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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汉风云】第七章·女状元初尝禁果,骁骑营颠鸾倒凤(2w字更新,后宫,无绿)

    25-12-08


    终于迎来本文男主和第一女主的首次内射(笑),说起来,夜色皇后也差不


    多是这个篇幅的时候男女主上床。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其实我写文不是很注重性癖上的选题,夜色皇


    后的时候就有人武断判定是绿文,事实上当时女主被强暴,被公公玩弄的情节反


    而是我一开始就想好要反绿,才搞出来让男主想办法破局的,都是剧情需要~本


    文已经多次强调剧情为主,所以肉戏出现的频次主要还是看情节需要,各位也不


    必着急,可以先看故事发展。


    第七章


    那句发自肺腑的「同生共死」,让鹿清彤在踏入军营的第一天,便赢得了所


    有将士的接纳与尊重。一场漂亮的开门红之后,她作为骁骑军主簿的真正工作,


    也随之紧锣密鼓地开展起来。


    孙廷萧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时间。午饭一结束,她便被直接「丢」进


    了中军大帐,与秦琼、尉迟恭、程咬金三位大将一同议事。


    她的第一项任务,便是检查部队补员和抚恤工作的成果。


    之前她在府中熬了好几个通宵做出的那份详尽方案,早已发到了三大将手中,


    并由他们着手执行。现在,鹿清彤需要做的,就是核对账目、审查名录,确保每


    一笔抚恤金都准确无误,每一个新兵的名额都落到了实处。


    这事儿本身并不难,抚恤与补员本就是每次战后的常规工作。只不过这一次,


    因为有了鹿清彤制定的、远比以往更详尽周密的条例,所有流程都变得更加清晰


    和规范,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程知节指着新兵名册,咧着大嘴对鹿清彤笑道:「鹿主簿你瞧,这批新补上


    来的弟兄,个个都是身家清白的关中良家子,身板结实得很!」


    而心思更细腻的秦琼则提出了执行中遇到的一些难题。


    「善后方面,大体上都还顺利。」他指着抚恤名录上的几个名字,眉头微蹙,


    「只是有几个地方的县官,说是一时拿不出足够的田地来分给牺牲的士兵家属。


    另外,还有一些伤残过重、无法再留在军中的老弟兄,虽然朝廷的钱粮抚恤都发


    下去了,但他们没了营生,还是希望朝廷能给个长期的安排。」


    鹿清彤一边听,一边用笔将这些问题一一记下。她知道,这些细节,才是真


    正考验她能力的地方。她需要思考,如何在现有的朝廷规制之外,为这些为国负


    伤、为国捐躯的将士和他们的家人,寻找到更妥善、更长远的安置办法。


    另一边,那二十八名新来的「书吏」也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他们首先被鹿清彤打散,分派到骁骑军的各个营队之中。他们的任务,一是


    熟悉环境,二是协助各营队的文书军官处理日常杂务,三则是在尉迟恭的协助下,


    从各自所在的营队老兵中,寻找并选拔出那些粗通文墨、头脑灵活的士兵,作为


    第二批「书吏」的候选人。


    黑脸的尉迟恭虽然看起来凶神恶煞,但执行起命令来却是一丝不苟。他领着


    那些文弱的书生,在各个营帐间穿梭,用他那双铜铃般的大眼一扫,哪个兵是机


    灵鬼,哪个兵是闷葫芦,他心里门儿清。


    军营的生活,远比鹿清彤想象的要辛苦。


    清晨,天还未亮,悠长而苍凉的号角声便会准时响起,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操练声、兵器碰撞声,以及军官们声嘶力竭的呵斥声。


    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汗水、尘土和铁锈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饭菜是粗糙的,床


