敞开在冷空气跟灯光底下,阴唇因为姿势而微微分开,阴毛被空气吹得微微颤动。


    瓷砖冰得她的膝盖都开始发紫,可她完全不在乎这些。


    她把跳蛋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用力地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透明的黏液越流越多,顺着会阴往下滴,一滴一滴地滴在瓷砖上,慢慢积成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渍,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她哭着把震动加到第六段,也是最强的一段,「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低沉得像一头野兽在咆哮,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不停颤抖,阴蒂肿得比原来大了两倍,颜色深得发紫,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液,阴唇也因为充血而微微翻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她哭得更大声了,鼻涕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滴,滴到胸口、滴到小腹、滴进被张开的阴唇里面,混着原本的黏液一起变得更加黏腻。


    两分五十八秒之后,她突然把跳蛋死死压住阴蒂,整个人往前弓成一只虾子,「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声音在浴室里面回荡得格外刺耳。


    透明的液体从最深处猛地喷了出来,往前喷了一公尺多,直接打在浴室门上,顺着门缝往下流,总共十四股,每一股都喷得又急又猛,喷得瓷砖上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水痕,空气里瞬间瀰漫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


    她瘫坐在那里,膝盖还在不停地发抖,眼泪把整张脸糊成了一片湿黏的狼狈。


    高潮过后的第七秒,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阴道口,「咕啾——」一声,整颗直接塞了进去,阴道壁瞬间被撑开,紧紧包裹住那颗疯狂震动的东西。


    尾端那条矽胶绳留在外面,像一条粉紫色的尾巴一样,跟着里面的震动疯狂甩动,甩得越来越急,带出细微的「啪嗒啪嗒」声响。


    她的小腹因为里面的剧烈震动而不断起伏,阴道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边缘的嫩肉整个翻了出来,粉红色的内壁一缩一缩地吸附着跳蛋,矽胶绳一进一出,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拉扯一样不停晃动。


    她跪在那里,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到肩膀一耸一耸,却始终没有把跳蛋拔出来。


    她让它在里面震了整整三分四十七秒,震到她又一次全身抽搐,震到她小腹痉挛得厉害,震到她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可她还是死死咬着牙没有拔出来。


    她哭着松开抱着膝盖的双手,像被什么无形的线拉着一样,就像前几天被逼着拍片的时候那样,她慢慢地、慢慢地把双膝往两侧再次用力打开,膝盖已经跪得发紫发疼,可她还是强迫自己把腿分到最大,膝盖紧紧贴着地面,脚掌内扣,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阴毛被冷空气吹得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瓷砖冰得她膝盖刺痛,可她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她把双手撑在身后,上身往后仰去,胸口往前挺得高高的,乳房因为这个姿势而晃动得更加厉害,乳头硬得发红发紫,在冷空气里微微颤抖,尾端那条粉紫色矽胶绳从阴道口垂下来,跟着体内的震动一甩一甩,像一条被困住的小尾巴一样无助地挣扎。


    她哭着放松了膀胱。


    尿液「滋啦——」一声瞬间冲了出来。


    因为跳蛋在里面挡着,尿柱被剧烈的震动震得四分五裂,像失控的喷泉一样到处乱喷,第一道直接往前喷了一公尺半,打在浴室门上溅起细小的水花;第二道往左喷,射到墙角的置物架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第三道往右喷,溅到马桶盖上顺着盖子往下流;还有好几道被震得逆流,顺着矽胶绳往上喷到她小腹、喷到乳房下缘,甚至喷到她脖子跟下巴,热热的尿液混着冷空气在她皮肤上迅速变凉。


    那条尾巴在金色尿柱里面疯狂甩动,甩出无数细小的水花,像一条被洪水卷着的小鱼一样挣扎,每甩一次都带出一串金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尿了整整四十六秒,因为震动实在太强,尿柱断断续续,一会儿往前喷,一会儿往上喷,一会儿往两侧乱射,瓷砖上、墙上、马桶上、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小腹、她的胸口,到处都是金色的水痕,空气里满是浓浓的尿骚味混着她体液的腥甜。


    最后一滴尿液挂在矽胶绳尾端,跟着震动晃啊晃,晃了整整九秒才终於掉下去,砸在瓷砖上,发出极轻的「嗒」一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她跪在那滩混着尿液与黏液的水里面,双腿还在发抖,小腹还在颤抖,跳蛋还在体内嗡嗡作响,声音低沉而持久。


    她哭到破音,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她自己,却还是没有把跳蛋拔出来。


    她就那样跪着,让它继续震,让自己继续湿,让自己继续哭,让眼泪跟鼻涕一起往下滴,让全身的颤抖一点一点变成习惯。


    直到整整五分钟之后,她才哭着伸手,抓住那条还在疯狂甩动的尾巴,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拔。


    「啵——!!」一声巨响在浴室里炸开,跳蛋被拔了出来,阴道口因为突然空掉而整个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在急促地喘气,带出一大滩混着尿液的透明黏液,哗啦啦地洒在瓷砖上,溅到她膝盖、大腿内侧、甚至乳房跟肚子上,热热的液体顺着皮肤往下流,在冷空气里迅速变成冰凉。


    她瘫坐在自己制造出来的那滩水渍里面,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把脸深深埋进臂弯,哭到几乎昏厥,哭到整个浴室都都是她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这一次,没有人逼她,没有人拍她,没有人看她。


    只有她自己,在深夜的浴室里,把自己逼到了最深最深的地方。


    周五晚上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拖着那只小小的行李箱进门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发愣,脑袋里一片空白,连门卡从指缝滑落都没反应过来。


    68楼的总统套房大得让她觉得像走进一座独栋房子:客厅有整面墙的环绕音响与私人酒吧,卧室中央摆着一张直径超过三米的圆形超大床,180度落地窗外是整片城市的灯海,浴室则是全透明玻璃围起的空间,里面有一座足以躺下两个人的按摩浴缸,灯光一打,整个房间像漂浮在夜空里。


    床头柜上照例放着一封象牙白卡片,字迹工整而熟悉:


    「好好放松。


    这三天没有任何要求。


    冰箱里有你喜欢的草莓牛奶、气泡水、起司蛋糕。


    浴缸水温已调42度,加了白茶精油。


    晚安。」


    她看完卡片,眼眶瞬间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迟迟没有掉下来。


    这已经是第三家酒店,每一次都精准得让她害怕:她曾经在聊天里随口提过的草莓牛奶牌子、她说过一次觉得白茶精油味道乾净、她说过起司蛋糕不能太甜,连她生理期大概的日期都算得一清二楚,这次冰箱里甚至多准备了暖暖包与红糖薑茶,放在最显眼的那一层,像在无声地告诉她「我一直看着你」。


    她把行李箱打开,一件一件慢慢整理。


    睡裙、内裤、充电线、护肤乳、卫生棉……


    最后一格,她的手突然停住了,指尖僵在半空。


    那颗粉紫色的跳蛋静静躺在角落,尾端矽胶绳被卷得整整齐齐,像一条乖顺的小蛇,表面乾净得一尘不染,连一点水渍都没有。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它装进来的,明明发誓再也不碰,明明周三那天哭到天亮之后把它锁进抽屉最深处,还把钥匙藏到书架第三排最里面,可它却像长了脚一样,自己跟着她来到这里,来到这间68楼的总统套房。


    她把它捧在手里,掌心瞬间烫得像被火烙,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她洗完澡,穿着酒店准备的白色丝质睡袍,头发还在滴水,一滴一滴砸在锁骨上顺着胸口往下流。


    房间只开了一盏床头小灯,暖黄的光洒在床单上,把一切都镀上一层柔软的毛边。


    她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床头柜,那颗跳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拿出来,静静地躺在那里,粉紫色的矽胶表面在灯光下泛着细微的光泽,像在安静地等她,像在等


    待她亲手把它放回身体里面。


    她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砸在睡袍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很快又被新的眼泪覆盖。


    她知道自己应该把它扔掉、锁起来、丢进马桶沖走,甚至直接从68楼的窗户扔下去,可她的手却自己动了,像被什么东西牵着线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她把睡袍肩带从肩膀上滑下去,丝质布料顺着皮肤滑到腰间堆在那里,乳房整个暴露出来,乳头因为冷气与紧张已经硬得发红,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她把内裤褪到膝盖,然后乾脆一脚踢掉,赤裸地躺上床,背部贴上那张高支数埃及棉床单,凉而滑,像一层冰冷的丝绸贴着皮肤。


    她把双腿分开,膝盖弯曲,脚掌踩在床单上,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起,整个下体自然敞开,阴唇因为冷空气而微微收缩,阴毛被水气沾湿,贴在皮肤上。


    她拿起跳蛋,先按了遥控器。


    「嗡——」


    震动一开始,她整个人就猛地抖了一下,像被电流从尾椎直接窜到后脑,整个背都弓了起来。


    她从第二段直接跳到第五段,把跳蛋贴到阴蒂上,冰凉的矽胶一碰到那颗已经敏感得发烫的阴蒂,她就忍不住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没有镜头,没有手机,没有任何一个人逼她这么做,只有68楼的寂静夜色,落地窗外偶尔有飞机的灯光划过,与她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


    她哭着把跳蛋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用力地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透明的黏液很快就湿了跳蛋、湿了手指、湿了床单,顺着股沟往下流,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她另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左胸,用力揉捏,乳房被捏得变形,乳头被捏得生疼,却让下体的热意像火一样更加汹涌地烧起来。


    一分五十八秒,她哭着开到第六段,也是最强的一段,「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低沉得像野兽在喉咙里咆哮,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颤抖,阴蒂肿得比原来大了两倍,颜色深得发紫,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液,阴唇也因为充血而整个翻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


    她哭得更大声,眼泪顺着太阳穴流到耳后,湿了枕头,湿了头发,湿了床单。


    两分四十秒,她把跳蛋死死压住阴蒂,腰猛地弓起,像一把拉满的弓,脚趾蜷曲到发白,脚底的肌肉绷得死紧,「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急又狠,声音在空旷的总统套房里面回荡得格外清晰。


    透明的液体从阴道口喷了出来,因为她是躺着的,第一股直接喷到半空,然后落下来溅在她小腹、胸口、脖子上,热热的液体顺着皮肤往下流;第二股、第三股……总共十二股,每一股都喷得又高又远,喷得床单湿了一大片,散发出微微的腥甜味,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高潮以后她瘫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像一条刚被拖上岸的鱼,眼泪把整张脸糊成一片,鼻涕混着眼泪一起往下滴。


    她没有停,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阴道口,「咕啾——」一声,整颗直接塞进去,阴道壁瞬间被撑开,紧紧包裹住那颗疯狂震动的东西,像要把它的震动全部吸进身体最深处。


    尾端那条矽胶绳留在外面,像一条粉紫色的尾巴,跟着里面的震动一甩一甩,甩得越来越急,带出细细的透明黏液,滴在床单上。


    她的小腹因为里面的剧烈震动而不断起伏,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活过来一样,阴道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边缘的嫩肉整个翻了出来,一缩一缩地吸附着跳蛋,矽胶绳一进一出,像被无形的东西拉扯一样不停晃动。


    她把双腿分得更开,膝盖几乎贴到床单,脚掌用力踩着床,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阴毛被黏液跟汗水沾得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


    她哭着让它震了整整六分二十秒,震到她又一次全身抽搐,震到她小腹痉挛得厉害,震到她感觉膀胱又被震得发胀,尿意一波一波往上涌,可她还是死死咬着牙没有尿出来。


    她只是哭着,让它继续在里面跳,让自己继续湿,让自己继续碎,让眼泪把枕头浸透,让呼吸变得越来越乱。


    直到凌晨一点,她才哭着伸手,抓住那条还在甩动的尾巴,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拔。


    「啵——!!」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开,跳蛋被拔了出来,阴道口因为突然空掉而整个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在急促地喘气,带出一大滩透明黏液,哗啦啦洒在床单上,溅到她大腿内侧、肚子、甚至乳房下面。


    她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整个人缩成一团,把脸深深埋进枕头,哭到声音沙哑,哭到眼泪流不出来,哭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最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跳蛋还在她手里,遥控器掉在床边,震动声在68楼的夜里低低地响了一整夜。


    周六上午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就是右手掌心黏黏腻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整个包覆住了一样。她缓缓低头看过去,看见自己右手还死死握着那颗粉紫色的跳蛋,五根手指紧紧扣着它的表面,指缝之间全是已经乾掉的透明黏液,一条一条凝固成半透明的细丝,跳蛋表面也覆着一层雾状的白痕,像是被反覆涂抹过又风乾之后留下的痕迹,那股浓浓的腥甜味从指缝间不断往上窜,混着她自己身体最私密、最羞耻的体味,瞬间冲进鼻腔,让她整张脸从脖子到耳根全都烧了起来,红得像是被火烫过一样。


    她整个人僵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昨晚的记忆像突然决堤的洪水一样全部涌上来,她哭着把它塞进去,哭着把震动开到最大,哭着让它震了一整夜,甚至睡着的时候都还紧紧握着遥控器不肯松手,手指因为太用力而泛白,她到现在还能感觉到那种震动残留在掌心的麻。


    她把跳蛋凑到鼻尖,离得那么近,那股味道更重更浓,重得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像是想吐出来,可同时下体却不受控制地狠狠一缩,阴道口瞬间又渗出新的热液,又湿了。


    她哭着爬下床,赤裸着身体跑进浴室,脚底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每一步都冷得让她脚趾蜷缩,乳房因为奔跑而上下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发疼,像是两颗小石子在胸前颤抖。


    她打开水龙头,把水温调到最高,滚烫的水流沖下来,她把跳蛋放在手心里反覆沖洗,洗了又洗,用了两次沐浴乳又加了一次洗手液,泡沫堆得满手都是,才终於把那层腥味洗到几乎闻不到。她还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整整十分钟,看着水面浮起一层细细的白色泡沫,才终於松了一口气,胸口那块大石头像是被拿开了一样。


    她用毛巾把它仔仔细细擦乾,一点水渍都不留,然后包在好几层纸巾里,本来想放回行李箱最深处,可手到一半又停下来,最后还是放进了床头柜抽屉,就放在那叠尚未拆封的卫生棉旁边。


    她穿上最宽松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里面什么都没穿,乳房在衣服底下自由晃动,乳头偶尔摩擦布料就会刺痛一下,头发随便紮成马尾,决定今天要好好玩,把这三天当成真正的度假,什么都不要想。


    她吃了酒店送来的早餐,法式吐司厚厚两片,淋满枫糖浆,草莓新鲜得滴水,优格酸甜刚好,鲜榨橙汁冰凉顺口。她坐在落地窗前晒太阳,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她拍开图书馆借来的小说看了整整五十页。她去68楼的无边际泳池游泳,游了二十趟才上岸,皮肤被晒得微微发红,带着淡淡的盐味。她点了酒店的spa,做了九十分钟的精油按摩,按摩师的手劲刚好,手指压过肩胛骨的时候她差点在按摩床上睡着。


    下午她躺在客厅沙发追剧,吃了半个起司蛋糕,奶油浓到舔嘴唇,喝了两罐冰镇气泡水。她甚至自拍了几张风景照,第一次敢对着镜头笑得那么自然。


    她以为今天会乾净地过去。


    她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酒店新换的丝质睡袍,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滚。房间只开了床头一盏小灯,暖黄的光洒在床单上,显得整个空间又安静又暧昧。


    她坐在床边,视线不受控制地又落在床头柜抽屉上。


    她哭了。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一颗一颗砸在大腿上,睡袍被晕开深色的水渍,一圈一圈扩散。


    她知道自己不该开抽屉,可手已经自己动了,像是不属於她一样。


    她把跳蛋拿出来,还带着白天残留的一点白茶香,混在掌心里反而更显得讽刺。她把它放在掌心,像放在一团火上,烫得她手指发抖。


    她把睡袍肩带滑下肩膀,丝质布料顺着皮肤滑到腰间堆成一团,乳房整个暴露出来,乳头因为冷气与期待已经硬得发紫,微微颤抖。


    她把内裤褪掉,乾脆连睡袍也整个脱了,赤裸地躺上床。


    床单还是凉的,可她的身体已经烫得像在发烧。


    她打开遥控器,直接跳到第六段,最高震动。


    「嗡嗡嗡嗡嗡嗡——」


    她把跳蛋贴到阴蒂上。


    没有镜头,没有任何人逼她,只有68楼的夜色,和她越来越乱、越来越重的呼吸。


    她哭着把它压得更紧,上下左右来回磨,发出黏腻的「滋滋滋」水声,阴唇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不到一分钟,床单就湿了一小片,颜色深了一圈。


    她把腿分得更开,膝盖弯曲,脚跟踩在床沿,整个下体像被撕开一样完全敞开,阴蒂肿硬得发紫,阴唇充血微张,阴道口一收一缩。


    两分十九秒,她把跳蛋死死压住阴蒂,腰猛地弓起,像被电流击中一样,


    「啊啊啊啊——!!」


    高潮来了。


    透明的液体喷出来,第一股直接喷到半空,划出一道抛物线,再落下来溅在她胸口、脖子、下巴,热烫得让她一颤,总共十五股,一股接一股,喷得床单全是湿痕,枕头湿了一半,她的头发也黏成一绺一绺。


    她哭到破音,声音破碎得听不清,却没有停。


    高潮后第六秒,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巴留在外面,跟着体内的震动疯狂甩动,像一条细细的粉紫色尾巴在抽打空气。