    铺是坚硬的,就连洗漱用的水,在入冬之后也变得冰冷刺骨。


    她毕竟不是赫连明婕那样的草原姑娘,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对这种艰苦的环


    境甘之如饴。最初的几日,她几乎夜夜都难以入眠,白日里还要强打精神处理繁


    杂的军务,整个人都清减了一圈。


    孙廷萧对此视若无睹,并没有因为她是个女子,就给她任何特殊待遇。他只


    是将她和赫连明婕安排在了一间营房里——这里毕竟是常设的营盘,不用睡那种


    四面漏风的行军帐篷,在他看来,已经算是天大的优待了。


    鹿清彤也咬着牙,没叫过一声苦。她本就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早


    年跟随父亲游历四方时,风餐露宿的日子也经过不少。她不愿、也不屑于去要什


    么特殊待遇。


    一来二去,日子便在忙碌与辛苦中飞速流逝。转眼间,秋去冬来,那支全新


    的「书吏」队伍,也终于满编了。六十名成员,一半是对外招募的读书人,一半


    是从骁骑军老兵中选拔出的精英。


    他们的生活,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每日上午,跟着大部队一同进行军事操练,


    站队列、练刺杀、跑长途。下午和晚上,则由鹿清彤亲自授课。


    她将自己平生所学,毫无保留地教给他们。从枯燥却必须掌握的天汉律例,


    到复杂的朝廷行政体系;从公文文书的写作规范,到地方州县的税赋构成。


    隔三差五,她还会换换口味,给这些几乎从未离开过家乡的士兵和书生们,


    讲讲天汉各地的风土人情。有时候是她亲身游历江南水乡时的见闻,有时候则是


    她从古籍书卷中看到的、关于西域雪山和东海大泽的奇闻异事。


    她很快便发现,那些出身行伍的老兵,对军事律令和战术配合一点就通,但


    一碰到复杂的文书格式就头大如斗。而那些读书人则恰恰相反,他们写起文章来


    锦绣华章,可一拿起武器就手脚不协调。


    于是,她便根据不同人的情况,因材施教,调整课程。她开始给他们留一些


    需要通力协作才能完成的「功课」——比如,让一个书生和一个老兵搭档,共同


    完成一份模拟的军粮调拨计划,既要文书格式正确,又要考虑到实际运输中的种


    种困难。


    在这种奇特的混编学习模式下,这六十个人,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融合、


    成长。


    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阵子,日子便悄然滑入了十一月。长安城迎来了隆冬,


    天空中飘了几次零星的小雪,将整个骁骑军大营,都染上了一层银白。


    中军大帐的门口,孙廷萧身着一袭黑色的常服,双手抱胸,静静地伫立着。


    他的目光,穿过飘扬的雪花,落在不远处的校场上。


    校场之上,鹿清彤正策马驰骋。


    她身上穿着紧身的骑射服,勾勒出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曲线。经过这一个多月


    的军营磨砺,她早已不是那个初入军营时的文弱书生。此刻,她稳稳地坐在马背


    上,随着战马的奔跑而起伏,动作流畅而协调。在赫连明婕的呼喝指导下,她一


    次又一次地张弓、搭箭、瞄准、撒放。


    「嗖——」


    一支羽箭离弦而出,虽然没能正中靶心,却也稳稳地钉在了靶子上。


    射御之术,作为君子六艺之一,鹿清彤早年便跟随父亲学过,只是身为女子


    未下过苦功。如今身在军营,她深知这不仅是自保的技能,更是融入这个集体的


    必要条件。因此,只要一有空闲,她便缠着赫连明婕,在校场上一练就是几个时


    辰。重弓打不开就用轻弓,骑马不敢张弓就让赫连明婕坐在身后搂着自己帮忙熟


    悉。


    「好!」


    孙廷萧的身后,传来了尉迟恭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秦琼、程知节、尉迟恭三


    员大将,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帐门口,正看着校场上的情景。


    「早先我只当状元娘子是文采第一,没想到这骑射的本事,也是有模有样。


    能跟咱们这帮武夫真正混到一起,真是不赖!」黑脸的尉迟恭竖起了大拇指,语


    气里满是真诚的赞赏。


    「是啊,」一旁的秦琼也点头附和,神色欣慰,「鹿主簿不光自己上进,她


    带出来的那帮秀才,也在她的影响下,跟士兵们真正同气连枝了。如今书吏们分


    派下去,晚上给弟兄们讲课授业,大家都乐意听。营里的风气,比以前更好!」


    老程眯着他那双小眼睛,看着远处那个在寒风中不断练习的纤细身影,眼珠


    一转,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的孙廷萧。


    「领头的,」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我看这状元娘


    子,是不肯让你看轻她半点儿啊。你瞧瞧,人都累瘦了一圈。昨天我还听人说,


    她夜里咳嗽得厉害,今天还坚持着给大家讲课呢。」


    他顿了顿,冲着孙廷萧挤眉弄眼,意有所指地说道:「咱们是不是也该…


    …关心关心人家姑娘去?」


    「去去去……」孙廷萧被程知节说得有些不自在,他挥了挥手,像是要赶走


    一只烦人的苍蝇,「新到的那批御寒物资到了,你还不快去接收?嚼什么舌根!」


    老程嘿嘿一笑,也不恼,冲着秦琼和尉迟恭使了个眼色,三人便勾肩搭背地,


    笑着走开了。


    孙廷萧独自在帐门口又站了片刻,看着那个在雪中愈发显得单薄却倔强的身


    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晚间,授课的大帐内灯火通明。


    鹿清彤站在台前,给六十名书吏讲解着一份来自并州边境的军情塘报。她的


    声音有些沙哑,讲到激动处,便会忍不住地咳嗽几声,但她只是用帕子捂嘴咳完,


    便继续神采飞扬地讲下去,仿佛那点病痛,根本不存在一般。


    亥时已至,讲课终于结束。书吏们纷纷起身,向她行礼告退。鹿清彤收拾好


    桌上的文稿,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也疲惫地走出了大帐。


    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冷风扑面而来,让她因久在帐中而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


    了不少。她裹紧了身上的披风,正准备返回营房,却听得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书


    吏们恭敬的问候声。


    「将军!」


    鹿清彤抬起头,只见孙廷萧正负手站在不远处的一座箭楼下,仿佛已经等候


    多时。


    他让那些路过的书吏们各自回去歇息,却在她走近时,迎了上来。


    「走走?」他开口,声音在寂静的雪夜里,显得格外温和。


    鹿清彤点了点头。


    两人便这么一前一后,在积着薄雪的营垒间,沉默地走着。自从那夜演武场


    喝酒吟诗之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有这样独处的机会。这些日子以来,公务实在


    太过繁忙,鹿清彤几乎将所有时间都扑在了书吏的教习和军务的整理上,而孙廷


    萧也整日忙于操练兵马、与朝中各部周旋,两人就连一同吃饭的机会都很少,更


    别提像现在这样,在夜色中闲聊散步了。


    雪花悄无声息地落下,落在他们的肩头,落在漆黑的甲胄和素色的披风上,


    并不融化,能看出六角花样的冰晶。脚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是这寂静的营地里,唯一的声响。


    沉默在雪夜中蔓延,最终还是孙廷萧先开了口,问的仍是公事。


    「书吏那边,还顺手吗?」


    「还好,」鹿清彤拢了拢被风吹起的披风,轻声回答,「只是真正接触到营


    中的具体事务,才发现远比在纸上看来要复杂得多,每日都有各种意想不到的琐


    事。」


    「这才是开始。」孙廷萧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不过,你来了之后,这


    些杂务我总算可以彻底不管,有精力去计划一些更长远的事情。」


    「长远?」鹿清彤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将军是指……北方各部最近又


    有异动了吗?」她记得,最近收到的几份边境塘报,都提到了幽州之外的几个方


    向,似乎并不太平。


    孙廷萧却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那些,以后再说。」


    他的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话锋一转:「你病了?」


    鹿清彤下意识地捂嘴,轻轻咳了两声,然后才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什么大


    事,只是咳嗽几声。入冬了,天冷嘛,难免的。」


    孙廷萧停下脚步,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玉药盒,递到她面前。


    「拿着。」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太医院新制的药丸,对风寒咳嗽有奇效。」


    那玉盒入手微凉,却仿佛带着一股暖意。鹿清彤看着这精致的药盒,又想起


    孙廷萧身边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莺莺燕燕,心中忽然又起了那点促狭的心思。


    她咳了几下,抬起头,眼睛在雪光的映衬下亮晶晶的,笑着问道:「这么好


    的药,是太医院的院判姐姐,特意赠给将军的嘛?」


    孙廷萧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但他还是故意板起了脸,语气里带


    着几分佯装的恼怒:「怎么?你也学会像赫连一样拿我开涮了?」


    「哪有。」鹿清彤抿嘴一笑,将那点玩笑的心思收了起来,语气也变得认真


    了些,「只是觉得,自从那晚喝酒之后,将军似乎少了些平日里的孟浪之气,反


    而多了几分沉郁。清彤不知,是不是回营之后,军务太过繁忙的缘故……」


    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在为自己刚才的玩笑辩解:「……所以,才


    想随口逗您一下,让您也松快松快。」


    「你不是嫌弃我是个登徒浪子么。」孙廷萧被她那句「少了些孟浪,多了些


    沉郁」说得有些不自然,他转过头,避开她的目光,看向远处黑沉沉的营房轮廓,


    嘴上强自解释道,「我这个人,不拿起兵器的时候,就是那副德性。可一旦拿起


    兵器,就是另一番样子。那日在林中杀响马,你不也见到了。」


    鹿清彤听着他这番有些嘴硬的辩解,知道自己是无意中点破了他心中那道界


    线。他刻意地将自己分割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一个是朝堂上那个荒唐孟浪的


    「登徒子」,另一个,则是战场上这个冷酷肃杀的将军。


    她不由得一笑,那笑意在清冷的空气中化作一团白雾。这一笑,又牵动了肺


    腑,让她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好了,别说了。」孙廷萧终于转过头来,看着她因咳嗽而泛红的脸颊,语


    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要不还是回屋去歇着吧。」


    他见鹿清彤还想说什么,便又补充道:「我等下让人取一套新的貂裘给你,


    后面你就穿着。弓马骑射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好的,这大冬天的,就先算了。


    早上你也别跟着他们瞎起哄了,就在屋里好好歇着,烤着火,喝着茶,别乱跑。」


    「我……我又不是琉璃做的,一碰就破……」鹿清彤听着他这霸道的安排,


    心里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道,「和大家一起操练,一起穿军中的棉服,才好让


    大家信服我。身为女子,本就惹眼,若再有一点特例,军士们难免就要在心里看


    轻几分的。」


    她以为这番话合情合理,孙廷萧总该能听进去。


    可没想到,孙廷萧听完,却猛地停下了脚步。


    他在雪地里转过身,面对着她。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神亮得惊人,像两簇


    燃烧的火焰。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用一种无比霸道、无比强势的语气,


    说出了那句让她心跳骤然漏了一拍的话。


    「你是我的人,谁敢看轻?」


    情况,顿时暧昧了起来。


    地面上积着薄薄的白雪,反射着天边微弱的星光,映得四下一片皎洁。四下


    无人,只有风声与雪落下的声音。


    孙廷萧乘着这暧昧的势头,向前一步,手臂一伸,便将还愣在原地的鹿清彤,


    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身上那带着寒意的铠甲,隔着几层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份冰冷的坚硬。


    可他的怀抱,却又是如此的滚烫,仿佛能将这冬夜的严寒都尽数驱散……


    鹿清彤想躲,可他的手臂如铁钳一般,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她只能将脸埋在


    他的胸甲上,以躲避他那灼人的目光,声音轻得像是在梦呓。


    「将军……好没道理。」


    「什么没道理?」孙廷萧低沉的嗓音,就在她的头顶响起,震得她的耳膜微


    微发麻。


    鹿清彤被他抱在怀里,那颗原本因病体而有些迟钝的心,此刻却跳得飞快。


    她小声地说道:「行事……行事没个准头,让人……看不懂。」


    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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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最真实的感受。他时而粗鲁,时而温柔;时而像个无赖,时而


    又像个英雄。他像一本书,每翻开一页,都与上一页截然不同。


    「没人能懂。」孙廷萧的回答,带着一丝深不见底的孤寂。


    鹿清彤听到他这声叹息般的低语,心中某个地方,忽然被轻轻地触动了。她


    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她仿佛看到了那首春江诗所描绘


    的、那份亘古的孤独。


    「那日……听你吟诗之后,我便知自己也弄不懂你。」她的声音,在这一刻,


    变得异常的温柔与清澈,「不过,人生在世,知音难遇。将军,也不必为此感到


    孤寂。」


    她想安慰他,想告诉他,至少,有她能懂得他诗中的那份意境。


    可她的话音方落,眼前男人的脸,便在她的视野中猛地放大。


    孙廷萧低下头,没有任何预兆,就这么吻了上来。


    他的唇,带着雪花的冰凉,粗暴而又精准地,封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这是鹿清彤的初吻。


    她所有关于亲吻的认知,那些世情话本里风花雪月的描绘,与此刻的现实相


    比,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她根本不会,也不懂。只能像一只被猛兽叼住的羔羊,在他的怀里,任由他