    她把双腿分得更大,几乎折成m字,让那条尾巴在空气里甩得更明显,阴道紧紧吸附着跳蛋,每一次震动都让她屁股颤一下。


    她让它震了整整九分四十二秒,震到她又一次高潮,震到她哭到嗓子完全哑掉,震到她感觉膀胱被震得发胀,快要撑不住,可她还是没拔。


    直到凌晨两点,她才哭着把它拔出来,「啵——!!」一声巨响在静夜里特别清晰。


    她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缩成一团,把脸埋进枕头,哭到睡着,眼泪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68楼的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着城市的灯光与远处的车声,却怎么也吹不散房间里越来越浓的腥甜味,那味道黏在空气里,像一张网,把她整个包住。


    第四章夜袭


    凌晨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房门发出极轻极轻的「咔哒」一声,几乎被空调的风声盖过去。一张万能房卡轻轻刷过门锁,门被推开又被无声地关上,连保险扣都没有发出声响。


    江霖站在玄关,黑色帽t、黑色运动裤、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深到看不见底的眼睛。他把鞋脱在门口,赤脚踩进柔软的地毯,一步一步走向卧室,每一步都轻得像猫,却又带着一种让空气都绷紧的压迫感。


    暖黄的床头小灯还亮着,光晕落在床单上,像一滩融化的蜂蜜。林芷晴赤裸着侧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际,乳房整个露出,乳头因为冷气吹了一整夜而硬得发红,微微颤抖。她的右手还死死攥着那颗粉紫色跳蛋,矽胶尾绳缠在指间,跳蛋表面全是亮晶晶的黏液,在灯光下像涂了一层蜜。大腿内侧、床单、枕头、甚至她自己的小腹,到处都是昨晚喷出的痕迹,已经乾涸成一块一块深色的水渍,边缘泛着淡淡的白色结晶。


    江霖站在床边,俯视她。视线从她哭到红肿的眼角开始,一路滑到她微张的嘴唇,滑到她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口,乳房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颤动,乳头在冷气里越缩越紧,最后停在她双腿间,那里还在微微抽搐,阴道口因为刚拔出跳蛋而没有完全闭合,里面的粉红肉壁一缩一缩,泛着水光,阴唇肿得发亮,小阴唇外翻成两片深红的肉瓣,中间的缝隙还在缓慢渗出透明的液体。


    他慢慢脱衣服。帽t从头顶脱下,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腹肌;运动裤滑下,内裤一并褪到脚踝,一件一件叠好放在单人沙发上。185公分的身体在暖黄灯光下线条分明,阴茎早已


    完全勃起,18cm,青筋盘绕得狰狞,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细微的光。


    他上床,床垫轻微下陷,发出极轻的「吱」一声。林芷晴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睫毛颤了颤,却没有醒。


    他先拿起床头柜上的黑色丝质眼罩,指尖轻轻掀起她汗湿的头发,把眼罩戴上去,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她只发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喉咙里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又沉进更深的梦里。


    他跪坐在她腿间,双手轻轻托住她的膝盖内侧,掌心贴着她还带着凉意的大腿皮肤,慢慢地、慢慢地往两侧分开。她睡得太沉,腿被分到最大也没有任何抵抗,膝盖被压到床面,几乎与床单平行,整个下体完全敞开,阴唇肿得发亮,阴蒂还在微微颤动,中间的缝隙湿得反光,像刚被水洗过的贝壳。


    他俯身,肉棒先在她阴唇上来回摩擦,从阴蒂到会阴,一次又一次,龟头把她残留的黏液全部涂满自己,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不到十秒,她就湿得更厉害,阴道口开始一缩一缩地分泌透明液体,顺着会阴往下滴,滴到床单上,积成一小滩。


    他扶住肉棒,龟头对准那个湿润到发亮的入口,慢慢推进。


    「呜……」


    她发出一声含糊的梦呓,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脚趾蜷缩起来。


    他进得很慢,一公分一公分地挤进去,感受她阴道里的热度与紧緻,肉壁像活物一样一层层裹上来,直到整根没入,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耻骨,阴毛互相纠缠在一起。


    她开始半梦半醒,眉头皱得更紧,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加剧,乳房跟着颤动。


    他开始抽插。起初很慢,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整根顶进去,发出细微的「咕啾、咕啾」水声,黏液被带出又被顶回去,发出黏腻的声音。


    她终於醒了。


    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双手下意识往外推,却摸到一个赤裸滚烫的胸膛。


    她惊恐地挣扎,


    「谁——!放开我——!」


    声音因为哭过太久而完全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俯身,嘴唇贴在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低沉的嗓音第一次真实地响起,没有任何变声器:


    「舒服吗,芷晴?」


    她整个人僵住。


    这个声音,是那几十通语音讯息里的声音,是每次传完影片后说「乖」「好」的声音,是把她一步步逼到绝境的声音。


    是那个把她毁掉的人。


    她崩溃地哭喊,双手疯狂推他胸口,指甲在他皮肤上抓出红痕,双腿想并拢,却被他更快地抓住膝盖,猛地往上抬,把她的双腿折到几乎压到胸部,膝盖抵在肩膀两侧,屁股整个抬离床面,整个下体被折成一个最羞耻、最无处可躲的角度,阴道口完全敞开,里面的肉壁被拉得平整,连最深处都暴露在空气中。


    「不要——!放开我——!求你……不要——!」


    他开始发力。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整根拔出再整根顶进去,龟头撞击子宫口的声音又响又闷,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肉体相撞的声音在68楼的夜里格外清晰,混着她破碎的哭声,像一场暴风雨。


    她哭到破音,眼罩下的眼泪浸湿了枕头,顺着太阳穴往下流,可身体却背叛了她,阴道在剧烈的撞击下越收越紧,黏液越流越多,顺着会阴往下滴,滴到他的阴囊上,又被撞击溅开。


    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压抑到极点的颤抖,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这几天休息得怎么样?


    酒店还喜欢吗?


    牛奶温度刚好吗?


    泳池水够暖吗?


    spa按得舒服吗?」


    每问一句,就狠狠顶一下,顶到最深处,龟头直接撞上子宫口,撞得她全身发抖。


    她哭到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喉咙里全是血腥舌的味道。


    五分钟后,她突然全身绷紧,脚趾蜷曲到发白,阴道剧烈抽搐,肉壁像要绞断他一样收...


    「啊啊啊啊——!!」


    高潮来了,来得又快又猛,透明的液体被他抽插的动作挤出,顺着结合处喷溅出来,溅在他小腹上,溅在床单上。


    就在她高潮最剧烈的瞬间,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顶进最深处,青筋暴涨,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她体内,射得又多又深,射到子宫口都被灌满,直到溢出来,顺着结合处往下流,混着她的液体,黏在两人之间,拉出长长的丝。


    他伏在她身上,两人都在颤抖,汗水混在一起,黏腻而滚烫。


    她哭到几乎昏厥,眼罩下的脸全是泪,睫毛湿透,嘴唇颤抖个不停。


    他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太阳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清晰地落在她耳里:


    「晚安,芷晴。」


    68楼的夜风从窗缝吹进来,带着远处城市的灯光与车声,却怎么也吹不散房间里浓烈的性爱气味,那味道黏在空气里,像一张网,把她整个包住,再也逃不掉。


    林芷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全身发软,每一条神经都像被抽乾了力气,眼罩下的脸全是泪,泪水顺着太阳穴往下流,把枕头浸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迹,胸口剧烈起伏,乳房跟着呼吸上下颤动,乳头硬得发紫微微颤抖,阴道里的精液还在缓缓往外溢,一股一股热热地从结合处滑出来,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流,拉出长长的白浊黏丝。


    江霖没有拔出来,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一阵一阵的抽搐。他俯身抱住她,一手从她腰下穿过去托住她柔软的腰,一手托住她汗湿的肩膀,掌心贴着她滚烫的皮肤,轻轻把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动作慢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四肢软得像被抽掉骨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细碎的呜咽,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像被撕碎的纸片。


    他把她的腰抬高,双手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慢慢往上提,让她双膝跪在床单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臀部自然翘起,屁股高高撅起,整个下体从后面完全暴露出来。刚被内射过的阴道口还在抽搐,粉红的肉壁一缩一缩,精液混着她的透明黏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床单上留下一道白浊的痕迹,一路蜿蜒到膝盖后方,闪着黏腻的光。


    他跪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往后拉,拉得她上半身被迫离开床面,肩膀被拉直,胸口悬空,乳房因为重力而往下垂,沉甸甸地晃动,乳头硬得发紫,在冷气里颤抖得更加厉害,像两颗熟透的樱桃随时会滴下汁水。


    他再次进入。


    「咕啾——」


    一声黏腻到极点的巨响,整根肉棒从后面整根没入,龟头直接顶到最深处,顶得她小腹瞬间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清晰得连皮肤表面都能看出形状。


    「呜啊啊——!!」


    她瞬间发出一声破音的哀嚎,声音从喉咙深处被撞出来,带着浓浓的哭腔。


    他开始撞击。


    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再狠狠顶进去,小腹撞上她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啪!」声音大得像鞭子抽在肉上,在68楼的寂静夜里不停回荡,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比一下更深,撞得她整个身体往前冲,又被拉回来。


    她的乳房因为被拉着上半身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随着每一次撞击在空中疯狂乱晃,晃出夸张的弧度,乳头划出凌乱的圆,像两颗熟透的果实要被甩出去,乳房本身也因为惯性撞在一起,又弹开,发出细微的肉体拍击声。


    她还在刚才高潮的余韵里,阴道敏感得要命,每一寸肉壁都被撑开又摩擦,被这样又深又快的撞击,瞬间崩溃。


    「不要……呜啊啊……太深了……要坏掉了……要被顶穿了……!!」


    哭喊混着呻吟,声音碎得不成调,尾音被下一次撞击直接打断,变成破碎的呜咽。


    他完全不给她喘息,每一次都顶到最深,龟头狠狠撞击子宫口,撞得她小腹一阵一阵抽搐,撞得她感觉内脏都要被顶移位,阴道深处传来又酸又胀的痛感,却又混着让人发疯的快感。


    不到四分钟,她突然全身绷直,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脚趾蜷曲到发白,阴道剧烈收缩,肉壁像要绞断他一样死死吸附,


    「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来了。


    这一次她直接喷了。


    大量透明的液体从结合处喷出来,因为后入的姿势,全部往前喷,像被高压水枪射出,喷到前方床单、枕头、甚至床头柜上,喷出将近一公尺远,溅成一片雾状,落在床单上立刻晕开大片深色水渍,空气中瞬间瀰漫着更浓的腥甜味。


    他被她高潮时的收缩夹得低吼一声,喉结滚动,双手把她的手腕拉得更紧,指节泛白,腰部猛地加速,最后狠狠顶进最深处,青筋暴涨,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她体内,一股一股射得又多又深,射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像被灌满的容器,连子宫都被热流冲击得抽搐。


    他伏在她背上,胸膛紧贴着她汗湿的背,两人都在颤抖,汗水混着精液、黏液、泪水,把床单染得一片狼藉,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她哭到几乎昏厥,眼罩下的脸埋进枕头,呜咽细得几乎听不见,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他轻轻吻了吻她汗湿的后颈,嘴唇贴着她滚烫的皮肤,声音低哑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


    「乖。


    睡吧。」


    周日凌晨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已经完全瘫软,哭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剩乾涸的抽气声在喉咙里打转,四肢像被抽掉骨头,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只能任由江霖摆布,像一团湿透的棉花任他捏在掌心。


    他把她翻过来,双手轻轻托住她汗湿的腰,一手从她膝弯下穿过去,一手托住她肩膀,轻轻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她整个人软软地塌在他胸前,头无力地垂在他肩窝,额头抵着他滚烫的锁骨,鼻尖全是他的汗味与烟草混着的气息。


    肉棒还硬得发烫,18cm的长度青筋盘绕,表面沾满了刚才两次射进她体内的精液与她自己的黏液,在灯光下闪着黏腻的光。他从下往上对准那个已经红肿湿透的入口,阴道口被操得外翻,粉红的肉壁还在细细抽搐,精液混着透明液体一丝一丝往下滴。他一手托着她的臀瓣,五指陷进柔软的臀肉里,一手扶住自己,慢慢往下放。


    「呜……」


    她发出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身体本能地颤抖,阴道口被撑开时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却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那滚烫的硬物一寸寸重新填满她。


    整根再次没入。


    因为坐着的姿势,进得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深,龟头直接顶到子宫口,顶得她小腹瞬间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清晰得连肚脐下方都能看见那根东西的形状。她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十指无意识地抓住他肩膀,指甲掐进他的皮肤。


    她双手无力地环上他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头靠在他肩膀上,额头抵着他锁骨,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喘息,热气喷在他颈侧,湿热而颤抖。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瓣,十指深深陷进柔软的肉里,开始上下出力。每一次都把她整个人抬高,抬到只剩龟头还卡在入口,阴道口被拉得几乎要翻出来,再狠狠往下放,「啪!」一声肉体相撞的巨响,整根顶进最深处,龟头直接撞上子宫口,撞得她小腹一阵阵抽搐,乳房因为惯性猛地往上弹,又重重落下,撞在他胸膛上发出闷响。


    她哭到破音,每一次被顶进去都发出「呜啊啊……」的哀嚎,声音碎得不成调,尾音被下一次撞击直接打断,变成长长的颤抖。她完全没有力气自己动,只能像个布偶一样被他抱着操,头埋在他肩窝,眼罩下的脸全是泪,浸湿了他的肩膀,留下大片深色的痕迹。


    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上下动作被挤压变形,乳头摩擦过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硬得发疼。乳房被挤得扁平,又弹开,乳尖划过他的胸肌,留下湿热的汗迹。


    五分多钟后,她突然全身绷直,背脊瞬间绷成一道弓,十指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指甲深深掐进他的后颈,几乎要掐出血痕,「啊啊啊啊——!!」


    第三次高潮来了。


    她哭着用力抱紧他,整个人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浮木,阴道剧烈抽搐,肉壁死死绞紧他,一股一股热流从深处喷出,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往下流,流


    到他的大腿、流到床单,湿得床垫都开始往下陷。


    他被她夹得低吼,喉结剧烈滚动,双手把她的臀瓣托得更紧,指节泛白,最后狠狠往下一压,整根顶进最深处,青筋暴涨,滚烫的精液第三次射进她体内,一股一股射得又多又满,射得她小腹微微鼓起,像被灌满的容器,直到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淌,拉出长长的白浊黏丝。


    高潮过后,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头无力地垂在他肩窝,呼吸细得像随时会断掉。


    他轻轻抱住她,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五指插进她汗湿的发丝里,一手轻拍她的背,掌心贴着她颤抖的脊椎,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他摘下她的眼罩。


    动作很慢,很轻,指尖擦过她红肿的眼角时,她睫毛颤了颤。


    她睁开眼,第一次看清他的脸,那张在学校里见过无数次的脸,金融系的江霖,总是坐在图书馆最后一排、永远戴着耳机、眼神冷淡的江霖。


    她愣住,眼泪又无声地涌出来,顺着下巴滴到他胸口。


    他低头,温柔地吻住她。


    不是掠夺,不是佔有,而是轻轻地、慢慢地,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的吻。嘴唇贴着她的,舌尖轻轻舔去她唇角的泪,带着鹹味与汗味。


    他吻掉她脸上的泪,一下一下吻过她的眼角、鼻尖、嘴唇,每一下都轻得像羽毛,却烫得她心口发颤。


    他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却不再动,只是抱着她,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椎,感受她细细的颤抖。


    「乖,」


    他低声说,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她从没听过的温柔,像深夜里最轻最轻的风,


    「没事了。」


    「我在这里。」


    她哭到埋在他胸口,额头抵着他锁骨,第一次没有推开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背后的皮肤,像抓住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江霖没有拔出来。


    他双臂环住林芷晴的腰与臀,十指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臀肉,指腹几乎要陷入那层被热水蒸得发烫的皮肤,就这样抱着她,整个人从床上站起来,动作稳得没有一丝晃动,像是抱着一个随时会碎掉的玻璃娃娃。


    她吓得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双臂死死缠上去,手指扣在他后颈的肌肉上,双腿自动缠到他腰侧,小腿在后面交叉锁死,脚踝紧紧相扣。这个动作让肉棒瞬间插得更深,龟头直接顶到子宫口,顶得她小腹又鼓起那个清晰的轮廓,她瞬间发出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呜……太深了……会坏掉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哭过后的颤抖。


    他低头贴在她耳边,低声哄她:


    「乖,抱紧我。」


    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得让人心口发颤。


    他就这样抱着她,面对面、紧密相连的姿势,肉棒整根埋在她体内,一步一步走出卧室。


    每走一步,肉棒就在她体内上下顶一下,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的肉壁,精液与黏液被挤得顺着结合处往下滴,「啪嗒、啪嗒」落在地毯上,留下一连串细小的湿痕。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乳头被摩擦得又红又硬,每一次颠簸都让她忍不住轻颤,乳尖划过他的胸肌,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她把脸埋进他肩窝,鼻尖全是他的汗味与体温,眼泪混着汗水浸湿他的锁骨,一滴一滴顺着他胸口往下流。


    他抱着她走过落地窗前,68楼的万家灯火在脚下流动,像一片安静的银河,远处的霓虹在玻璃上映出模糊的光影,映在他们交缠的皮肤上,闪着细碎的光。


    浴室灯是暖黄的,空气里全是白茶花瓣的香气,浴缸里的热水还在冒着细细的白烟,花瓣漂在水面,恆温循环系统维持着42度的温度,水面微微荡着,像一池融化的蜜。


    他抱着她直接跨进浴缸,「哗啦」一声,热水瞬间漫过两人紧贴的小腹,漫过她红肿的下体,漫过他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根部,热水包裹住那片被操得外翻的阴唇,微微的刺痛被温暖沖淡,她忍不住轻轻抽气,身体软软地瘫在他胸前,额头抵着他锁骨,像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他坐下,背靠着浴缸弧度,让她依然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膝盖抵在他腰侧,肉棒依然深深埋在她体内,没有离开过一秒,热水把两人结合的地方完全淹没,只看得到她小腹微微鼓起的轮廓。