    霸道地索取。


    他的吻那带着冰凉雪意的唇瓣,撬开她的齿关,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津液。紧


    接着,一条湿热而灵活的舌头,便长驱直入,在她那从未被侵犯过的领地里,肆


    意地搅弄、纠缠。


    「呜……呜呜……」


    鹿清彤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发出无意识的抗议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使


    不出一丝力气。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从唇舌相接之处,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让她浑身都软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难怪那日,她从门缝里看到赫连明婕吊着将


    军的脖子不放,亲吻的时候,两人的嘴仿佛要纠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原来,


    男女之间的亲吻,竟是要伸舌头的……


    她不知道自己被他吻了多久,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整个人都晕乎


    乎的,像是要发昏过去。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孙廷萧终于稍稍松开了她。可还不等她喘匀一口气,


    他便手臂一紧,一个用力,竟将她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


    「将军……将军你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鹿清彤惊呼出声,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她抬起头,


    透过迷蒙的泪眼,看着他那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毅的下巴轮廓。


    她的将军,正抱着她,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在寂静的雪地里前行。


    他要去哪里?


    鹿清彤顺着他前进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那座属于他一个人的、灯火通


    明的中军主帐,越来越近。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下糟了。


    厚重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呼啸的寒风被瞬间隔绝在外。帐内温暖如春,烧得


    正旺的炭盆将整个空间烘得暖意融融。


    孙廷萧抱着怀中温软的美人,大步流星地走到卧榻边,手臂一松,竟是直接


    将她「甩」了上去。


    柔软的卧榻虽然铺着厚厚的皮毛,但这一下,还是撞得鹿清彤背脊生疼,忍


    不住又剧烈地咳了几声。她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一个高大的黑影便已欺身而上,


    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之下。


    「将军,不可……」鹿清彤的声音因惊慌而颤抖,「这儿……这儿还是军中


    ……」


    「我的军中。」孙廷萧的回答简单而粗暴,他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


    脸上。


    「军纪呢……你……你坏!」她最后的抗议,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孙廷萧仿佛被她这句带着哭腔的「你坏」给彻底点燃了。他不再废话,滚烫


    而急切的吻,如同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的脸颊、耳垂和纤细的脖颈上。他那双常


    年握持兵刃的大手粗暴地扯开了她官服的扣子。紧接着,他便不耐烦地甩掉了自


    己身上的穿戴,只留下一件贴身的里衣。


    「将军……将军!将军……」


    她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从最初的惊恐抗拒,渐渐变得微弱,最后,


    竟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就在孙廷萧准备进行最后一步时,身下女子的挣扎,忽然停止了。


    他微微一顿,抬起头,便看到鹿清彤正睁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静静地看


    着他。她抬起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抚上他那因情欲而憋得通红的脸颊。


    她抿了抿被吻得红肿的嘴唇,声音忽然轻柔了下来,带着一丝认命般的空灵。


    「将军……是清彤的恩人。」


    「若……若真要我,那……」


    她闭上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那还请,轻点……」


    孙廷萧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僵住了。他喘着粗气,双目赤红


    地看着身下这朵任君采撷的娇花。


    她这句带着哭腔的、认命般的请求,像是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压抑了许久


    的最后一道防线。


    那忍耐了太久的、狂野如兽的欲望,在这一刻,只待彻底发泄。


    孙廷萧低吼一声,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的野兽。他不再有丝毫的犹豫,一


    把扯开了自己胸前的里衣。他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臂膀,以及上面纵横交错的新


    旧伤痕,瞬间暴露在温暖的空气中。那古铜色的皮肤上,每一块肌肉都因情欲而


    贲张,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的腹部并非全是棱角分明的肌肉,而是带着一丝


    属于常年征战、酒肉不忌的将军们都有的、微微隆起的弧度,反而更添了几分成


    熟男人的雄浑之气。


    他动作不停,三两下便甩掉了下身的衣裤,只留下一条犊鼻短裤。那短裤早


    已被他那昂扬的男子之物撑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他那杆蓄势待发的「长枪」,


    充满了狰狞而挺立的力量,仿佛随时都要冲破束缚。


    鹿清彤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她的一双美目因惊骇而睁得滚圆,呼吸都停滞了。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


    手交叠护在身前,做出徒劳的、自我保护的姿态。


    孙廷萧看着她这副又怕又羞的模样,却笑了。那是一种猎人看到了心仪已久、


    终于落入陷阱的猎物时,才会露出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笑容。


    「别挡着……」他俯下身,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磨过,「让本将军……好好


    看看……」


    他没有用蛮力,而是轻而易举地便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那徒劳护在身


    前的双臂,轻轻地、却又坚定地,拉开,按在了她身体的两侧。


    鹿清彤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代表着她状元身份的官服、代表


    着她闺秀矜持的层层衣物,如凋零的花瓣般,被他轻巧而地剥离,从她身上飘落,


    散在了卧榻的周围。


    那场景,有一种凌乱而残酷的美感,更美不胜收的,是卧榻之上,那个仅着


    月白色抹胸与亵裤的女子。


    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暴露在温暖而昏黄的灯光下,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


    白玉,在粗糙的皮毛卧榻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吹弹可破。那平坦的小腹、纤细的


    腰肢,以及被抹胸紧紧包裹出的、诱人的弧度……每一寸肌肤,都在这温暖的空


    气中,微微地战栗着,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当那最后的衣衫飘落,怀中的珍宝终于毫无遮掩地展现在眼前时,孙廷萧那


    狂野的欲望,却忽然奇迹般地平息了片刻。


    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反而好整以暇地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


    前这幅让他血脉偾张的美景。他想看看,这位平日里清冷孤傲、聪慧过人的女状


    元,在此情此景下,会是何种反应。


    鹿清彤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毛的羔羊,被扔在了狼的面前。她能感受到


    他那灼热的、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正一寸一寸地,扫过自己暴露在


    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那目光,比实质的触摸,还要让她感到羞耻。


    她眯着眼,想看他又不敢细看,那壮硕的身躯和狰狞的欲望,让她又怕又好


    奇。最终,羞耻心还是战胜了一切。她猛地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


    这样,就能隔绝那让她无所遁形的目光。


    她红着脸,又轻轻地咳了几下,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羞恼,低声嘟囔道:


    「将军……将军又不动了,是……是还要清彤如何吗?我……我可什么都不会!」


    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彻底取悦了孙廷萧。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帐中回荡,充满了得逞的快意。他从旁边的矮


    几上,拿过之前给她的那个白玉药盒,打开,从中取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鹿清彤意想不到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动作。


    他捏着那颗药丸,凑到她的唇边,并没有直接喂进去,而是在她那娇嫩红肿


    的唇瓣上,来来回回地、轻轻地摩擦着。那粗糙的药丸表面,与柔软的唇肉接触,


    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的触感。


    鹿清彤正用手臂挡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到唇边有异物。她下意识


    地,伸出丁香小舌,想要去舔舐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就在她的小舌头刚刚探出唇瓣,碰触到那药丸的瞬间,孙廷萧便顺势一送,


    将药丸推进了她的口中。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孙廷萧便自己抓起桌上的水壶,直接含了一大口水。然


    后,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将口中的清水,嘴对嘴地,一点一点地,渡


    进了她的喉咙里,帮她将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呜……什么啊……将军怎么还……这么多花样……」


    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滑下,带着一股清凉的药意,让她那因紧张和咳嗽而干


    涩的喉咙,舒服了不少。可这种喂药的方式,却让她羞得快要晕过去。她不住地


    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可那声音软绵无力,听起来,更像是情人间的娇嗔。


    那一场混合着药香和津液的亲吻,让帐内的气氛愈发靡乱。孙廷萧抬起身,


    看着身下女子那被吻得水光潋滟的红唇,和那双因羞耻和迷离而泛着水光的眸子,


    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触动了。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前所未有地沙哑而温柔。


    「真让人喜欢……从山林中救你那次,我就喜欢你,喜欢得很。」


    鹿清彤听到这话,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日林中的情景。那时,为了换取那


    个小女孩的安全,她已存了牺牲自己清白之身的死志。在与贼匪的撕扯中,她的


    衣裳也早已剥落得七七八八,狼狈的模样,比现在这般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


    原来,他从那时起,就……


    一股说不清是羞恼还是甜蜜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偏过头,避开他的目光,带


    着几分娇嗔的怨怼,低声反驳道:「那将军果然就是个色中饿鬼,登徒浪子!什


    么一见钟情,说什么喜欢……还不是因为那时就看了我……看了我的身子,一时


    色心上头!」


    她本以为这句「指控」会让他有所收敛,可没想到,孙廷萧听完,非但没有


    否认,反而朗声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属于男人的得意与欲望。


    「对啊!」他毫不脸红地承认了,甚至还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又


    指了指自己那早已怒不可遏的下身,用一种流氓至极的语气,笑着说道:「就是


    色心上头!」


    「上了上面的大头,也上了……下面的小头。」


    面对孙廷萧这番粗鄙直白、近乎无赖的「供词」,鹿清彤彻底无语了。


    她还能说什么呢?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将欲望与坦诚、粗俗与霸道、无


    赖与英雄气质完美融合在一起的矛盾体。他坏得明明白白,坏得理直气壮,让你


    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可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也并不生气。


    反而……反而觉得,这或许是一个真正了解他的好机会。一个抛开所有伪装、


    所有权谋算计,只剩下最原始欲望的孙廷萧。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想要了解这个面貌百变、时好时坏、到处留情却又好像很


    有原则的男人,她也说不清楚。或许,就是从那首诗开始,她便对他那层层伪装


    下的真实灵魂,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好奇。


    想通了这一点,鹿清彤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


    她缓缓地,放下了那只一直遮挡在眼前的胳膊。


    她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清明。她不再躲闪,不再羞怯,而是勇敢


    地、认真地,迎上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也迎上了他那毫无遮掩的、充满了雄


    性力量的赤裸身躯。


    ——以及他那根因她的注视而愈发昂扬挺立的、巨大的肉棒。


    原来……一个成熟男人的身体是这样的。原来,那个东西……会这么大,这


    么粗。


    她的脸颊瞬间又烧得滚烫,可她的手,却鬼使神差地,轻轻地,抚上了他的


    胸膛。


    那结实的肌肉,那粗糙的皮肤,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每一寸,都充满了


    故事,充满了力量。她的指尖顺着他胸膛的轮廓,一路向下,划过那微微隆起的


    腹部,最终,在离那片危险的禁区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能感受到,身下的皮毛有多柔软,帐内的空气有多温暖,以及……眼前这


    个男人,身体里那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有多么的炙热。


    她红着脸,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个荒诞又实际的念头:等一下…


    …自己会不会……死掉啊?