    热水包裹住她红肿的下体,阴唇被烫得一缩一缩,阴道里的精液被热水一沖,缓缓往外溢,混进水里变成细白的涡流。她忍不住轻轻抽气,阴道本能地收紧,又绞了他一下。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五指陷进臀肉里稳稳承住她的重量,一手轻轻拍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节奏慢得像在哄睡,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椎,感受她细细的颤抖。


    「疼吗?」


    他低头吻她的额头,嘴唇贴着她滚烫的皮肤,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得不像话。


    她没有回答,只是哭着摇头,眼泪掉进水里,一圈一圈涟漪散开,砸在漂浮的白茶花瓣上,把花瓣压进水里又浮起来。


    他舀起温水,从她肩膀慢慢往下淋,水流顺着锁骨滑到乳房,沖洗掉她胸前的汗与精液,沖洗掉大腿内侧乾涸的白痕。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轻轻梳着,把打结的地方一点一点解开,指尖偶尔碰到她的头皮,带来细微的酥麻。


    「水温还好吗?」


    他又问,嘴唇贴在她耳后,热气喷在她耳廓。


    她这一次轻轻点头,头往他胸口靠得更深,鼻尖贴着他皮肤,感觉到他稳稳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最安稳的鼓点。


    他把下巴搁在她头顶,两人就这样泡在水里,面对面,紧紧相贴,谁也没再说话。


    热水漫过她的乳房,漫过乳尖,漫过她的小腹,漫过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水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花瓣贴在她的肩膀、他的手臂,像雪一样安静地漂浮。


    她闭着眼,第一次没有恐惧,第一次没有想逃。


    她不敢相信,那个把她逼到绝境的人,现在正用最温柔的动作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像抱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慢慢软下去,却依然没有离开,只是安静地含着,像什么都不愿意放开,像要把她整个包进自己身体里。


    水声很轻,


    他的心跳很稳,


    她的眼泪掉进水里,


    再也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泪。


    第五章 余温


    江霖从浴缸里抱起她时,肉棒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体内。


    软化的阴茎被热水与她紧缩的阴道包裹着,像一根温热的绳,把两人绑得死紧,连一点缝隙都没有。水声哗啦落下,顺着她大腿内侧沖淡残留的精液与黏液,那些白浊的液体被热水一沖,变成细细的涡流,沿着她腿根滑下,滴进浴缸里又被水面吞没。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窝,睫毛还挂着细小的水珠,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抱着,像一团被水浸透的棉花。


    他单手托着她臀瓣,五指深深陷进那里柔软到发烫的肉里,另一手捞起浴巾,先裹住她汗湿的背脊,再简单擦过自己胸膛与小腹。


    随后就这样抱着她走出浴室,热水顺着两人紧贴的小腹往下滴,每走一步,软化的肉棒便在她体内轻轻顶撞一下,龟头擦过敏感的肉壁,她便发出一声细碎到几乎听不见的呜咽,像是被挠过最敏感的神经,阴道本能地收缩,又绞了他一下。


    他先抱着她离开浴缸,脚掌踩在浴室的防滑垫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热水从她臀缝滑下,滴在垫子上晕开深色痕迹;接着一步一步走向洗手台,每一步都让她臀部轻轻颤抖,乳房贴在他胸膛上摩擦,乳尖被他的胸肌蹭得又红又硬。


    洗手台旁,dyson吹风机静静躺在那里,银灰色的机身在暖黄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


    他把她抱上大理石洗手台,让她坐在边缘,双腿自然垂下,冰凉的台面激得她臀肉微微一颤,阴道口因为冷热交替又是一阵抽搐,挤出更多残留的精液,顺着会阴滴到台面上。


    他依旧没有拔出来,就这样从正面抱着她,软化的阴茎仍深深含在她体内,像最私密的拥抱,热水蒸腾的余温还残留在两人皮肤上。


    他一手环住她腰,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脊椎,另一手拿起吹风机,打开暖风档。


    低沉温热的风声响起时,他先把风口对准她湿漉漉的长发,从发根开始,一点一点往下吹,手指穿过她发丝,耐心得像在对待最脆弱的瓷器,把每一个打结的地方都轻轻解开。


    热风拂过她耳后、颈侧,带走水珠,也带走残留的恐惧,吹得她耳廓发烫,脖子上的细小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整个人瘫在他胸前,额头抵着他锁骨,眼皮半阖,偶尔轻轻抽气,像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吹到最后几绺时,他把风口转向她冰凉的脚趾,一根一根吹乾,再顺着小腿往上,连脚背上的细小水珠都没放过,热风拂过膝盖后窝时,她腿根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头发完全乾了,蓬松柔顺,散发出淡淡的白茶香,发尾轻轻扫过她赤裸的背脊。


    他关掉吹风机,低头吻了吻她发旋,嘴唇贴着那里温热的皮肤,声音哑得厉害,却温柔得不像话:「好了。」


    随后他托住她臀部,将她抱下洗手台,依旧没有分开。


    她双腿本能地环到他腰侧,小腿在后面交叉锁死,脚跟抵在他腰窝。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客厅。


    每一步都让软化的阴茎在她体内轻轻顶撞,她便把脸更深地埋进他肩窝,热气喷在他颈侧,像无声的依赖,鼻尖全是他的古龙水与汗味。


    他先抱着她离开浴室,赤脚踩过门槛,地毯柔软地陷下去;再穿过走廊,落地窗外的晨光已经透进来,照在两人交缠的皮肤上;最后走到客厅长桌前。


    客厅长桌上,保温袋静静躺在那里,是他凌晨进门时亲手带上来的:


    草莓牛奶、刚出炉的可颂、南瓜粥、蓝莓、草莓、已经切成小块的起司蛋糕,还有几朵新鲜的草莓摆在盘子边缘,红得发亮。


    他坐到单人沙发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阴茎仍深深埋在她体内,软得温柔,却像舍不得离开。


    他单手托着她腰,另一手撕下一小块可颂,沾了点草莓酱,送到她唇边。


    「吃一点。」


    她乖乖张嘴,嘴唇还在颤抖。


    他就这样一口一口喂她,可颂、草莓、蓝莓、蛋糕,南瓜粥用小勺舀起,先吹凉,再喂进她嘴里,偶尔有碎屑掉到她胸口,他就用指腹轻轻抹掉。


    她吃得很慢,偶尔呛到,他就轻拍她的背,像在哄小孩,掌心贴着她脊椎,一下一下,节奏稳得让人心安。


    草莓牛奶是最后一杯,他自己先喝一口,然后低头,嘴对嘴地把牛奶渡进她嘴里,舌尖轻轻舔过她唇缝,把甜腻的牛奶一点一点喂给她。


    她没有拒绝,只是仰着头,任他喂,喉结滚动时发出细微的吞嚥声。


    最后一口时,他用拇指擦掉她唇角的奶渍,低头轻轻吻了上去,舌尖舔掉残留的甜味。


    吃完,他抱起她,依旧没有分开,托着她臀部,一步一步走回卧室。


    他先抱着她离开客厅,经过走廊时阳光已经洒满地毯;再推开卧室门,床单早已被他凌晨进门时换过,乾净、微凉,带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他躺下去,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胸口贴胸口,心跳贴心跳,乳房被他结实的胸肌压得微微变形,乳尖硬硬地抵着他的皮肤。


    阴茎仍含在她体内,软得温柔,却像永远都不愿意离开。


    他一手环住她背,另一手轻轻拍着她臀部,节奏缓慢而稳定,像最安稳的摇篮曲。


    「睡吧,芷晴。」


    他贴在她耳边说,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我在。」


    她闭上眼,把脸埋进他颈窝,感觉到他稳稳的心跳,感觉到他掌心一下一下的轻拍,感觉到他仍留在体内的温度。


    窗外,天色渐亮,68楼的城市慢慢苏醒。


    而房间里,两个紧紧相贴的人,第一次安静地,沉进同一个梦。


    周日早晨09:17


    林芷晴醒得极轻,像从一团温热的云里浮上来。


    身体还趴在江霖身上,胸口贴着胸口,


    乳房被他结实的胸肌压得微微变形,乳尖硬硬地抵着他的皮肤,偶尔随着呼吸摩擦,带来细小的刺痛。


    他的手臂环在她腰后,手掌自然地覆在她臀瓣上,五指微微陷进软肉里,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碎掉的东西。


    最深处,那根晨勃的肉棒胀得又粗又硬,笔直地顶在子宫口,像一根滚烫的铁柱,把她整个下腹都撑得微微鼓起,青筋贴着肉壁跳动。


    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它在体内跳动的脉搏,一下一下,撞得她心口发麻,阴道不自觉地收缩,又绞了他一下。


    她侧过头,第一次这么近、这么清醒地看他的脸。


    睫毛浓黑而长,在晨光里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高挺,唇线乾净,睡着时的轮廓比平日更显得冷峻又精緻,嘴角却带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那张她在货币银行学教室里见过无数次的脸,


    后排靠窗,永远戴着一副细框眼镜,低头滑手机,偶尔抬眼时,目光像冰一样扫过她,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盯着他看了很久,脑子像被撕开两半。


    一半在哭:


    就是这个人,在女厕装针孔,拍她尿尿的模样;


    就是这个人,逼她一次次在厕所里掰开腿自慰、尿在镜头上,哭着说「拍好了」;


    就是这个人,寄来跳蛋,逼她塞着尿尿、喷得满地都是,还要喊他的名字;


    就是这个人,昨晚趁她睡着偷偷进来,把她操到连续高潮三次,射得她小腹都鼓起来,哭到嗓子哑掉。


    另一半却在颤抖:


    也是这个人,给她订最贵的酒店、最刚好的热牛奶、最香的精油浴缸;


    也是这个人,凌晨抱她去洗澡,一点一点帮她吹头发,手指穿过发丝时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玻璃;


    也是这个人,把她抱在腿上,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吻掉她唇角的奶渍,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也是这个人,现在正用最温柔的姿势抱着她睡,肉棒硬得发烫却舍不得再动一下,怕吵醒她。


    她想不通。


    真的想不通。


    为什么同一个人,能把她逼到想死,又把她宠到像要溺死?


    为什么他能把最残忍的羞辱和最细腻的温柔,从同一双手里递给她?


    她越想越乱,眼眶又开始发热,眼泪在眼底打转。


    下体被他晨勃的肉棒顶得又胀又酸,阴道壁一阵阵抽搐,她却不敢动,怕一动就哭出来,怕一动就让他醒过来。


    她只能把脸重新埋进他颈窝,鼻尖贴着他喉结,闻到一点淡淡的古龙水混着昨晚性爱残留的味道,那味道让她又羞又慌,可身体却诚实地软下去,阴道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夹得他低低哼了一声,喉结滚动。


    江霖醒了。


    睫毛颤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眼底还带着刚醒的雾气。


    第一眼就看见她红通通的眼圈,和那双写满困惑、写满委屈、又写满依赖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眼尾,把那滴快要掉下来的泪抹掉。


    然后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睫毛,声音哑得厉害,却软得不可思议:


    「早,芷晴。」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被什么堵住。


    千万个「为什么」堵在喉咙,最后只化成一句细得几乎听不见的,带着哭腔的: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沉默了几秒,眼底闪过一抹极深极暗的光。


    然后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让那根硬到发疼的肉棒又往她最深处顶了一下,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撞得她小腹一阵抽搐。


    她瞬间轻颤,抓紧他肩膀,指甲陷进他的皮肤,留下十道鲜红的月牙。


    他贴着她耳廓,一字一句,低得像在宣誓,声音哑得发黏,却带着让人无法逃开的重量:


    「因为我想要你。」


    「想要你哭,想要你湿,想要你崩溃,」


    「也想要你笑,想要你靠着我睡,想要你只属於我。」


    「所有极端的、变态的、疯狂的、温柔的,」


    「我全都想要给你。」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完完全全变成我的。」


    他说完,轻轻吻住她颤抖的唇,


    不是掠夺,只是贴着,慢慢地、慢慢地磨,舌尖舔过她唇缝,把她的泪与喘息都吞进去。


    像在安抚,又像在盖章,宣告所有权。


    阳光像一层薄薄的蜜,从落地窗缝隙流进来,落在两人紧贴的皮肤上,映出细密的汗珠与昨夜残留的红痕。


    林芷晴的眼泪还挂在睫毛,鹹味混进唇缝里。


    江霖的吻原本只是安抚,却在那一瞬间变了质地,舌尖缠住她,轻轻一吸,她就软得发出一声细细的「嗯……」,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


    下一秒,他腰胯缓缓往上顶。


    晨勃的肉棒早已胀得发紫,青筋缠绕,表面沾满昨夜残留的精液与她新分泌的黏液,此刻被她湿热的阴道紧紧裹住,龟头一寸寸挤开褶皱,顶到最深处,重重撞在子宫口上,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她全身猛地一颤,乳尖瞬间硬得发痛,蹭在他胸肌上,激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阴道口被撑得外翻,粉红的肉壁翻出一圈晶莹的淫液。


    「哈啊……」


    她从被吻得迷糊的唇缝里漏出第一声哭腔似的呻吟,软软的、哼哼的,尾音颤得不成调。


    他没停。


    双手扣住她背脊,指腹顺着脊椎往下,滑过汗湿的腰窝,最后两大掌整个包住她浑圆的臀肉,十指陷进软肉里,强行把她往下压,让那根滚烫的肉棒更深、更狠地贯穿她。


    每一次顶进去,两人湿透的阴毛就黏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被淫水和残留的精液黏成一缕一缕,随着抽插一下一下甩动,甩出细小的水珠。


    她的胸脯被他胸膛压得变形,乳尖被粗糙的胸肌反覆摩擦,红肿得发亮,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晨光里闪着水光。


    皮肤从耳根开始烧,迅速蔓延到锁骨、乳沟、小腹,最后连大腿内侧都染上大片潮红,像被火吻过,汗水顺着乳沟往下流,滴到他腹肌上。


    他开始加速。


    从慢条斯理的研磨,变成结实的撞击。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粉嫩的穴肉,翻出晶莹的淫液,穴口被拉得外翻;每一次顶进去,龟头都狠狠撞开子宫口,撞得她小腹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发出沉闷的「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混着她越来越碎的哭喘。


    「呜……太深了……肚子要被顶坏了……要被顶穿了……」


    她再也接不住吻,头无力地靠进他肩窝,湿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双手死死抓住他肩膀,指甲陷进肌肉,留下十道鲜红的月牙,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


    他低笑一声,掌心往下,拇指恶意地掠过那朵紧闭的浅粉色小肛门,轻轻搓按,指腹沾着她流出的淫水,在那里打圈。


    她瞬间全身绷直,阴道像被电到一样剧烈收缩,「呜」地一声哭出来,更多的水从深处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淌,把他阴囊都打得湿亮,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她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层层肉浪,乳房上下颠簸,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乳肉撞在一起又弹开。


    快感像潮水,一波一波往脑子里灌,她眼眶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哭声混着呻吟,变成破碎的「啊啊……不要……要坏掉了……」。


    终於,在一次特别深的顶撞里,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嵌进去半颗,


    她全身猛地绷直,背脊弓成一道漂亮的弧,脚趾蜷缩到发疼,


    臀肉疯狂地抽搐、弹跳,


    子宫口像小嘴一样死死吸住他的龟头,


    然后狠狠一缩,


    「啊啊啊啊啊——!!!」


    长长的、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喉咙深处冲出来,声音沙哑得几乎要撕裂,


    一股滚烫的阴精猛地喷出,


    「噗滋、噗滋」地喷在他龟头上,顺着棒身往下流,像高压水枪一样,把床单瞬间湿了一大片,溅到两人交缠的腿根。


    同一瞬间,他低吼一声,喉结剧烈滚动,


    腰眼发麻,


    精关失守,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她子宫深处,


    射得又多又浓,射得子宫都被灌满,


    把她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像怀了什么似的,热流冲击子宫壁,让她又是一阵抽搐。


    她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


    臀肉一跳一跳,腿根无意识地夹紧他腰,


    阴道像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吸吮他还在跳动的肉棒,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出来,榨得他低低喘息。


    他停下动作,


    没有拔出来,


    只是把她紧紧抱进怀里,


    大手从她汗湿的背脊开始,一下一下轻抚,


    从肩胛骨到腰窝,再到还在颤抖的臀瓣,


    指腹擦过她腿根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的黏腻,


    声音哑得发黏,却温柔得要命:


    「乖……没事了……」


    「我抱着你。」


    她瘫在他胸前,


    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


    胸口剧烈起伏,乳房贴着他胸膛颤抖,


    却第一次没有推开他,


    只是把脸埋进他颈窝,


    任由那根还硬着的肉棒留在体内,


    任由他的掌心一下一下安抚着她失控的身体。


    阳光越来越亮,


    照亮两人紧密相连、湿透交缠的痕迹,


    也照亮她红肿的眼尾,和他眼底那抹藏不住的、心疼到发疼的温柔。


    高潮的余韵像潮水退去,留下满地狼藉。


    林芷晴喘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点力气,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发痛。