    孙廷萧的欲望如同一座被压抑了千年的火山,炙热的岩浆已在火山口翻腾。


    但他看着身下这朵含苞待放、因恐惧和羞涩而微微战栗的雪莲,反而不着急了。


    他跪直了身子,分开她纤细的双腿,跪在了卧榻之上。这个姿势,让他得以


    将自己高大的身躯,完全置于她的腿间。他没有急着脱掉自己最后的束缚,反而


    隔着那层薄薄的犊鼻短裤,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大肉棒,带着一丝调皮


    的恶意,轻轻地、一下一下地,顶在了鹿清彤那同样被亵裤包裹着的、最私密的


    柔软之处。


    那隔着两层布料的、坚硬而滚烫的触感,让鹿清彤的身体猛地一颤。


    「穿不合裆的裤子,不就方便多了。」孙廷萧一边缓缓地研磨着,一边在她


    耳边低声评价道。


    「那种裤子不适合骑马!」鹿清彤羞得满脸通红,又气又恼地嗔道。


    「嗯……这种裤子终究是不好看,」孙廷萧又煞有介事地评价起她身上那条


    精致的绣花亵裤,仿佛一个挑剔的裁缝,「回头给你做点样式出奇的。」


    「什么啊……你还懂做衣服……」鹿清彤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明明都到这个


    时候了,他倒还有心思玩闹起来。她又羞又气,伸出粉拳,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


    轻不重地捶了一下。


    「哎哟哟,」孙廷萧夸张地叫了一声,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指尖,


    然后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那雄伟的下身,坏笑着说道,「可不好乱捶。要是捶到这


    儿,影响了你等下的享受,那可怎么办?」


    这话里的流氓意味,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鹿清彤的鼻子一酸,眼圈瞬间就红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人家……人家都已经放弃抵抗,闭着眼睛任君采撷了,这个大坏蛋,非但不


    安慰,不怜惜,反而还在这里没完没了地调笑作弄!


    25-12-08


    她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呜咽了起来。


    看到鹿清彤那梨花带雨、又羞又气的模样,孙廷萧非但没有出言安慰,反而


    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太了解女人了,知道此刻的她,并非真的委屈伤心,更多的,


    是女人面对未知时的羞怯与无措。


    这种娇嗔,对他而言,是比任何春药都更猛烈的催情剂。


    他不再言语调戏,而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那已经沸腾到极点的欲望。


    他的手,探到了她的背后,灵巧地解开了她抹胸的系带。那最后一片包裹着


    她胸前柔软的布料,被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仪式感,轻轻地扯开,


    然后摘去。


    胸前骤然一凉,两团不甚丰盈但形状优秀的雪白嫩乳便彻底暴露在温暖的空


    气中。


    鹿清彤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便要抬手去捂住自己胸前那两点娇嫩的嫣红。


    可就在她抬手的瞬间,孙廷萧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她亵裤的裤边。他同


    样缓缓地将那最后一道屏障,从她纤细的腰间,向下拉去。


    一时间,上下失守。


    鹿清彤彻底慌了神。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捂上面,还是该护着下面。这种进退


    失据的羞耻感,让她愈发委屈,只能用手背胡乱地抹着不断涌出的眼泪,发出呜


    呜的、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兽一般的呜咽。


    而就在这片刻的迟疑之间,她身上最后的遮蔽,也已被彻底剥去。


    一具完美无瑕的、属于少女的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完全展现在了孙廷


    萧的眼前。


    那刚刚发育成熟、挺拔而又柔嫩的雪乳上,两点粉嫩的乳头,正因羞涩和寒


    意而微微地挺立着。而再往下,在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下,一片神秘而浓密的黑


    色森林,静静地守护着那最幽深、最隐秘的所在。


    此情此景,如同最猛烈的烈酒,瞬间冲上了孙廷萧的头顶。


    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挺得更硬了,青筋贲张,孙廷萧深吸一口气,压


    下心中那股想要立刻贯穿她的冲动。他俯下身,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前端已经溢


    出清液的肉棒,进一步地,靠近了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幽谷。


    他用自己的顶端,在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上轻轻一蹭,那湿滑的液体便轻易


    地抹开了丛林的遮盖,让其下那娇嫩的、粉色的阴阜,彻底显露了出来。


    那是一处未经开发的完美秘境。小巧的外阴唇,呈现出健康的粉嫩色泽,紧


    紧地闭合着,仿佛在守护着什么稀世珍宝。在那唇瓣的交汇处,花径的入口清晰


    可辨,此刻正因主人的紧张而羞涩地收缩着。


    孙廷萧的龟头,便开始在那湿润的入口处,一下、一下地,轻轻地磨蹭着。


    每一次磨蹭,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入骨的刺激。


    鹿清彤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了身体最私密的那一点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


    一个坚硬、滚烫、巨大得超乎她想象的异物,正在自己的入口处试探、研磨。那


    每一次轻柔的触碰,都仿佛带着一股强大的电流,让她浑身战栗,连脚趾都忍不


    住蜷缩了起来。


    她紧张得快要晕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有那急促而紊


    乱的呼吸,和胸前那剧烈起伏的雪白,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就在鹿清彤紧张得快要窒息之时,头顶上,孙廷萧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这一次,那声音里褪去了所有轻浮与调戏,变得异常的认真、清亮,甚


    至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郑重。


    「我会负责的。」


    「什么负责……不信!」鹿清彤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便开口反驳,声音因紧


    张而带着哭腔,「你……你身边那么多相好的女子……你对谁负责了?」


    「说真的,状元娘子,」孙廷萧的眼神无比真诚,他一边缓缓地研磨着,一


    边一字一顿地说道,「不骗你。」


    他这副认真的模样,非但没有安抚住鹿清彤,反而让她更加委屈。


    「都是……都是好听的话,都是骗人的……」她哽咽着,将心中所有的不安


    都宣泄了出来,「负心汉……专门就会说这些好听的……况且,况且我自离家出


    来科考,至今都没回去见过父亲……就算……就算你要负责,我……我还没有父


    母之命呢……」


    她的话语,在男人的动作下,变得断断续续,不成章法。她试图用这些世俗


    的礼法,作为自己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盾牌。


    「可你现在,也已经是在我的榻上、我的身下了,状元娘子,」孙廷萧的语


    气又恢复了几分无赖的本色,他一边继续着那磨人的动作,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你也没顾及什么父母之命嘛。」


    这话简直是强词夺理!


    鹿清彤彻底麻了。反正话都是你这个无赖说了算!刚刚明明是你强行把我抱


    进来的!


    她气得浑身发抖,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反击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别说让


    营中将士们看了心里过不去,在朝中也是一桩天大的丑闻!还有你的明婕姑娘,


    还有你那痴情的郡主娘娘……她们要是知道了,个个都要来找我问罪吧!」


    她试图用这些来让他知难而退。


    可孙廷萧,却像是根本没听见她说什么一样。


    或者说,他已经不想再听了。


    他低下头,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抗议。与此同时,他扶住自己


    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对准那紧致湿润的入口,腰身一沉,开始缓缓地、坚


    定地,向内推进。


    「唔!」


    一股尖锐的、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瞬间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


    鹿清彤被那股前所未有的异物侵入感惊得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话语都


    被堵在了喉咙里。她只能死死地闭上嘴,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皮毛,浑身颤抖


    着,等待着那必然会来临的、更深、更彻底的占有。


    就在鹿清彤以为他会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冲进来时,那缓慢而


    坚定的推进,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了下来。


    他只进入了一个头部。那胀满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浑身紧绷。


    「我是认真的。」


    孙廷萧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郑重。


    鹿清彤的心,猛地一颤。她缓缓睁开眼,便看到他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深


    沉而专注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认真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鹿清彤在心里苦笑。事已至此,总归是已经逃不掉了。


    孙廷萧仿佛看穿了她心中的认命与不信。他低下头,轻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


    水,然后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林中一见,那位以身饲虎、怀菩萨心肠的女子,便是我孙廷萧心仪之人。」


    他顿了顿,看着她因震惊而微微张开的红唇,用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


    吐出了那三个字。


    「我爱你。」


    鹿清彤彻底懵了。


    当时的言情话本、风流传奇里,从未有过如此简单粗暴的表白方式。才子佳


    人们的爱意,总是要通过诗词歌赋、信物香囊来传递,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


    悦君兮君不知」的含蓄,是「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的缠绵。


    像「我爱你」这样直白得近乎粗俗的表达,她闻所未闻。


    总之,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她闭上眼睛,不再去思考,不再去分辨,只是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等待


    着那最后的、宿命般的贯穿。


    孙廷萧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和决绝。他叹了口气,最后一次,吻了吻她的


    唇。


    「交给我,」他柔声说道,「别怕。」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从鹿清彤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随即又被剧痛死死


    地压了回去。


    将军那巨大的玩意儿,就这么势如破竹地、毫无阻碍地,一下子,插到了底。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被活生生撕裂的剧痛。


    疼……


    疼得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鹿清彤的身体猛地弓起,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推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山一般沉


    重的身躯。可她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非但没能推开他,反而因为自己的挣扎,


    导致他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微微动了一下。


    只是这么轻微的一动,便引来了一阵更加尖锐、更加难以忍受的痛。


    「呜……」


    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汹涌而出。


    「别动!别动!」孙廷萧也感受到了她体内的紧致和自己的粗暴,他忙俯下


    身,用自己的身体稳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声音里带着一丝懊恼和心疼,「慢来,


    慢来……你先适应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


    鹿清彤哪里还敢动。


    她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动也不敢再动,只能任由那根又粗又长的异


    物,涨满地、蛮横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体深处。


    下一步……会是如何?


    孙廷萧静静地让鹿清彤适应着自己的存在,然后,他缓缓地,俯下身,用自


    己宽阔而滚烫的胸膛,贴上了她因疼痛和寒意而微微颤抖的娇躯。他将她整个人


    都搂在怀里,那沉重的、属于男人的重量,反而带来了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他的吻,温柔得不像话。


    先是落在她的眼角,轻轻地、怜惜地,吻去她不断涌出的泪水。然后是她的


    额头、鼻尖、脸颊……那温柔的、带着安抚意味的亲吻,像春日里最和煦的风。


    接着,他的唇,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向下,在那精致的锁骨上,留


    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


    最终,他埋首于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乳肉之间。


    鹿清彤的身体,依然因疼痛而僵硬着。可当他那湿热的舌尖,带着一股奇异


    的魔力,在那因紧张而挺立的粉嫩蓓蕾上,打着圈地舔舐、轻咬、吮吸时,一种


    陌生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感觉,却从胸前那一点,猛地窜遍了全身。


    这股新的感觉,与下身那持续的、钝重的胀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她


    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痛苦与奇异快感的矛盾感受。


    这让她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腰


    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扭动起来。


    她那紧绷的身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地,软化了。


    孙廷萧感受到了她身体那细微的变化。


    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没有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而是极有耐心地,开始了最温柔的引导。


    他一边继续用唇舌爱抚着她胸前的雪乳,一边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将那


    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向外抽出少许,然后再缓缓地、研磨着,顶回去。


    「嗯……」


    那被缓缓抽离时带来的空虚感,和被再次顶入时的充实感,形成了鲜明的对


    比。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种黏腻湿滑的触感,和一种缓慢而清晰的摩擦感。那


    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种酸胀而酥麻的感觉所取代。


    鹿清彤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她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了身前的这个男人。