    她撑起酸软到发抖的手臂,慢慢从江霖身上起身,手掌撑在他胸膛上,指尖颤得厉害。


    每动一下,体内那根还半硬的肉棒就跟着滑动,


    粗大的龟头刮过敏感的内壁,带出一阵阵细小的抽搐,阴道壁还在高潮后一缩一缩,像舍不得放开。


    她咬着唇,忍住那声羞耻的呻吟,唇瓣被咬得发白,


    双膝跪在床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垫,


    一点一点往后退,臀部缓缓抬起。


    「啵——」


    清脆的一声,像拔开瓶塞,响彻整个房间。


    肉棒完全离开她身体的瞬间,


    堵了一整晚加上刚刚射精的浓稠精液,


    混着她自己的淫水与阴精,


    瞬间从红肿的穴口涌出,


    「哗啦」一声,


    沿着会阴往下淌,


    滑过那朵还在颤抖的小肛门,肛门被热流一沖,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再滴到雪白的床单上,


    瞬间晕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边缘泛着白浊的结晶。


    她整个人失去支撑,


    「咕咚」一声瘫倒在旁边,


    四肢大张成大字型,胸脯剧烈起伏,


    两团乳肉随着喘息上下弹跳,乳尖还硬着,沾着汗水,在晨光里亮得刺眼,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下体的液体因为她平躺的姿势,


    继续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从穴口、会阴、肛门,一路往下,


    把她臀缝到腰窝都染得湿黏,


    床单被浸得越来越大一片,


    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味,混着晨光的味道,瀰漫整个房间。


    她就那样躺着,


    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


    脑子里空空的,


    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剩下身体还在细细地颤,


    像被掏空,又像被填满到溢出来,


    大腿内侧还在轻轻抽搐,阴唇肿得发亮,微微张合,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


    江霖坐在床边,


    目光一秒也没离开过她。


    他看着她红肿的穴口还在微微张合,粉红的肉壁一缩一缩,


    看着白浊的精液混着透明淫水不断往外冒,一滴一滴滑过会阴,


    看着她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皮肤上还残留着他指尖的红痕,


    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乳尖硬得发紫,


    却硬是忍住了再抱上去的冲动,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暗得像暴风雨前的海。


    他知道,


    再黏上去,她会不自在,


    会喘不过气。


    他深吸一口气,


    起身,下床,


    捡起地上的黑色运动裤慢条斯理地穿上,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拉炼拉上的声音像一道轻轻的句点。


    「我先走了。」


    他声音很轻,却稳稳地落在她耳边,像一颗石子落进平静的湖面,


    「明天你不用上课,这间房我续到周二早上十点。」


    「想吃什么、想买什么,直接打电话给客房服务。」


    「好好休息。」


    他停顿了一下,喉结轻轻滚动,像想说什么,又硬生生吞回去,最后只是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落下一吻,极轻,几乎没碰到,却烫得她睫毛颤了颤。


    然后转身,


    赤脚踩过地毯,脚步声很轻却清晰,


    拉开门,


    「咔嗒」一声,


    门关上了,保险扣自动落下,发出细微的咔哒。


    房间瞬间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空调的低鸣,和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像被什么东西掐住的风箱,断断续续。


    她还保持着大字型躺在那里,


    四肢无力地摊开,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冷气里硬得发疼,


    下体的液体已经冷了,黏黏地贴在皮肤上,从红肿的穴口一路流到会阴、再到那朵还在颤抖的小肛门,最后汇进臀缝,浸湿床单,像一道羞耻的痕迹,冰凉又黏腻。


    她盯着天花板,


    眼睛乾涩,


    却连眨眼都懒得眨,视线空洞得像什么都没看进去。


    脑子里什么也没有,


    又像什么都太多,


    江霖的气味还残留在枕头上,残留在她体内,残留在她皮肤每一处被他碰过的地方,脖子、锁骨、乳房、腰侧、大腿内侧,全是他的温度与指痕。


    她就那样躺了很久,


    很久,


    直到阳光爬上床尾,把那滩已经开始变乾的精液照得发亮,边缘结成硬硬的白壳,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像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林芷晴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


    阳光已经从床尾爬到床头,把那滩早已冷却的精液晒得微微发硬,床单上那片深色痕迹像一幅抽象画,中央还有一小滩透明的淫水闪着光。


    她终於动了一下,先是指尖,然后手臂,最后撑着床垫,极慢极慢地坐起来,腰一用力,穴口又挤出一股黏稠的白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拉出细细的银丝。


    腿软得可怕。


    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细细抽搐,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膝盖一打弯就发抖。


    她赤脚踩到地毯上时,膝盖一阵发虚,差点直接跪下去,只好扶着床头柜,一步一步挪向浴室,臀部因为走路轻轻扭动,每一步都带出更多的液体,滴在地毯上,留下细小的湿痕。


    每走一步,穴口就往外挤出一股黏稠的白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在腿根处拉出细细的银丝,凉得她打了个哆嗦,阴唇被冷空气一吹,又是一阵抽搐。


    进了浴室,她连马桶盖都没力气掀,直接瘫坐上去,双腿无力地张开,大腿内侧全是乾涸又新流的痕迹,红肿的穴口微微外翻,像一朵被暴雨打过的花。


    低头看。


    穴口还红肿着,微微外翻,里面残留的精液正一股一股往外冒,混着她自己的透明黏液,滴进马桶水里,发出细小的「滴答、滴答」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


    她盯着看了几秒,眼神空洞,然后放空地放尿。


    热热的尿液沖出来,混着精液一起往下流,马桶里瞬间浮起一层淡淡的乳白,尿液顺着肿胀的阴唇滑落,沖淡了一些黏腻,却又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她没有擦,连拿卫生纸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瘫坐在那里,双手撑在膝盖上,头低垂,长发散下来遮住脸。


    尿完,她扶着墙站起来,腿软得几乎要跪,一步一步挪到浴缸边,转开热水,也不调温度,直接坐进去,水声哗啦响起,热气瞬间升腾。


    水很快漫过小腿、膝盖、大腿,最后盖过腰,盖过那个还在缓缓渗出液体的下腹。


    她整个人往后一靠,头抵在浴缸边缘,闭上眼,让热水一点一点淹没自己,淹没那些吻痕、指痕、精液的气味。


    水温有点烫,皮肤被烫得泛粉,却刚好盖住体内那股空虚的凉,穴口被热水一沖,又往外冒出一点乳白的液体,飘在水面上,像细细的云。


    她就那样泡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脑子里只有嗡嗡的空白。


    四十分钟后,她才缓缓起身。


    水珠顺着乳尖、腰线、大腿内侧往下流,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水渍,乳尖被热水泡得更红更肿,微微颤抖。


    她没擦乾,就这样赤裸着走出浴室,水珠沿着身体曲线往下滴,走到全身镜前停下。


    镜子里的女孩,


    脖子、锁骨、胸口、乳房、大腿内侧,全是青紫的吻痕与指痕,有的深得像要烙进肉里。


    乳尖肿得发亮,腰侧有明显的掐痕,腿根处还有被磨得通红的擦痕,像被火烧过。


    最触目惊心的是下腹,微微鼓起,像被灌得过满,穴口还在轻轻张合,偶尔滴下一滴混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盯了很久,眼神空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被彻底标记、被彻底佔有的陌生人。


    然后转身,走回床边。


    床单惨不忍睹。


    中央那滩精液与淫水已经乾了一半,边缘结成硬壳,散发着浓烈的性爱气味。


    枕头被她的泪水和汗水浸湿,有一块还留着江霖的古龙水味,像他从未离开。


    她看了一会儿,没有换床单,也没有躲开,就那样赤裸着身,走到客厅的单人沙发旁,整个人瘫坐下去。


    双腿自然分开,臀下还残留着一点未乾的液体,黏黏地贴在沙发皮面上,凉得她臀肉一颤。


    她没管。


    就那样摊着,头往后仰,手臂垂在两侧,胸口微微起伏,乳尖在冷气里慢慢软下去,眼神失焦地望着落地窗外的天空。


    阳光很好,68楼的城市一览无遗,高楼像玩具一样整齐排列,云层被风吹得缓慢移动。


    而她像被抽走了灵魂,安静地坐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让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让阳光把残留的液体晒得越来越乾,让那股腥甜味慢慢变淡,却又永远渗进皮肤里,渗进记忆里。


    第六章 归途


    周二上午。


    w酒店68楼总统套房6808


    林芷晴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房卡已经放在茶几上。


    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被彻底改变她的房间:


    床单已经被客房部换过,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腥甜味;


    浴室里的花瓣早被沖走,镜子却还留着她昨天哭到模糊的指痕;


    落地窗外的城市依旧闪亮,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穿最朴素的白t恤+牛仔裤,长发绑成低马尾,口罩拉到鼻尖,棒球帽压得很低。


    电梯下到一楼时,没有回头,走出旋转门,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计程车上,她把额头贴在车窗,玻璃冰得她皮肤发麻。


    一路沉默,连司机搭话都只摇头。


    回到学校已经。


    她先去教室,10:50有货币银行学大课,金融系全年级一起上,两百多人。


    她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老位置,帽子压得更低。


    进教室时,她下意识扫了一眼,江霖坐在中间偏后,戴着黑色耳机,低头滑笔电,像过去两百多次上课时一模一样。


    他没抬头,也没看她。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芷晴盯着他后脑勺看了三秒,然后迅速移开视线。


    心跳却乱得厉害,像有人拿鼓槌在胸口胡乱敲。


    她把书包抱在胸前,埋头假装翻书,指尖却一直在发抖。


    整堂课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教授在前面讲什么、投影片跳到第几页,她完全不知道。


    她只记得江霖偶尔转笔的声音,记得他侧脸的轮廓,记得他凌晨三点贴在她耳边说「乖,没事了」的声音。


    下课铃响的时候,她整个人像被拉回现实,吓了一跳。


    她收拾东西比谁都慢。


    等教室走得差不多,她才拖着步子往外走。


    经过江霖座位时,他还在收拾笔电,动作很慢。


    她低着头,几乎是用逃的速度冲出去。


    背后没有任何声音追上来。


    下午


    女生宿舍7舍楼下


    林芷晴刚走到宿舍大门,就看见陈浩。


    他穿着篮球背心,手里拎着两杯珍珠奶茶,靠在栏杆旁等她。


    阳光落在他身上,乾净得刺眼。


    「晴晴!」


    陈浩看见她,立刻挥手跑过来,笑容灿烂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终於回来了!这几天打你电话都不接,我担心死了!」


    他伸手想接她手上的书包。


    林芷晴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一步。


    那个动作太明显,陈浩愣住,手僵在半空。


    「我……我自己来就好。」


    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口罩下嘴唇在抖。


    陈浩皱眉,担心地想拉下她的口罩: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她猛地转头躲开,口罩边缘被扯到下巴,露出一小块脖子上明显的吻痕,青紫得触目惊心。


    陈浩的视线瞬间钉在那里,笑容僵在脸上。


    「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手里的两杯奶茶慢慢垂下。


    林芷晴把口罩拉高,盖住那块痕迹,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蚊子咬的。」


    陈浩没说话,只是盯着她。


    阳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盖在她的脚边,像一道她跨不过的墙。


    她抱紧书包,指节发白。


    风吹过,两人之间安静得可怕。


    她忽然觉得,这一刻比被江霖压在身下、比被中出、比哭到天亮,都要让她窒息。


    因为她不知道,


    该怎么面对这个曾经最亲近的人,


    该怎么解释自己已经被另一个人彻底标记、彻底毁掉的事实。


    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随时会碎:


    「……我先上楼了。」


    头也不回地走进宿舍大门。


    陈浩站在原地,手里的奶茶慢慢倾斜,棕色的液体顺着杯壁流下来,滴在地面,晕开两滩深色的痕迹。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林芷晴靠在电梯壁上,终於忍不住,把脸埋进手里,无声地哭了。


    泪水从指缝渗出来,滴在行李箱拉桿上,像下了一场很小很小的雨。


    而此刻,


    两百公尺外,金融系大楼顶楼。


    江霖靠着栏杆,手机萤幕上是宿舍门口的即时画面。


    他看着她哭,看着陈浩呆立,看着那两杯奶茶洒了一地。


    他把画面放大,停在林芷晴低头哭的那一帧。


    然后截图,存进一个只有一张照片的资料夹。


    资料夹名字很简单:


    「lzq_我的」


    这一周,讯息栏乾乾净净。


    没有红点、没有地点、没有「今天一样」。


    像被全世界突然遗忘。


    林芷晴每天机械式地起床、上课、回宿舍。


    陈浩在line上发了上百则讯息,从担心到焦急到质问,最后变成一句一句的「你到底怎么了」。


    她一律已读不回。


    偶尔在走廊或餐厅遇见,陈浩想靠近,她就低头


    快步错开,像躲瘟疫。


    三天后,陈浩也不追了,只在远处看她背影,眼神从亮变成暗。


    她以为自己终於能喘口气,


    直到周五晚上。


    手机在枕头底下震动。


    来电显示只有两个字:江霖。


    她盯着萤幕,手抖得拿不稳。


    响到快自动挂断,她才滑接听,却没出声。


    那头先传来他低低的呼吸,熟悉得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芷晴。」


    他叫她名字的语气,像在舌尖轻轻滚过,带着一点哑。


    「我想看你,可以吗?」


    她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卡住,连「不」字都挤不出来。


    电话那头安静了三秒,他补了一句:


    「就看一眼。开视讯,好不好?」


    林芷晴把手机握得发白,指节泛青。


    她脑子里全是那天凌晨三点的记忆:他压在她身上、吻她眼泪、说「乖,没事了」。


    也全是68楼清晨他离开前那个极轻的额头吻。


    她以为自己会直接挂断。


    可手指却像不听使唤,点开了视讯。


    画面亮起。


    江霖坐在他那间小套房,背景是熟悉的深蓝床单与笔电冷光。


    他穿黑色帽t,耳机挂在脖子上,头发有点乱,像刚洗完澡没吹。


    看到她,他眼底那点冷淡瞬间化开,变成很浅很浅的笑。


    「你瘦了。」


    第一句话不是命令,也不是威胁,只是轻轻的一句「你瘦了」。


    林芷晴把手机靠在书桌上,自己缩在床尾。


    她穿最宽松的灰色睡衣,领口大到滑下半边肩膀,露出锁骨上还没完全消的吻痕。


    头发乱七八糟,眼睛肿得像核桃,眼下青黑一片。


    她低着头,不敢看镜头。


    江霖没催她。


    就那样安静地看着,目光像实体一样落在她身上,落在她露出的肩膀、锁骨、微微发抖的手指。


    半晌,他轻声开口:


    「把镜头转过去一点,我想看你全身。」


    林芷晴猛地抬头,眼泪瞬间涌上来。


    她摇头,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不要……」


    他没生气,只是叹了口气,声音低到近乎哄:


    「我不会录,也不会叫你做什么。


    就想看一眼你现在的样子。


    芷晴,听话。」


    最后两个字像有魔力。


    她咬着唇,把手机往后挪,让镜头对准整张床。


    自己缩在床角,双腿抱膝,睡衣下摆盖到大腿根,露出小腿与脚踝。


    江霖的目光从萤幕那端扫过她每一吋皮肤,像在确认什么。


    看见她脚踝上还留着那天他扣出的一圈淡红指痕时,他眼神暗了暗。


    「这几天……睡得好吗?」


    他问得很慢,像怕吓到她。


    林芷晴把脸埋进膝盖,肩膀一耸一耸,眼泪砸在睡衣上。


    她摇头,声音闷在布料里:


    「……没有。」


    他沉默几秒。


    然后很轻地说:


    「那明天开始,我陪你睡,好不好?」


    她猛地抬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江霖却只是笑了一下嘴角,像在笑,又像只是呼吸。


    「先这样。」


    他没再逼她,只是说:


    「晚安,芷晴。」


    然后挂断。


    萤幕暗下去了。


    林芷晴抱着手机,整个人蜷成一团。


    眼泪水把枕头浸湿一大片,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哭的是什么。


    是对江霖的恐惧,


    还是对那句「我陪你睡」的动摇,


    又或者是,


    对自己竟然没有挂断电话的恐惧。


    窗外,深夜的校园安静得可怕。


    而她的手机萤幕还残留着最后一帧画面:


    江霖坐在小套房昏暗灯光下,背景是那张深蓝床单,


    他垂着眼,嘴角很浅的弧度,


    像在说:


    「你迟早会自己走进来。」


    视讯挂断不到二十分钟,手机又震了。


    还是那两个字:江霖。


    林芷晴盯着萤幕,心跳快得发疼。


    这次她只让它响了两声,就滑开了接听键。


    「芷晴。」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像隔着深夜的风。


    「收行李。」


    一句话,没有商量。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酒店我已经订好了,这两天去那里睡。」


    背景传来他拉上拉炼的声音,像已经准备出门。


    「我现在在楼下。」


    电话那头安静得只剩她自己的呼吸。


    她以为自己会拒绝,会哭,会摔手机。


    可最后,她只是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像被抽走所有力气。


    她站在衣柜前,脑子一片空白。


    随手拿了两件睡裙、一条牛仔裤、一件薄外套、内裤、充电线、护肤乳,塞进最小的后背包。


    连牙刷都忘了带。


    她换上黑色连帽外套,口罩、棒球帽、眼镜,一层一层把自己裹起来,像要隐身。


    下楼时,每下一阶楼梯,腿都在抖。


    宿舍门口,路灯下停着一辆低调的灰色轿车。


    江霖靠在车边,黑色帽t、黑色长裤,手插在口袋里。


    看到她,他只是微微点头,什么也没说,绕到后车厢打开。


    林芷晴把背包递过去。


    他单手接过,放进去,关上后车厢的声音很轻,却像砸在她心口。


    他拉开副驾驶座车门。


    她僵在原地三秒,才低头坐进去,双手紧紧抓着外套下摆。


    江霖绕到驾驶座,坐进来,关门。


    车内很暗,只有仪表灯的冷光。


    他转头看她,发现她没系安全带。


    他没说话,直接倾身过来。


    林芷晴吓得往门边缩,肩膀抵着车窗,呼吸都停了。


    他动作很慢,像是怕吓到她,伸手拉过安全带,「咔」一声扣好。


    安全带贴过她胸前时,她整个人绷得像要断掉。


    江霖收回手,回到自己位置,发动引擎。


    一路无话。


    只有引擎低鸣,和她乱七八糟的心跳。


    市中心,丽晶酒店38楼行政套房


    前台早就准备好房卡。


    江霖拿了卡,带她进电梯。


    电梯镜面里,她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和他沉静的侧脸,像两个世界的人。


    房间门一开,暖黄灯光洒出来。


    和上次w酒店不同,这间更小、更暖,窗外是整片安静的河岸夜景。


    床是深蓝色的床单,像他小套房那张的放大版。


    他把她背包放在床边矮柜,自己走到沙发坐下。


    林芷晴站在原地,像被钉住。


    江霖抬眼看她,声音很轻:


    「去洗澡,我等你。」


    她抱着衣服进浴室,锁门,手抖到转了三次才锁上。


    热水沖下来时,她蹲在地上,无声哭了十分钟。


    出来时,她穿最保守的长袖睡裙,头发湿漉漉披在背后。


    江霖已经换了深蓝色睡裤和t恤,坐在餐桌边,桌上摆着酒店送来的晚餐:南瓜汤、烤鸡胸、草莓蛋糕。


    他拉开她对面的椅子。


    「先吃一点。」


    她坐下,小口小口喝汤,没抬头。


    他也不催,就陪她坐着,偶尔帮她把滑落的头发别到耳后。


    吃完,他带她走到餐厅落地窗前。


    河面倒映着城市的灯,像一条安静的银河。


    他站在她身后半步,声音贴着她耳后:


    「这两天,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只是想让你好好睡觉。」


    「真的。」


    林芷晴肩膀轻轻颤了一下。


    她没回头,只是很小很小地点了点头。


    他牵着她回房间,拉开被子,让她先躺进去。


    然后自己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下,隔了半臂的距离。


    灯关了。


    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只剩窗外远处的灯光透进来。


    林芷晴侧躺着,背对他,蜷得很紧。


    过了很久,她听见他很轻地问:


    「可以抱你吗?」


    她没说话,也没动。


    十秒后,江霖从后面伸出手臂,一手从颈部穿过让她枕着,一手轻轻环住她腰,把她整个人拢进怀里。


    下巴搁在她头顶,掌心贴在她小腹,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碎的东西。


    他没再说话。


    只是抱着,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肚子,节奏慢得像哄小孩。


    林芷晴僵了很久。


    后来,眼泪又掉下来,掉在他手臂上,烫得惊人。


    她没出声,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一点。


    深蓝色的被子下,两人紧紧相贴。


    她的心跳乱得像要炸开。


    而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


    像抱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直到她哭着哭着,在他怀里睡着。


    窗外,河面平静。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细细的呼吸声,


    第一次,


    在同一个频率。


    这两天,江霖像换了一个人。


    周六


    早上七点半,他比她早醒,轻手轻脚下床,没吵醒她。


    她醒来时,餐桌上已经摆好温热的豆浆、草莓三明治、半熟蛋。


    他坐在对面看笔电,看到她出来,只是抬眼笑了笑,把豆浆推到她面前。


    「慢慢吃,不急。」


    下午她说想晒太阳,他直接带她到顶楼花园,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怕风大。


    她坐在鞦韆上发呆,他蹲在她前面,替她绑好散开的鞋带。


    动作自然得像已经做过千百次。


    晚上她说有点肩膀酸,他让她躺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掌心带着温度,慢慢帮她按。


    力道刚好,疼的地方一按就松。


    她咬着唇没出声,眼泪却自己往下掉,掉在枕头上,晕开深色痕迹。


    周日


    他带她去河岸散步,买了两支冰淇淋,草莓口味。


    她吃一口就说冷,他二话不说把她手握在自己掌心,暖到她指尖发烫。


    回程时下雨,他脱下外套罩在她头上,自己淋了一肩。


    晚上泡澡时,他蹲在浴缸边,帮她把长发捞起来,用指尖轻轻搓洗头皮。


    洗完后用吹风机慢慢吹乾,一点一点梳开打结的地方。


    吹到她耳后时,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他停下动作,低声问:「痒?」


    她摇头,眼眶却红了。


    这两天,他没碰她一次。


    连抱都只在睡前,隔着衣服,掌心贴在她腰或背,像单纯确认她还在。


    可就是这样,林芷晴越来越慌。


    深夜,她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眼睛瞪着黑暗。


    江霖从后面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呼吸均匀,像已经睡着了。


    她却整夜没合眼。


    她脑子里全是两组画面来回撕扯:


    -凌晨三点,他压在她身上,一边吻她眼泪一边狠狠进出,说「乖,没事了」;


    -现在,他把外套披到她肩上,说「小心冷」。


    -他把跳蛋塞进她体内,让尾绳在尿柱里甩;


    -他蹲在她前面,一根一根替她绑好鞋带。


    -他把她逼到哭到呕吐;


    -他把草莓蛋糕切成小块,一口一口喂她。


    她分不清。


    分不清这个人是魔鬼还是救赎。


    分不清他到底是想毁了她,还是想把她从已经


    毁掉的世界里捞出来。


    周一凌晨


    她终於忍不住,声音小得像蚊子:


    「江霖……」


    他立刻醒了,掌心贴上她腰,声音哑却清醒:


    「我在。」


    她咬着唇,过了很久才问: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黑暗里,他没立刻回答。


    只把她往怀里又拢紧了一点,像怕她跑掉。


    半晌,他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因为我只能这样。」


    「坏的时候,怕你不记得我。」


    「好的时候,怕你恨我。」


    林芷晴整个人僵住。


    眼泪瞬间涌出来,却发不出声音。


    他把脸埋进她颈窝,声音闷在她皮肤里:


    「我没有别的办法让你只看我。」


    「只能让你恨我,再想办法把你抱在怀里。」


    房间安静得只剩她的抽气声。


    她哭得肩膀一耸一耸,却没推开他。


    反而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指尖陷进他皮肤里。


    那一夜,她哭到后来睡着。


    睡着前,她听见他极轻极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对不起。」


    「也谢谢你还愿意让我抱。」


    窗外,天快亮了。


    深蓝色的被子下,两人紧紧缠在一起。


    像两只受伤的动物,


    终於找到唯一能取暖的地方,


    却又不知道,


    这温暖到底会不会在下一秒变成刀。


    第七章 粉紫色


    日子像被按下暂停键后,又被谁偷偷按了快转。


    跟陈浩和好了。


    他道歉,她也道歉,两人谁都没提那个下午的吻痕和洒落的奶茶。


    他以为她只是心情不好、压力大,她也没解释。


    於是表面又回到从前:


    他会在食堂帮她占座,会传「吃饭了没」「天气冷多穿」这种日常讯息,


    她会回贴图,会在他比赛结束后说「辛苦了」。


    她不再出门乱晃,几乎都在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


    没人找她,也没红点、没讯息。


    江霖像人间蒸发。


    上课偶尔能看见他坐在老位置,戴耳机,低头看笔电,连视线都没交错过一次。


    她以为自己正在慢慢好起来。


    至少白天是。


    直到这个周五晚上。


    林芷晴推开浴室门,先探进半个身子、环顾四周确认走廊空荡荡、没有人影也没有一点脚步声,才侧身挤进来、反手落锁的同时把怀里那团髒衣服死死抱在胸前,像抱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秘密。


    她低头把衣服往洗衣篮里倒,指尖还没松开就听见「噹」一声、粉紫色跳蛋滚出来、尾绳缠了一下又弹开、撞在瓷砖上清脆一响的瞬间,整个人像被钉死在原地,连呼吸都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空气里的柠檬洗衣精味突然变得刺鼻,底下混着潮湿霉味、水龙头还在滴答滴答敲她太阳穴的节奏里,她慢慢蹲下去,膝盖先弯、大腿内侧肌肉被拉开、睡裙下摆跟着滑到大腿根、冰凉瓷砖贴上皮肤的同时,指尖在空中抖了两秒,才碰到那颗还残留上次痕迹的蛋体。


    掌心被烫得一缩又强迫自己握住,她把它放进刚脱下的浅蓝色内裤里,一圈一圈裹好、布料软得像云一样包住它、包到最后一圈时手臂收紧、紧到指节发白、紧到胸口被勒得生疼,像要把这个不能见人的东西直接勒进心脏。


    她把待洗衣服一件一件叠好、对折、再对折、放上架子,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末日审判,直到最后一件叠完才摊开那条内裤,看见跳蛋躺在布料中央、冷白顶灯最暗一档的光像一层薄霜落在她肩膀、锁骨、微微发抖的乳尖上。


    她坐到马桶盖上,冰冷盖子让屁股猛地一缩又强迫自己坐下、睡裙下摆被她自己一公分一公分往上卷到腰际、露出一截雪白小腹、肚脐因为紧张凹陷下去的同时,内裤已经拉到膝弯、布料勒住腿根留下一圈浅红,像被绑过的痕迹。


    大腿分开,先左腿膝盖往外转五度、再十度、右腿跟上、肌肉拉得发疼、大腿内侧浮起细密鸡皮疙瘩的瞬间,她低头就看见自己已经湿得阴毛被水珠压弯、亮晶晶的像刚下过雨。


    跳蛋躺在掌心被体温焐得微烫、像一颗小小的心跳,她用拇指摸到开关、「嗡」一声最低档震动像极细丝线从掌心沿着手腕一路抽到尾椎、抽到腿根发麻的同时,她咬住下唇、先轻轻咬、再用力、咬到尝到铁鏽味。


    她把跳蛋往下移,先隔着空气离阴蒂一公分、轻轻碰一下、拿开、再碰一下、拿开,第三次直接压上去的瞬间,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极细的呜咽、像被掐住脖子的小动物、像最后一口气。


    震动很轻,可她湿得太快,黏滑液体顺着会阴往下淌、在马桶盖边缘拉出晶亮长丝、拉得很长很长才断的同时,她把档位往上调一格、大腿内侧肌肉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眼泪也顺着下巴滴进睡裙领口湿了一片冰冷。


    脑海不受控制地闪过他蹲下来替她系鞋带的指尖、他用毛巾揉她头发的呼吸、他压在她身上吻她眼泪时低低的「乖」,震动再调高一格,她弓起背、腰离开马桶盖好几公分、「啊——」短促一声像被利刃划断的哭。


    第一股透明液体猛地喷出去、撞在对面墙上溅成细碎水花、第二股第三股到第十一股把瓷砖地面她的小腿全染成湿亮的同时,她没停,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穴口、「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绳留在外头像上次一样疯狂甩动。


    腿张到最大、膝盖顶住两侧墙、屁股悬空、腰酸得发抖的瞬间,膀胱失守,尿液被震得四分五裂乱喷出来、有几道撞在跳蛋上又逆流喷到她小腹乳沟甚至下巴、粉紫色尾绳在金黄色尿柱里甩得像溺水的小鱼。


    三十八秒后最后一滴挂在尾绳末端晃了很久才掉下去,她盯着天花板、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流的同时,伸手抓住那条甩动的尾绳、猛地一拉、「啵——!!」一声巨响拔出来、阴道口因为突然空掉剧烈收缩一开一合像在喘气、带出一大滩混着尿液的透明黏液哗啦啦洒在地上像下了一场黏稠的小雨。


    她瘫坐回去、双腿大张、膝盖无力垂在两边、跳蛋还在她手里嗡嗡震动、声音在狭小浴室里刺耳得像嘲笑的同时,她哭到肩膀一耸一耸,却连关掉它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把它抱在胸前、贴着心脏的位置,让粉紫色矽胶贴着皮肤、震了一整夜,像一个甩不掉的噩梦,也像一个她恨得要死却死死抱住不放的人。


    雾气越来越浓,水龙头还在滴、滴答、滴答,像在数她的心跳,一下,一下,又一下。


    从那天起,粉紫色跳蛋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每天晚上22:00左右,林芷晴会把当天要换洗的衣服紧紧抱在胸前,推开浴室门、先探头确认走廊空无一人、侧身挤进去反手落锁的瞬间,怀里那团布料深处永远藏着那颗粉紫色跳蛋,像藏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不能见光的秘密。


    她把灯全部关死,只留下顶灯最暗那一档,冷白的光像一层冰霜从天花板落下、覆在她肩膀、锁骨、微微颤抖的乳尖上,让整个浴室瞬间变成审判室,而她就是那个被绑在被告席上的罪人。


    她不再需要任何前戏,只需要把睡裙下摆一卷、内裤褪到膝弯、大腿分开到肌肉发疼的程度,把跳蛋直接贴上阴蒂的瞬间,脑子里的画面就像有人按下播放键、自己疯狂开始循环。


    有时是凌晨三点的w酒店、他把她压在身下、18cm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地狠狠撞进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撞得她哭到破音、眼泪横流嗓子沙哑,可他却俯身吻掉她每一滴泪、哑着嗓子贴在她耳边说「乖,没事了」的画面。


    有时是丽晶酒店那两天的深蓝色被子、他从后面抱着她、滚烫的掌心贴在她小腹、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像在哄一个做噩梦的孩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让她整颗心都化掉地说「睡吧,我在」。


    有时是跳蛋第一次被塞进去的那天、尾绳在金黄色尿柱里疯狂甩动、她哭到崩溃、哭到喉咙出血却又在高潮里颤抖得不成人形、整个人像被撕成碎片又被快感硬生生缝回去的画面。


    有时是他蹲在她面前替她绑鞋带、阳光落在他睫毛上、指尖擦过她脚踝的温度、说「小心风大」那瞬间的温柔让她心脏缩成一团、疼得几乎当场跪下去。


    残忍的、温柔的、羞耻的、被珍视的,所有画面像被剪碎后重新随机拼接、在她脑海里无限循环、快进、倒带、重播、重播到她快疯掉。


    她不再调震动档次,拇指直接滑到最强、嗡鸣声炸开的瞬间,跳蛋像一颗失控的子弹贴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因为只有最强的震动才能盖过心里那个越来越大、越来越黑的空洞。


    高潮来得越来越快,有时不到两分钟她就弓起背、腰离开马桶盖十几公分、哭着喷出第一股、第二股、第三股到第十一股、透明液体撞在对面墙上溅成细碎水花、把瓷砖地面她的小腿全部染成湿亮的同时,她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穴口、用力一推、「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绳留在外面像上次一样疯狂甩动。


    腿张到最大、膝盖顶住两侧墙、屁股悬空、腰酸得发抖的瞬间,她故意放松膀胱、尿液被震得四分五裂乱喷出来、有几道撞在跳蛋上又逆流喷到她小腹、乳沟、甚至下巴、粉紫色尾绳在金黄色尿柱里甩得像溺水的小鱼。


    她早就学会提前把毛巾铺在地上、免得水渍流到门缝被室友发现,也学会把哭声咬在手臂里、咬到皮肤出现一排牙印、免得整层楼都听见她崩溃的声音。


    拔出跳蛋时永远是那声巨大的「啵——」、像把什么东西从她灵魂深处硬生生扯出来、阴道口因为突然空掉剧烈收缩一开一合、带出一大滩混着尿液的透明黏液哗啦啦洒在毛巾上。


    她抱着那颗还在震动的跳蛋、坐在自己制造的水渍中央、哭到后来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剩肩膀无声地抽动、像一只被雨淋湿的鸟。


    每天结束后,她都会把它洗乾净、先用沐浴乳认真洗两次、再用热水烫整整十分钟、烫到矽胶表面发红、才包进明天要换洗的内裤里,像完成某种病态的仪式。


    她知道自己病了、知道自己正在亲手把那道伤口越撕越大、越撕越深、深到看得到骨头,可她停不下来,因为只有在那一刻,那些画面才会变得鲜活而真实、只有在那一刻,她才感觉得到他还在、即使是以最残忍也最温柔的方式,佔据着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她的梦、她的每一个细胞。


    浴室的灯永远在:30之前关掉,她赤脚踩过湿冷的瓷砖、把跳蛋放回明天的衣服堆里、回到床上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缩到胸口发疼、缩到眼泪又开始往下掉,然后等明天晚上,再一次把自己淹没在那个再也逃不掉的回圈里。


    周三晚上22:08,女生宿舍7舍412室,林芷晴刚把换洗衣物连同那颗粉紫色跳蛋紧紧抱在胸前、指尖已经开始发麻,准备推开浴室门的瞬间,书桌上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视讯来电「江霖」两个字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眼底,震动声钻进骨头里、钻进心脏里、钻到第七声她才像被无形的手拽着似的滑开接听键。


    画面亮起,江霖坐在他那间熟悉的小套房、背景还是那张深蓝床单、灯光昏暗得只能看见他黑色t恤下隐约的锁骨线条、耳机松松挂在脖子上、眼神安静得让人心慌,像一口深到看不见底的井,他先开口,声音比记忆里还低、还哑,「芷晴,最近还好吗?」几个字轻轻落下,却把她心脏砸得粉碎。


    她愣了两秒、喉咙像被棉花堵死,才从牙缝里挤出「……还好」两个字,接下来的十分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气、期中考、食堂哪道菜变难吃,像两个最普通的同学,林芷晴抱着衣服坐在床边、头低得几乎埋进膝盖、偶尔抬眼偷看他又迅速移开视线,直到第十钟他突然安静、眼神变得极深,轻轻说了句「我能再看一次吗?」。


    心跳瞬间乱成一团、血液全往脑子冲,她明明知道他要看什么却还是问「看……什么?」江霖没笑、没哄、也没有一丝温度地直说「我想再看一次你高潮的样子,还有尿尿的样子」,手机差点从她手里滑下去、脑子里「不要」「挂掉」「不行」三句话疯狂撞来撞去,可最后从嘴里滚出来的却是极小极小的一个「……好」。


    她抱着手机冲进浴室、反锁、喀哒一声像把命运锁死,把手机架在洗手台用漱口杯压住镜头对准马桶、萤幕角


    落江霖的画面缩成小视窗挂在那,像一双不会眨眼的眼睛,她背对镜头先深呼吸三次、胸口起伏得厉害,然后转过身面对他。


    手指抓住睡衣下摆、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在寂静浴室里被放大十倍,一点一点往上卷、卷过小腹、卷过乳房、从头顶脱下丢到一旁,接着是内裤、弯腰、褪到脚踝、一脚踢到墙角,整个人赤裸地站在冷气直吹的瓷砖上、鸡皮疙瘩瞬间爬满手臂、乳头硬得发疼。


    她坐上马桶盖、双腿抬高、脚掌抵在两侧墙上、膝盖弯曲到极限、腿张到最大,镜头一览无遗:浓密的阴毛因为姿势整个隆起、肥厚的阴唇自然垂开、小阴唇已经肿成深红、阴蒂从包皮探出头、浅粉色的肛门因为拉扯整个暴露、一缩一缩像在呼吸。


    她从衣服堆里掏出那颗粉紫色跳蛋、在镜头前举高给他看、像在证明什么,然后拇指直接滑到最强、「嗡——」震动声炸开的瞬间,跳蛋贴上阴蒂、第一秒她就弓起背、「呜……!」一声呜咽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眼泪比平常更快往下掉、顺着脸颊滴到胸口、滴到小腹、滴到大腿根。


    不到一分四十秒,她猛地弓起腰、腰离开马桶盖十几公分、「啊,啊啊——!」哭喊着高潮,透明液体从最深处喷出、第一股直接射到镜头、画面瞬间模糊、第二股第三股到第十二股喷得马桶盖地面全是水渍、溅成细碎的水花。


    她没停,哭着把还在最强震动的跳蛋对准穴口、用力一推、「咕啾——」一声整颗塞进去、尾绳留在外面跟着体内震动疯狂甩动,腿张得更大、屁股悬空、膀胱瞬间失守,尿液被震得四分五裂乱喷出来、像失控的喷泉、有几道直接打在镜头上、粉紫色尾绳在金黄色尿柱里甩得更狂、甩出无数细小水花,尿了整整四十五秒、最后一滴挂在尾绳末端晃了很久才掉。


    她瘫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腿还在颤、穴口一缩一缩、尾绳还在轻轻甩动,萤幕角落的小视窗里,江霖的画面安静得可怕、眼神深得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却很轻,「谢谢你,芷晴」,然后他挂断了。


    画面瞬间暗下去,浴室里只剩下她破碎的呼吸、小穴内跳蛋还在嗡嗡震动的声音,她抱膝坐在马桶盖上、眼泪混着尿液混着高潮的液体滴滴答答往下落,这一次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呆呆地看着那颗还在震的粉紫色跳蛋,像看着自己已经碎得再也拼不回来的灵魂。


    第八章 缝隙


    周四凌晨,江霖的小套房,视讯挂断后他没睡,只是把手机横过来又竖过去、把那段画面反覆看了三遍,每一次都停在林芷晴哭到最后那双空得吓人的眼睛,空得让他心脏像被一把钝刀慢慢锯开、锯得血流成河、锯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撕碎的人。


    他原以为只是试探、只是想听她骂他变态然后挂掉,没想到她会用那种近乎自毁的方式答应、哭着把最丑最狼狈的样子毫无保留地摆在他眼前,他坐在黑暗里抽了一根菸、烟灰掉了一地也没管、菸头烧到手指才回神,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待在那个浴室了。


    於是他开始做他从来没做过的事,慢慢地、笨拙地、却异常执着地,把那道他亲手撕开的缝隙,一点一点缝回去,像缝一块快要碎掉的布,针脚粗糙却不敢停。


    周四白天,他没传任何讯息、没打任何电话,只是像一团安静的影子,固执地出现在她所有会经过的地方。


    早上,货币银行学教室后门,林芷晴低头进来时,他已经坐在她惯常的靠窗最后一排、旁边位置空着、桌上放了一杯冰的微糖少冰珍珠奶茶、吸管插好、杯壁还在冒水珠,她愣住的瞬间,他没看她,只是把课本往旁边推了推、示意她坐,整堂课他没说一句话,只是偶尔把笔电转过去、让她看他整理的重点、下课铃一响就把奶茶推到她面前、起身先走了,连背影都没回一下。


    中午,食堂,她排队打菜时,他突然出现在后面、把托盘接过去、帮她打了她永远忘记打的青菜、又加了一份糖醋里脊、结帐时他刷卡比她快一步、她张嘴想说什么,他只丢下一句「我今天多领了餐补助」就转身离开、连让她道谢的机会都没给。


    下午,图书馆,她找位置时发现最喜欢的靠窗角落已经有人、江霖低头写报告、旁边位置放着她的书包、书包是他早上从教室拿来的、里面还多了一包草莓饼乾和一瓶刚好温热的水,她坐下时他没抬头、只是把耳机分她一边、放着很轻的纯音乐,她盯着书看了十分钟、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眼泪却自己砸在课本上,江霖伸手把纸巾盒推到她面前、还是没说话、像什么都没发生。


    晚上,宿舍楼下,她抱着电脑要去自习室複习、下楼时看见江霖靠在栏杆旁、手里拎着一杯热可可、蒸汽还在往上冒,他把可可递给她、顺手从她怀里接过电脑包背在自己肩上、一路沉默地陪她走到自习大楼、把电脑放在她最喜欢的位子、再把可可放进杯洞、转身离开、背影像一堵不会倒的墙。


    他没有靠近、没有道歉、没有再要求任何东西,只是安静地、固执地出现在她生活的所有缝隙里,像在用行动告诉她:我还在这里,而且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哭了。


    周四晚上,林芷晴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手机亮了一下,不是视讯、不是指令,只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她今天在图书馆睡着时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睫毛上、嘴角沾了一点草莓饼乾的糖屑、他从对面拍的、角度很远像偷拍,下面只有一行字:「今天有睡着,很好。晚安,芷晴。」


    她把手机抱在胸口、贴着心跳的位置,第一次在这段日子里,没有去浴室、没有拿跳蛋,只是把被子拉到下巴、哭了一小会儿、眼泪是温的,然后在热可可还没冷掉的温度里,安静地睡着了。


    而远处,江霖站在宿舍楼下的路灯盲区、抬头看着7舍412室的灯一盏一盏熄掉,他把菸掐灭、低头笑了下,笑里带着一点苦、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的轻,像终於把一块快要碎掉的心放回胸腔。


    缝隙还在,裂痕还在,但至少,裂开的地方开始长出新的、粉嫩的肉了。


    日子像被谁偷偷把速度调慢了,又悄悄抹上一层柔软的滤镜。


    林芷晴不再半夜两点瞪着天花板数水龙头的滴答声。


    她开始能在十一点半以前睡着,睡前会把江霖传来的「晚安」照片设成手机桌布(有时是食堂他帮她打好的糖醋里脊,有时是图书馆窗边她睡着时被阳光照亮的耳廓,有时只是他随手拍的一片银杏叶),然后抱着手机,像抱着一个不会离开的温度,慢慢沉进梦里。


    早上醒来,睫毛不再因为哭肿而黏在一起。


    她照镜子时,发现眼下的青黑淡了,脸颊甚至有了点自然的粉。


    食堂的饭她能吃完一整碗,偶尔还会多加一份煎蛋。


    室友笑她:「晴晴,你最近跟男朋友感情更好了吧?整个人都在发光。」


    她只是低头笑,不否认。


    她和江霖的关系,还是那个不远不近、刚刚好的距离。


    他依旧不会主动牵手,也不会说过分的甜话,只是每天都在她需要的地方提前出现,像风一样,安静却无处不在。


    她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躲他,偶尔会主动回他贴图,会在图书馆把耳机分他一边,会在食堂把最后一块里脊肉夹到他碗里。


    两人谁都没提那晚的视讯,也没提跳蛋、没提浴室、没提那些崩溃的泪。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又好像什么都已经被原谅。


    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悄变质。


    某个周末晚上,她抱着换洗衣服进浴室,像往常一样把衣服倒进洗衣篮。


    「噹。」


    粉紫色跳蛋滚出来,尾绳缠了一下,静静躺在瓷砖上。


    她蹲下去捡起,指尖碰到蛋体时,心脏只是轻轻跳了一下,没有撕裂,没有崩溃,也没有恨。


    只是有一点温热,从掌心慢慢爬上脸颊。


    她没把它包回内裤里。


    而是带进了淋浴间。


    热水哗啦啦地沖下来,水汽很快蒙满玻璃门。


    她把跳蛋放在置物架上,先认真地洗头、洗身体,像在洗掉这几个月残留的所有潮湿与阴影。


    洗到最后,她才拿起那颗粉紫色的小东西,在热水下沖了很久,像在给它也洗一个澡。


    然后她关掉水,坐到浴室的小凳子上,双腿自然分开。


    她没开最强,只是调到中档。


    「嗡——」


    震动像一阵很轻的风,贴上阴蒂时,她闭上眼,脑子里开始播放的画面,第一次不再是酒店的深蓝床单、不再是尾绳在尿柱里甩动、不再是那句哑着嗓子的「乖」。


    她想起的是:


    -那天早上,他把珍珠奶茶放在她桌上,吸管已经插好,杯壁全是水珠。


    -那天食堂,他把糖醋里脊推到她面前,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我吃腻了」。


    -那天图书馆,他把耳机分她一边,指尖不小心碰到她耳廓,烫得他立刻缩回去。


    -那天晚上,他站在宿舍楼下,把热可可递给她时,掌心被杯壁烫得泛红,却还是固执地让她先拿。


    -还有那张照片,他说「今天有睡着,很好」。


    这些画面像温水,一点一点漫过脚踝、膝盖、小腹,最后淹到胸口。


    震动明明不大,她却湿得很快,黏滑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浴室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她没哭,也没咬手臂压抑声音,只是轻轻地、慢慢地喘。


    高潮来得温柔又绵长,像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掌心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一下一下轻拍,像在说「没事了,我在」。


    她弓起背,却没有以前那种撕裂的哭喊。


    只是很小很小地「嗯……」了一声,然后整个人软下去,靠在瓷砖墙上。


    透明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没有喷射,只是安静地淌,淌过会阴,淌过肛门,混进地上的热水里。


    她的表情不再是崩溃、不再是痛苦,而是一种带着泪却在笑的松弛,嘴角微微翘着,像终於被允许做了一场好梦。


    高潮过后,她没急着拿掉跳蛋,只是让它继续贴在那里,像抱着一个温暖的秘密。


    过了很久,她才关掉开关,把它洗乾净,包进乾净的毛巾里。


    走出浴室时,她赤脚踩过温热的地板,脸颊是蒸腾后的粉红。


    她打开窗,让夜风吹进来,吹散最后一点雾气。


    那一晚,她睡得很好。


    梦里没有酒店、没有尿柱、没有崩溃。


    只有糖醋里脊的甜味,热可可的温度,还有他站在路灯下抬头看她窗户的背影。


    粉紫色跳蛋还在抽屉里。


    它不再是伤口。


    它变成了余温。


    周五晚上,


    林芷晴刚把睡衣、内裤、沐浴乳抱在怀里,准备进浴室。


    手机在床头响起,来电显示「江霖」两个字。


    她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翘了一下,滑开接听。


    「喂?」


    「在干嘛?」他声音还是那种低低的、带着一点刚抽完菸的沙哑。


    「准备洗澡啊,你呢?」


    「刚吃完宵夜,肚子撑得慌。」


    然后两人像往常一样,聊起了今天学校的大小事:谁又在系馆走廊告白被拒、谁在图书馆被抓到偷吃泡麵、明天高数小考的范围是不是又改了。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朋友的八卦,她笑得肩膀抖个不停,他在那头安静地听,偶尔嗯一声,像在宠溺地看她。


    聊到尾声,气氛突然安静了两秒。


    他轻轻开口,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芷晴……我能看吗?」


    空气像被瞬间抽空。


    林芷晴抱着衣服的手指收紧,心跳从胸口一路冲到耳根。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手机萤幕上他那张模糊的缩图,过了很久,才极小极小地点了一下头。


    虽然他看不见,但那个点头像把什么东西彻底松开了。


    她抱着手机和衣服进了浴室,反锁,喀哒一声。


    先把等会儿要穿的浅蓝色睡衣、内裤、胸罩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架子上,才把手机架在洗手台,用漱口杯压住镜头,对准浴室中央那张小凳子。


    萤幕角落,江霖的画面缩成小视窗,像一双安静的眼睛。


    她没急着脱衣服。


    先站在镜头前,抬眼看他,嘴角带着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笑。


    然后才抓住睡衣下摆,一点一点往上卷,卷过小腹、卷过胸口、从头顶脱下,丢到架子上。


    内裤也慢慢褪到脚踝,踢到一旁。


    冷气吹过,她起了一身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头硬得发疼,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发抖。


    她坐到小凳子上,双腿自然分开,膝盖向两侧掰开,脚尖点在冰凉的瓷砖上。


    从架子最底层拿出那颗粉紫色跳蛋,在镜头前晃了一下,像在说:看,我还留着它。


    然后拇指轻轻一滑,开到中档。


    「嗡——」


    震动声在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把跳蛋贴上阴蒂,闭上眼,脑子里开始播放的画面,全部都是这段日子里他的好:


    他把热可可递给她时被烫红的掌心。


    他假装若无其事把糖醋里脊推到她碗里。


    他站在路灯下抬头看她窗户熄灯的背影。


    他传来那句「今天有睡着,很好」。


    这些画面像温水,一寸一寸漫过她全身。


    她没开最强,也没急着塞进去,只是让跳蛋贴在那里,轻轻地、慢慢地磨。


    呼吸越来越重,却不是哭,是舒服的喘。


    大腿内侧开始发颤,黏滑的液体顺着会阴往下淌,在凳子边缘拉出一条晶亮的丝。


    她睁开眼,看向镜头。


    对上那双安静的眼睛。


    嘴角翘得更明显了。


    然后她把跳蛋往下移,对准穴口,轻轻一推。


    「咕啾。」


    整颗滑进去,尾绳留在外面,随着体内的震动一甩一甩。


    她没再张得更大,也没悬空,只是靠着墙,双腿微微夹紧,让跳蛋在体内慢慢顶。


    手没去拉尾绳,也没去碰阴蒂,就那样让它自己震。


    高潮来得又慢又绵长,像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掌心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一下一下轻拍。


    她弓起背,喉咙里溢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嗯……」,嘴角是笑的,眼角却有泪。


    透明的液体从体内缓缓流出,没有喷射,只是安静地淌,淌过会阴,淌过肛门,滴在凳子上。


    她没急着拔出来,只是让它继续震,像抱着一个温暖的秘密。


    过了很久,才关掉开关,慢慢抽出。


    「啵。」


    声音很轻,没有以前那种撕裂感。


    她抬头,对镜头笑了一下。


    那个笑里没有崩溃,没有羞耻,只有松弛、只有安心、只有一点点小女孩得逞后的得意。


    然后她起身,开启热水,让水流哗啦啦沖下来,把刚才的一切都沖得乾乾净净。


    萤幕角落的小视窗里,江霖安静地看着,嘴角也跟着翘起来。


    他没说谢谢,也没说什么色情的话。


    只是等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把手机拿在手里时,他轻轻说了一句:


    「晚安,芷晴。」


    声音哑得厉害,却像在笑。


    她嗯了一声,把头发散下来,挡住泛红的脸。


    「晚安。」


    这一次,


    她允许他看。


    也允许自己,被好好地喜欢。


    夜深了,宿舍熄灯后的。


    林芷晴侧躺在床上,被子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黑暗里的轮廓。


    手机萤幕早就暗了,却还是被她紧紧贴在胸口,像贴着一个刚刚才熄灭的火种。


    她问自己:


    为什么会答应?


    为什么刚刚他说「我能看吗」的时候,她没有像以前哭到崩溃,而是点了头?


    记忆像被人粗暴地翻开旧伤疤。


    她想起第一次被偷拍的那天,


    镜头藏在厕所偷拍她尿尿,她毫不知情地被拍下最害羞的样子,


    后来那些影片被他拿来威胁,发到她手机里,


    她躲在被子里哭到呕吐,手指抖到连删除键都按不准。


    她想起第一次被要求自拍,


    他语气冷冰冰地说「把腿张开,让我看清楚」,


    她哭着对着镜头做每一件他说的事,


    眼泪滴到手机镜头上,模糊成一片,


    结束后她把手机砸在地上,却还是得跪着一片一片捡起碎片。


    那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声音。


    同一个「我能看吗」。


    可刚刚,她却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


    让他看着自己把跳蛋贴上阴蒂,


    看着自己把跳蛋塞进身体,


    看着自己高潮时嘴角翘着、眼角带泪地笑。


    她没有哭到崩溃。


    她甚至觉得安心。


    这就是最可怕的地方。


    林芷晴把被子拉得更高,几乎盖住整张脸,


    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又松开,又攥住。


    罪恶感像潮水,一波一波拍上来,


    她想到陈浩。


    想到那个每天在食堂帮她占座、传「吃饭了没」「天冷多穿」的男生,


    想到他比赛完满头汗朝她挥手的样子,


    想到他说「辛苦了」时温柔的语气,


    想到他从来不知道,她曾经在浴室里哭到几乎晕过去,


    也不知道就在刚刚,她让另一个男生看着自己高潮,还觉得安心。


    她配不上他。


    这个念头像刀子,一下一下割在心口。


    她缩成一团,额头抵着膝盖,


    眼泪悄悄滚下来,滴在枕头上,很快被布料吸乾,


    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怕吵醒隔壁床的室友。


    她想:


    如果陈浩知道了一切,他会怎么看她?


    会不会觉得她很髒?


    会不会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可她又舍不得删掉江霖的对话框,


    舍不得把那颗粉紫色跳蛋扔掉,


    舍不得承认,其实她已经开始依赖那种被看见、被允许、被好好对待的感觉。


    她哭到后来没声音了,


    只是肩膀在被子里一耸一耸,


    像一只被雨淋湿、找不到家的鸟。


    罪恶感把她越裹越紧,


    却又在最深处,留下一个极小极小的声音:


    「可是……我只是想被他好好喜欢而已。」


    窗外有风吹过,树叶沙沙响。


    林芷晴抱紧手机,把脸埋进枕头里,


    那一夜,她失眠了。


    很久很久以后,才在泪水和罪恶感里,迷迷糊糊睡着。


    梦里没有答案。


    只有两张面孔,


    一张温柔,一张危险,


    隔着一条越来越深的裂缝,


    同时对她伸出手。


    第九章 裂缝里的阳光


    周六下午,校园后门老电影院


    阳光从斑驳的银杏叶缝隙洒下来,把地面切成一块一块金色。


    林芷晴远远就看见陈浩站在售票机前,白衬衫被风吹得微微鼓起。


    他看见她时,整个人亮了起来,像终於等到主人回家的狗,嘴角咧到耳根。


    她今天穿了浅蓝色针织连衣裙,长发散着,裙摆随着步伐轻晃。


    陈浩把热柠檬茶塞进她手里,指尖碰到她冰凉的手背时微微一顿。


    「眼下怎么青青的?」他没问出口,只是把票递给她,掌心向上放在她腿边。


    放映厅很暗,只有十几个人。


    扶手被他悄悄掀起。


    林芷晴犹豫两秒,把手指放进他掌心。


    他的手很暖,包住她时微微收紧,像在说:这次不会放开了。


    电影放到彗星划破夜空那段。


    陈浩的拇指开始一下一下摩挲她的指节。


    那个力道轻得像羽毛,却让她胸口骤然发疼。


    眼泪毫无预警地掉下来,砸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


    陈浩没说话,只是侧过身,把她往怀里带了一点。


    她的头靠在他肩上,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洗衣精味。


    那一刻她差点崩溃。


    因为这个味道太乾净了,乾净到让她觉得自己肮髒得可怕。


    散场后,他们并肩走在银杏道。


    落叶被风卷起,踩得沙沙响。


    陈浩突然从背后抱住她。


    手臂横过她腰际,下巴抵在她头顶。


    「芷晴,我今天真的好开心。」


    他的声音闷在她发丝里,热气烫得她耳尖发红。


    林芷晴僵在原地。


    罪恶感像潮水,从脚底一路淹到喉咙。


    她差点就把江霖、跳蛋、昨晚那场带着哭腔的高潮全部抖出来。


    可话到嘴边,只剩一句很小很小的:


    「我也是。」


    陈浩没听出她声音里的颤,只是抱得更紧,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傍晚,他们去了校门口那家甜品店。


    陈浩记得她不吃芒果,特地帮她把芒果布丁换成草莓。


    他低头挖优格时,睫毛在脸颊投下一小片阴影。


    林芷晴盯着那片阴影,心脏疼得像被人攥住。


    她想,如果此刻说出真相,他会不会连这一口草莓都来不及咽下去,就松开她的手?


    晚上送她回宿舍的路。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重叠。


    到宿舍楼下时,陈浩挠挠头,耳根通红。


    「下次……还能约你吗?」


    林芷晴抬头看他。


    那双眼睛乾净得没有杂质。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是点头。


    然后踮起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很轻,像一片即将碎掉的雪。


    陈浩愣在原地,耳根红到要冒烟。


    她转身跑进楼里,没敢回头。


    回到宿舍,她反锁门,背靠着门缓缓滑坐下。


    手机在口袋震动。


    江霖的讯息跳出来,只有五个字:


    「今天有笑吗?」


    她盯着那行字,眼泪瞬间决堤。


    手指颤抖地回了一颗红色小爱心。


    然后关机,把脸埋进膝盖。


    哭得肩膀一抽一抽,像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选。


    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被爱。


    她只知道,今天的阳光很好,草莓很甜,陈浩的拥抱很暖。


    而她像一块被粗暴撕裂后又被勉强缝合的布。


    针脚还在渗血,裂缝还在隐隐作痛。


    只是暂时被那层最温柔、最明亮的阳光盖住了。


    盖得她几乎要相信,自己还能乾乾净净地被爱。


    可她知道,那不过是错觉。


    因为当夜晚真正来临,她还是会在黑暗里颤抖着打开跳蛋。


    把最羞耻的模样,亲手递给另一个男人。


    周日晚上:19


    宿舍灯光已经熄了,林芷晴缩在被窝里,手机亮着,视讯那头是江霖。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在滴水,背景是那盏昏黄的台灯,照得他眉眼显得特别深。


    他看着萤幕里她红肿的眼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芷晴,怎么了?」


    一句话像扳机。


    林芷晴盯着他,眼泪瞬间决堤。


    她先是哑着嗓子喊他名字,


    「江霖……」


    然后所有压抑了一整天的崩溃,终於炸开。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偷拍我?为什么要逼我自慰、失禁、在镜头前把最丑的样子给你看?」


    「为什么要在酒店里干我、内射我、把我弄得那么髒,然后又回头对我好?」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玩具吗?泄欲的工具吗?」


    「你凭什么一边毁了我,一边又装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跟陈浩约会的时候,心里有多痛?有多噁心自己?」


    她哭到嗓子都哑了,泪水把手机镜头糊得一片模糊。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先割自己,再割他。


    江霖整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没有打断,没有解释,


    只是听着,听到最后,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等她哭到没力气,只剩抽噎时,


    他停顿了一下,像把什么东西硬生生吞回去,


    然后轻轻笑了一下,那个笑里全是苦:


    「芷晴,我可以退得很远。」


    「从今以后,我们就只当普通朋友,点头打招呼的那种。」


    「或者连普通朋友都不当也行。」


    「你就当这一切是一场很长很奇怪的梦,醒了就过去了。」


    「我不会再打扰你,不会再提任何要求,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好好过日子,好好跟陈浩在一起,好好吃饭、睡觉、笑。」


    「我保证。」


    他说完,把镜头转向电脑桌面,


    打开回收桶、再打开好几层资料夹,最后拉出那个早就空掉的「backup」档案夹,


    让她亲眼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


    然后把整个资料夹永久删除,连回收桶都清空。


    做完这一切,他把镜头转回来,


    对她笑了笑,眼睛却红得厉害:


    「好了,现在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晚安,芷晴。」


    他挂断了视讯。


    萤幕瞬间黑掉。


    林芷晴把手机抱在胸口,整个人蜷进被子最深处,像要把自己折进一个谁也找不到的角落,泪水沿着鼻樑滑进嘴角,鹹得发苦,她却分辨不出这滴眼泪是因为终於松开枷锁,还是因为那条枷锁曾经勒得太深、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她指尖颤着打开相簿,一格一格往回滑,萤幕冷白的光映在她湿红的眼底,原本预期会撞见那些让她崩溃的画面,却只剩空白的灰色底图,连云端备份的痕迹都被她亲手抹得一乾二净。


    那一瞬间,她哭出了声,呜咽卡在喉咙里像碎玻璃翻滚,不是恨,也不是怨不起任何人,只觉得终於能把那段最黑最重的记忆拖进垃圾桶,按下永远删除,听见系统提示「已清空」时,心脏狠狠抽了一下,疼得发抖,却又轻得像飘起来。


    窗外夜风掠过银杏,树叶沙沙地撞在一起,声音轻得像有人在远处替她说对不起。


    她关掉手机,萤幕黑下去的瞬间,宿舍的黑暗整个涌进来,她把被子拉到下巴,抱得死紧,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哭到呼吸都断断续续,却在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的时候,沉沉睡着了。


    梦里没有酒店的镜头,没有粉紫色跳蛋的嗡鸣,也没有那句哑着嗓子的「乖」,只有一条很长很长的路,尽头看不见,她一个人慢慢走,风吹得裙摆贴在小腿上,有点凉,却不再害怕。


    从那天江霖挂断视讯、说完「到此为止」之后,两人真的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同一间阶梯教室,同一门选修,他坐最后一排靠窗,阳光落在他侧脸,像给他镀了一层冷金属,她坐中间靠走道,两人中间隔着整整八排座位,像隔了一整片结冰的太平洋。


    偶尔抬头,视线撞上的零点一秒,他先垂下眼,她也立刻低头,心跳乱了一拍,却谁都没再开口。


    她经过他身边时,空气里总会残留一点淡淡的菸草味,混着那味道曾经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现在只让心口微微发紧,像被细针扎了一下,然后就过去了。


    她以为自己会夜夜恶梦,会在半夜惊醒抓着被子大哭,怕那些影片突然在校内论坛炸开,可奇怪的是,梦里再也没有那些画面,也听不见那句带笑的命令。


    她开始能一觉睡到天亮,睫毛乾爽,不再因为哭肿黏成一团。


    陈浩每天都来找她。


    早上在教室门口等,递来一杯温热的豆浆,杯壁烫手,他却先握一会儿再给她,怕她被烫到。


    中午在食堂占座,用身体把她那份糖醋里脊护得严严实实,像守护什么珍宝。


    傍晚陪她去操场散步,十指相扣晃到路灯一盏盏亮起,他会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会在她缩脖子说冷时,直接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轻轻蹭。


    她笑得越来越多,嘴角弯起的弧度连室友都说像换了一个人。


    可偶尔。


    当陈浩单膝蹲下帮她系松掉的鞋带,阳光落在他的后颈,露出那片乾净的皮肤时。


    当他把热可可递给她,掌心被纸杯烫得泛红,却还是先吹了吹才让她接过去时。


    她心里会突然浮起一种说不出来的空洞,像胸腔里被挖走了一块什么,空气灌进去,冷得发疼,却怎么也填不满,也说不出到底缺了什么。


    直到一个月后。


    周五晚上21:58,宿舍灯光昏黄,窗外偶尔传来操场的笑闹声。


    林芷晴抱着换洗衣服推开浴室门,反手把门锁扣上,随手把衣服倒进洗衣篮。


    「噹。」


    很轻的一声,却像一根细针,毫无预警地扎进她心脏最软的地方。


    粉紫色跳蛋静静躺在篮子最底,尾绳蜷成一小团,表面蒙了薄薄一层灰,像被遗忘很久的旧玩具。


    她愣在原地。


    指尖悬在半空停了很久,才慢慢伸过去,像触碰什么随时会爆炸的危险物品那样,小心翼翼地把它捡起来。


    掌心传来熟悉的矽胶触感,却是冰冷的。


    她没想太多,只是下意识地把跳蛋用刚刚那条乾净的浅蓝色内裤包住,像以前那样紧紧抱在胸前,带进淋浴间。


    热水开到最大,水汽瞬间吞没整个狭窄空间,镜子蒙上一层白雾。


    她先把等会儿要穿的睡衣、内裤、胸罩一件一件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再把髒衣服放进桶子,等会儿拿出去洗。


    然后她关掉水,赤裸地坐到浴室矮椅上。


    跳蛋躺在她掌心,像一颗沉睡的子弹。


    她盯着它,盯了很久很久,久到水汽开始散去,久到镜子里的自己从模糊变得清晰,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她想起江霖说的那句「一场奇怪的梦」,想起他清空回收桶时眼尾泛红的模样,想起那句哑着嗓子的「好好过日子」。


    她突然明白,那一个月来胸口反覆出现的空洞,不是因为还在恨他,而是因为,她好像有那么一点点,想念那个曾经把她逼到绝境、又把她从绝境里一点一点拉回来的人。


    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是崩溃的哭,只是很安静地流泪,顺着下巴滴到大腿,烫得她皮肤一颤。


    她把跳蛋举到眼前,看着那颗曾经让她生不如死的东西,然后轻轻地,把它放回刚刚那堆乾净衣服的最底下。


    她没开震动,也没自慰。


    只是起身,重新打开热水,让滚烫的水流哗啦啦地沖下来,沖过肩膀、胸口、小腹、大腿内侧,把这一个月所有的灰尘、所有的犹豫、所有的自我厌恶,一并沖进地漏。


    洗完澡,她把跳蛋拿到水龙头下,用热水烫了很久很久,认真地用沐浴乳洗了两遍,再用清水沖乾净。


    然后包进乾净的毛巾里,像包一个再也不会醒的秘密,放回抽屉最深处。


    走出浴室时,她赤脚踩过被热气烘暖的地板,脚心传来微微的刺痛,脸颊是蒸腾后的粉红。


    她拉开窗,让夜风灌进来,吹散最后一点雾气,也吹乾她发尾的水珠。


    那一晚,她没有失眠。


    只是睡前,对着手机里陈浩传来的「晚安,明天见」贴图,回了一个笑脸。


    而抽屉深处,那颗粉紫色跳蛋安静地躺着。


    不再是伤口,也不再是余温。


    只是一场曾经真实存在过的、很长很长的梦。


    几天后。


    宿舍一片死寂,只剩走廊尽头的时钟滴答滴答,像有人在远处数她的心跳。


    林芷晴睁着眼,视线落在天花板上月光投下的淡蓝色阴影,那块光斑微微晃动,像水面下的倒影。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突然浮现那颗被塞进抽屉最深处的粉紫色跳蛋,没有画面,只有形状、重量、温度,像一块被遗忘的磁铁,隔着时间和距离,静静吸着她。


    她翻了个身,被子摩擦皮肤的声音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还是睡不着。


    心口闷得发慌,像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吐不出也咽不下。


    最后,她还是伸手,拉开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指尖在黑暗里摸索,碰到毛巾包裹的东西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她把它拿出来,摊开毛巾,粉紫色跳蛋静静躺在掌心,表面被擦得乾乾净净,却还是带着一点凉,像一颗刚从冰箱拿出来的糖。


    她把它举到眼前,盯了很久,久到呼吸都变得极轻,胸口起伏的伏的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然后,她用拇指摸到开关。


    「嗡——」


    第一档,最轻微的震动,像一阵细到几乎感觉不到的风,从掌心一路爬进血管,沿着手臂窜进胸腔。


    她没想太多。


    只是掀开被子,把睡裤和内裤往下拉了一点,露出浓密乌黑的阴毛,毛尖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银。


    她把跳蛋从内裤细缝伸进去,慢慢往下滑,先经过那丛柔软的毛,震动撩得毛尖微微发痒,再往下是外突饱满的小山包,两片肥厚阴唇因为睡觉的姿势已经微微肿着,颜色比平常更深一点。


    最后,跳蛋停在阴蒂正上方,轻轻压住,像一颗温热的小石子。


    她没动,只是让它在那里震。


    那股震动太轻,像有人隔着衣服用指尖碰她,痒得她膝盖微微并紧,却又舍不得移开。


    过了一会儿,她把跳蛋往下挪,让它直线贴在两片阴唇中间,从穴口一路到阴蒂,整个被柔软的肉包裹住,震动瞬间变得又闷又湿。


    又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把跳蛋往里推了一点。


    「咕啾。」


    很轻的一声,整颗滑进小穴,内壁因为突如其来的入侵微微收缩,却又立刻分泌出更多液体,把跳蛋轻轻吸住,只剩那根细细的尾绳留在外面,在内裤边缘若隐若现。


    里面已经湿得可怜。


    她把手抽出来,拉好内裤,把睡裤也提回去,然后侧躺成一团,被子盖到下巴,像把自己重新包进茧里。


    跳蛋在体内轻轻嗡鸣,像一颗小小的心跳,跟着她的心跳一起,一下一下,震得穴口周遭的嫩肉微微发麻,却又刚好填满那个空了一个月的洞。


    她没去想江霖,也没去想陈浩。


    脑子空空的,只剩下那股细细的、绵长的震动,像有人在很远的地方,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被,轻轻摸她的头。


    眼皮越来越重。


    最后一次意识到尾绳还在外面时,她已经快睡着了。


    她没去拔,也没关开关。


    就那样,让它继续震,震到她不知不觉沉进梦里。


    梦里没有画面,只有很轻很轻的嗡鸣,像夏夜远处的蝉,像风吹过树叶,像有人在耳边说:「没事了,睡吧。」


    那一夜,她睡得很沉。


    跳蛋的电池在清晨五点多自己没电,自动停了。


    而她,到天亮都没醒。


    早上七点二十,宿舍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像一条细长的金线,落在林芷晴脸上,把睫毛照出一圈淡金色的毛边。


    她醒得很慢,意识像从很深的水底被温水托着,一点一点浮上来。


    先感觉到下腹有点胀,有点酸,像整夜被什么东西轻轻撑着,然后才想起,体内还留着那颗已经没电的粉紫色跳蛋。


    她没急着动,只是睁着眼,盯着天花板那块被阳光晒得发白的水渍。


    里面静悄悄的,电池早就耗尽,却因为整夜贴着最柔软的地方,还残留着明显的异物感,像一块被遗忘的圆石,既不痛也不痒,却让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的轮廓。


    她掀开被子,睡裤和内裤中间果然湿了一小片,不是很多,却黏黏的,带着残留的体温,在晨光里泛着细微的水光。


    她没高潮,只是整夜被那种极轻的震动撩到半梦半醒之间,身体自己分泌了液体,像做了一场太长太慢的春梦。


    她赤脚下床,脚底踩到微凉的地板,抱起换洗衣服和卫生纸,轻手轻脚走到宿舍附属的独立卫浴。


    反锁,脱下睡裤和内裤,坐到马桶上,双腿自然分开,膝盖抵着两侧冰冷的瓷砖。


    她低头,看见那根细细的粉紫色尾绳从阴唇缝隙间


    垂下来,末端沾着一点半乾的黏液,在灯光下像一条透明的丝。


    她伸手,捏住尾绳,慢慢往外拉。


    「啵。」


    很轻的一声,跳蛋被温热的内壁恋恋不舍地吐出来,带出一缕晶亮的黏丝,从穴口拉到浅粉色小肛门,最后断在马桶水面上,水珠不多,却拉得极长,像一条不肯断的思念。


    她把没电的跳蛋放在旁边的卫生纸上,先尿了尿,声音细细的,落在水里几乎听不见,浅粉色小肛门随着用力一缩一缩。


    尿完,她抽了几张卫生纸,仔细地把残留的液体擦乾净,从肿胀的阴唇到肛门,再到大腿内侧,一点一点,擦得很慢,像在擦掉最后一层旧皮。


    然后她起身,把新内裤换上,再把跳蛋拿在手里,走到洗手台。


    开水龙头,水温调到微烫,先洗手,再把跳蛋放进掌心,挤了一点洗手乳,细细地搓洗每一条缝隙、每一个角落,直到粉紫色表面重新变得乾净、滑溜,连最后一点气味都被沖进下水道。


    她用纸巾把它包好,擦乾,抱着衣服和那个小小的纸包,回到宿舍。


    拉开抽屉最底层,把它放回原来的位置,盖上一条乾净的浅蓝色内裤,像盖上一层软软的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站在窗边。


    阳光正好落在她脸上,暖得发烫。


    她深呼吸了一次,胸腔里的空气终於顺畅地流动。


    然后轻轻关上抽屉。


    喀哒。


    声音很轻,却像把什么东西,彻底合上了。


    第十章 夜里的嗡鸣


    周一,整个白天像被调成静音。


    陈浩的豆浆还是温的,糖醋里脊还是甜的,银杏道上的风还是软的。


    林芷晴笑得体面、说话得体、牵手得体,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在这里,灵魂却留在昨晚那声湿润的「咕啾」里。


    夜里,宿舍熄灯后,室友的呼吸声均匀地起伏,像远处潮水的来回。


    林芷晴侧躺在下铺,被子拉到鼻尖,只露出一双在黑暗里亮得过分的眼睛。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失眠的不是脑子,而是身体。


    下腹开始发痒,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空空的、抓不到的饥饿,像缺了一块拼图的洞。


    她下意识把手伸进睡裤,指尖熟练地找到阴蒂,轻轻打圈,动作很轻,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可今天不一样。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身体热了,呼吸乱了,两片肥厚阴唇肿得发疼,液体顺着指缝流出来,把内裤浸得黏腻。


    但那条通往高潮的路,像被人硬生生截断。


    越靠近顶点,越有一种被悬空的恐惧。


    她加快速度,指尖都磨红了,腰弓得发酸,膝盖无意识地并紧又张开,却始终差一点,像隔着一层永远捅不破的膜。


    她停下来,胸口剧烈起伏,额头全是汗,手指黏黏的,空气里都是自己浓郁的味道,可就是上不去。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


    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一个可怕的习惯:没有「他」,它就不肯真正松开。


    这个念头像一桶冰水浇下来,又像一把火烧起来。


    羞耻、愤怒、罪恶感、渴望,全都挤在喉咙里,变成一声极轻的呜咽。


    然后,她翻身,拉开抽屉最底层。


    粉紫色跳蛋静静躺在毛巾里,电池早就耗尽,冰冷、乾净、沉默,像一颗早已死掉却还在发热的心脏。


    她把它捧在掌心,指尖微微发抖。


    她没有充电,也没有开关。


    只是掀开被子,把睡裤和内裤褪到膝弯,双腿无力地分开,让大腿内侧的皮肤暴露在凉凉的空气里。


    她把那颗没电的跳蛋贴到阴蒂上,轻轻压住。


    没有嗡鸣,没有震动,什么都没有。


    可就是这一压,她整个人像被电流击中。


    脑海瞬间炸开。


    不是酒店的粗暴,也不是浴室的崩溃,而是所有细碎到几乎被遗忘的画面:


    丽晶酒店凌晨四点,他贴着她耳边说「睡吧,我在」的呼吸,热得烫伤耳廓;


    图书馆里他把耳机分她一边,指尖碰到耳廓时的颤抖;


    他蹲下来替她绑鞋带时,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的那瞬间;


    还有那句再也听不到的、哑着嗓子的「乖」。


    这些画面像潮水,一下子漫过来,漫到她连呼吸都忘了。


    她没动,只是把那颗没电的跳蛋死死压在阴蒂上,腰却自己往上顶,顶得被子鼓起一道颤抖的弧,尾椎一阵阵发麻。


    高潮来得极其突然,极其安静。


    没有哭喊,没有喷射,只有长长的、从尾椎一路抽到头顶的痉挛。


    透明的液体从最深处涌出来,热得惊人,把跳蛋、指缝、床单,全都浸得湿透。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头发里,烫得惊人。


    那不是生理的高潮。


    是心里的高潮。


    是她终於承认,这个男人已经变成她身体最深处的一个开关,即使他不在,即使跳蛋没电,只要她想起他,她的灵魂就会自动为他开门,连锁都不用。


    高潮过后,她瘫在那里,胸口剧烈起伏,像刚刚跑完一场没有终点的长跑。


    跳蛋还贴在阴蒂上,被体温焐得微烫,表面沾满了她刚刚汹涌而出的液体,黏黏地反着细微的光。


    她把它捧到唇边,极轻地吻了一下,像吻一个永远不会再回来的名字,唇瓣碰到矽胶时微微颤抖,却没有哭。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把它放回胸口,贴着心跳的位置,刚好卡在两团柔软的乳房之间。


    她没有清洗,没有包回毛巾,没有放回抽屉。


    就那样抱着它,让它贴着皮肤,让它贴着心脏,让它贴着那个再也关不上的缺口。


    窗外,月亮很圆,圆得像一颗永远不会再没电的跳蛋,冷白的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来,落在她汗湿的锁骨上。


    林芷晴闭上眼。


    第一次在这几个月里,没有罪恶感,也没有羞耻。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她再也回不去了。


    因为她已经学会了,即使他不在,她也能自己,亲手把他,重新塞回身体里。


    宿舍窗帘缝隙透进一线灰白的光,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夜的残骸。


    林芷晴醒来的第一个动作,是低头看自己的右手。


    掌心躺着那颗粉紫色跳蛋,被她整夜紧紧握在手里,矽胶表面已经被体温焐得微烫,沾着一点半乾的黏液,在晨光里泛出暧昧的光泽,像一颗刚刚被泪水洗过的葡萄。


    她盯了很久,久到能清楚看见上面自己留下的指甲印,细小的半月形痕迹,像某种无法抹去的签名。


    她没有慌,也没有哭,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气音从喉咙里滑出来,像叹掉一个再也藏不住的秘密。


    起身,把跳蛋放进昨晚那条乾净毛巾里,一圈一圈包好,拉开抽屉最底层,放回去。


    喀哒。


    抽屉合上的声音,比昨天更轻,也更重,像把某个盒子锁上了,却把钥匙吞进了肚子里。


    睡裤和内裤还堆在膝弯,她把它们拉上去,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时,还带着昨晚残留的湿意,凉凉黏黏地贴着皮肤。


    她没换新的,就那样穿着,像故意让那股味道跟着自己一整天,像一种谁也看不见的纹身。


    白天的一切都正常得像複印纸一样平整。


    陈浩依旧在教室门口等她,豆浆依旧温热,她依旧说谢谢,嘴角弯出得体的弧度。


    课堂上她依旧做笔记,食堂依旧有糖醋里脊。


    可吃。


    可每当她低头写字,指尖就会不自觉停在纸上,脑子里闪过昨晚那个可怕的结论:


    手指再怎么努力都上不去,但只要一碰到那颗没电的跳蛋,她就溃堤了。


    课间十分钟,她盯着窗外发呆,同学在旁边讨论周末去哪玩,她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只记得自己昨晚把那颗东西贴在阴蒂上时,身体像被谁按下了一个隐藏的开关,自动为一个不在场的人开门。


    下午没课。


    她背着书包,漫无目的地往校园外走,脚步空荡得像被抽走了骨头。


    走到学校后门那片没什么人的小公园,银杏叶已经落了一地,金黄得刺眼。


    天色突然暗下来,风一阵一阵,带着雨腥味。


    她还没反应过来,第一滴雨就砸在脸上,冰凉得像一记耳光。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瞬间打湿她的衬衫,布料贴在皮肤上,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她抱着书包慌乱跑向公园旁边那排老旧的商店街,冲进最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商店。


    店里冷气很足,只有她一个客人,地板立刻被她滴出一串水渍。


    她站在货架旁,头发和肩膀全是水,衬衫贴在身上,胸口的轮廓清晰得让她自己都尴尬,乳尖因为冷气硬挺起来,颜色透出来。


    她低头假装看饮料柜,试图把湿透的刘海拨到耳后,手指却在发抖。


    门口的风铃响了。


    有人撑着黑伞进来,带进一股雨水和淡淡菸草的味道,冷冽、熟悉、让人头皮发麻。


    林芷晴背对着门,指尖还在冰饮料柜上划来划去,心跳已经乱得像要炸开。


    直到那个熟悉得让人心脏骤停的声音,从她背后极近的地方响起,低低的,带着一点哑,却像一记闷雷劈进她耳膜。


    「好大的雨。」


    她整个人僵住,连呼吸都忘了。


    那把黑伞被随手靠在门边,水珠沿着伞骨滴滴答答砸在地上,像在数她乱成一团的心跳。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江霖站在她身后半步远,黑色t恤被雨淋湿了一半,领口贴在锁骨上,头发还在滴水,一滴一滴砸在瓷砖上,声音清脆得像敲在她耳膜。


    他没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便利商店的冷气嗡嗡响,雨声在屋簷上砸得震耳欲聋,而她从指尖到脚趾,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发烫。


    因为她知道,昨晚那颗没电的跳蛋现在正躺在抽屉最深处,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而这个男人就站在她身后,近得只要她一回头,就能闻到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菸草味。


    雨还在下,风铃又响了一下。


    林芷晴的指尖在冰饮料柜上慢慢收紧,指节泛白。


    江霖那句「好大的雨」还在耳膜里震,她脑子里却突然闪过昨晚的画面:自己把没电的跳蛋贴在阴蒂上,靠着对他的回忆高潮到失神。


    羞耻、愤怒、恐惧、渴望,所有情绪像被雨水泡胀的火药,一下子全炸了。


    她猛地转身,几乎踉跄地往外冲。


    「我先走了。」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却像在逃命。


    江霖下意识伸手,「芷晴……」


    她已经推开玻璃门,冲进雨幕。


    雨点砸得又急又重,地面瞬间积水。


    她跑了不到五步,脚下一滑,高跟凉鞋踩到湿滑的落叶,整个人往后倒。


    「小心!」


    江霖一个箭步冲出来,黑伞还没撑开就扔在地上,双臂稳稳接住她。


    林芷晴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那一瞬间,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菸草味混着雨水,鼻尖抵在他锁骨,湿透的t恤贴着皮肤,烫得惊人。


    「唔……」


    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她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腿一软,整个人往下坠。


    江霖直接打横抱起她,声音低得发哑:「扭到了,别动。」


    雨更大了,像天在撕裂。


    他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从地上捡起那把黑伞,撑开,把伞整个偏向她这边,自己半个肩膀瞬间湿透。


    「拿好。」


    他把伞柄塞进她手里,让她替两人挡雨,自己一臂搂着她腰,一臂托着她膝弯,就那样抱着她,往公园旁边的小巷子走去。


    「我家就在前面,两分钟。」


    他声音被雨声盖住大半,却还是落进她耳朵里,像一颗滚烫的石子砸进湖面。


    林芷晴把脸埋在他胸前,没说话。


    伞面被雨水砸得哗哗响,她全身都


    在抖,不知是冷还是什么。


    不到两分钟,那扇铁灰色防盗门出现在雨幕里,像一块被水浸湿的金属。


    江霖单手刷卡,「咔」一声,门开了。


    他抱着她进门,脚后跟踢上门,反锁。


    灯没开,整间6坪多的小套房被窗外的雨声包围,昏暗、潮湿,却暖得过分,空气里全是熟悉的洗衣精味。


    他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半跪下去,小心翼翼脱掉她湿透的凉鞋。


    右脚踝已经肿了一圈,红得触目惊心。


    他指腹极轻地碰了碰,她疼得瑟缩了一下,脚趾蜷起。


    「等我。」


    他起身,两步进浴室,拿了一条乾净的深灰色毛巾,又从衣柜抽了一件自己的黑色宽松t恤,回来时她正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


    白色衬衫完全湿透,贴在身上,浅蓝色胸罩的蕾丝边透出来,乳尖因为冷气硬挺,轮廓清晰得让人无处躲藏。


    江霖喉结滚了滚,却只是把毛巾递给她,声音哑得不像话:「头发全湿了,我帮你擦。」


    她没拒绝,也没抬头。


    他便靠近,半跪在她面前,毛巾盖住她湿漉漉的长发,动作轻得像在碰易碎的玻璃,一下、一下,又一下。


    毛巾吸走水珠的同时,他指尖偶尔碰到她耳后的皮肤,烫得两人都是一颤。


    擦到最后一缕头发时,他停住了。


    毛巾滑到她肩上,他抬眼看她,目光沉得像要把她吞进去。


    林芷晴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那一刻,雨声突然变得很远,屋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


    他伸出手,指尖落在她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极慢、极轻地,一颗,两颗,三颗……


    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得过分。


    湿透的布料从肩膀滑落,露出锁骨、胸口、内衣的蕾丝边,一点一点暴露在昏暗的光线里。


    他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却像贴在她耳边说:「湿了……先脱掉,我给你换上我的衣服。」


    最后一颗扣子松开的瞬间,衬衫像两片被雨打湿的白花瓣,从她肩膀无力地滑开,露出被浅蓝色胸罩包裹的胸部。


    d杯的弧度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过分饱满,水珠沿着乳沟往下滚,胸罩也早已湿透,颜色深了一圈,乳尖硬挺得清晰可见。


    江霖的目光只停了一秒,就哑着嗓子开口:「芷晴……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垂着眼,睫毛上还挂着雨水,沉默得像默认。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绕到她背后,极轻地解开胸罩搭扣。


    「哒」一声,布料松开,胸部瞬间失去束缚,微微颤抖着暴露在空气里,乳尖因为冷而硬挺得发疼。


    他没停,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心避开她扭伤的右脚踝,解开牛仔裤的钮扣,拉炼的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格外清晰。


    裤管慢慢往下退,露出被雨水浸透的浅色内裤,布料紧贴着阴部,隐约透出浓密乌黑的轮廓,还散发着一丝昨夜残留的腥甜的气味。


    林芷晴猛地回神,脸颊瞬间烧红,她想起早上根本没换,那上面还留着昨晚高潮后的痕迹。


    江霖却像什么都没闻到,只是极轻地勾住内裤两侧,指尖擦过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慢慢往下拉。


    湿透的布料离开身体时,拉出一缕细细的黏丝,在昏暗里晶亮得刺眼。


    她现在完全赤裸了,除了脚踝肿起的红痕,什么都没穿。


    江霖弯腰,一手托住她膝弯,一手抄过她背,把她轻轻抱起,公主抱的姿势,稳得像抱一个随时会碎的瓷娃娃。


    她能感受到他心跳的稳定,呼吸的平缓,像是一种无声的安全感。


    浴室灯亮起,暖黄的光洒下来,把她轻轻放在矮椅上。


    江霖调好水温,慢慢让热水淋在她头上,水珠顺着发丝落下。


    他在旁边,手心揉着洗发乳,轻轻按摩她的头皮,指腹的温度透过泡沫传来,让她眼眶一热。


    热水沖过肩膀、背部、胸口、大腿,把一整天的寒意与颤抖全部带走。


    他拿莲蓬头沖她的脚踝时,水流调到最温柔,避开肿处,然后用掌心捧水轻轻覆盖,像在哄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洗完,他拿乾毛巾把她包起来,抱回房间,轻轻放在床上,用吹风机帮她把头发一缕缕吹乾,热风拂过耳后时,她闭上了眼。


    最后,他把自己的黑色宽松t恤套到她身上,衣摆盖到大腿中段,像把她整个包进他的气味里。


    他坐在床边,低头检查她的脚踝,指尖按在肿起的地方时,她轻轻抽气,他立即放轻力道,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雨声仍在窗外轰鸣,房间里温暖而安静。


    林芷晴侧躺着,看着他低头时专注的侧脸,眼泪慢慢滑落,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心底那个被掏空的洞,终於被填满了。


    从她让他解开第一颗扣子的那一刻起,她知道。


    她已经回来了。


    回到这个能让她全身心放松、被守护的安全空间。


    窗外雨声、室内暖光、他温柔的呼吸,交织成一种奇妙的高潮感,不是身体的,而是心灵的。


    她靠着他,闭上眼睛。


    第一次在这几个月里,没有罪恶感,也没有羞涩。


    只有被爱包裹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