    胸前那两颗被他重点照顾的乳头,此刻硬得发胀,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又痒又麻


    的快感。


    这初次的体验,要说有多好,也谈不上。那持续的、被撑开的胀痛,依然清


    晰可辨。


    可要说有多差,似乎也并非如此。


    那从胸前和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是一股股暖流,


    在她四肢百骸中流淌。


    这种身体上的奇妙变化,让她感到困惑,感到迷茫,也感到……一丝说不清、


    道不明的、隐秘的期待。


    孙廷萧的耐心,远超鹿清彤的想象。他那缓慢而温柔的抽送,像是在用自己


    的身体,一寸寸地丈量、熟悉她体内的每一处紧致与湿热。


    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在黏腻滑液的滋润下,渐渐被一种酸胀的、被填满的奇


    异感觉所取代。孙廷萧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他便不再满足于


    浅尝辄止。


    他的腰腹开始缓缓发力,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大肉棒,开始以一种更具侵


    略性的节奏,开始了真正的进攻。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完全离开她的花径,带


    出一阵让她心慌意乱的空虚;而每一次顶入,又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用力,硕大


    的龟头碾过她甬道内壁最敏感的软肉,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


    「嗯……啊……」


    鹿清彤口中发出的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夹杂着惊奇与迷茫的、不


    受控制的呻吟。她的身体,像一朵被春雨滋润的花,开始本能地舒展开来。一股


    股热流从紧密交合的深处不断涌出,那里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滑,让他每一次


    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也带起了「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还疼么?」孙廷萧一边在她胸前的雪乳上吮吸啃咬,一边含糊地问道。


    「不……不知道……」鹿清彤早已神志不清,她迷茫地摇着头,声音破碎而


    甜腻,「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他坏笑着,又加重了力道,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鹿清彤被这一下顶得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健硕的腰


    身,「就是……就是里面……又酸又麻……像有虫子在爬……」


    「哈哈哈,那就好!」孙廷萧朗声大笑,他空出一只手,猛地托起了她的一


    条腿,轻而易举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整个人以一种极致羞耻的、完全敞开的姿态,呈


    现在他的眼前。他也因此可以更深、更没有阻碍地,彻底占有她。


    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开始了


    新一轮的、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不……不行……太深了……啊……」


    鹿清彤惊呼起来。在这个姿势下,他每一次撞击,仿佛都能直接顶到她的子


    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难以承受的、既酸爽又带着微痛的强烈刺激。她感觉自己


    身体里仿佛有一根弦,被他一下一下地拨动着,越绷越紧,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又仿佛在隐秘地期待着那断裂的瞬间。


    「叫出来,鹿清彤,」孙廷萧看着她那情欲迷离的模样,用命令的、沙哑的


    嗓音说道,「我想听。」


    「不……才不要叫……」


    鹿清彤在情欲的浪潮中,拼命地守着自己最后一丝清明与矜持。她死死地咬


    住下唇,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羞耻的呻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坏人……登徒子……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尖锐而甜腻的叫声所取代。


    孙廷萧仿佛就是要故意和她作对。就在她说「不要叫」的瞬间,他那深埋在


    她体内的巨物,忽然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狠狠地、连续地,撞击在了她甬道


    深处一个她从未察觉到的、极为敏感的点上。


    鹿清


    25-12-08


    彤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


    被撞击的一点,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感觉,比被撕裂时更尖锐,比被填满时更酸胀,比被摩擦时更酥麻……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脚趾蜷缩成一团。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两人


    紧密交合的深处喷薄而出,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浇得更加湿滑。


    「啊……啊……不……那里……不要……」


    她彻底崩溃了。理智的堤坝,在这一瞬间,被那汹涌的快感彻底冲垮。她开


    始语无伦次地求饶,可身体的反应,却与她口中的话语截然相反。她的腰肢开始


    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试图去追寻那让她又怕又爱的极致快感。


    孙廷萧看着她那彻底沉沦的模样,眼中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知道,他找到了。


    他找到了那把打开她身体最深处宝藏的钥匙。


    身下女子的彻底沉沦,是吹响总攻的号角。


    孙廷萧不再有任何保留。他确定了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和存在,便开始


    了真正狂野的抽插。


    那温柔的试探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疾风骤雨般的、充满了力量与占有欲


    的猛烈撞击。他的腰腹节奏推动,每一次都狠狠地、深深地,贯入她湿热泥泞的


    甬道深处,然后又迅速抽出,带起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水声,紧接着便


    是更猛烈的一次撞击。


    「啪、啪、啪……」


    他雄健的胯骨与她柔软的臀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激烈地碰撞着,发出清脆


    而淫靡的声响。


    那根粗大的肉棒,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混合着爱液与处子之血的黏滑液体,


    变得顺畅无比。


    「啊……啊啊……将军……不……那里……停下……啊!」


    鹿清彤的求饶,早已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被反复碾磨的一点,


    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密集,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着她的灵魂,让她


    又痒又麻,又爱又怕。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有一股奇特的、酸胀的感觉正在


    不断地汇聚、收紧,像一张即将绷断的弓弦。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那不断累积的、即将喷发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感到恐


    惧,仿佛自己在从一个有涵养的闺秀变成淫娃荡妇一般。


    「不……不要了……求你……孙廷萧……啊!」


    在情欲的极致,她第一次,直呼了他的名字。


    这声带着哭腔的呼唤,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像最猛烈的烈酒,让他眼中


    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


    「快了……清彤……别怕……」他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着,一边在她耳边用


    沙哑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说道,「……就要到了……」


    什么叫「要到了」?


    鹿清彤不明白。


    她想求饶,可发出的声音,却连自己都觉得陌生。那不再是尖锐的、抗拒的


    叫喊,而是一种温润的、带着哭腔的、仿佛含羞忍辱般的呓语。


    「嗯……啊……慢……慢点……」


    「孙……廷萧……你……混蛋……」


    她喘息的气声,在温暖而安静的帐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暧昧而色情。


    那一声声破碎的、不受控制的呻吟,像是一首最动听的乐曲,一步一步地,将帐


    内的情欲氛围,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她那双原本用来握笔的纤纤素手,此刻正死死地抓着他宽阔的肩膀,因用力


    而泛白的指节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可她本人,却对此毫无所觉。


    她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了小腹深处。那里,那股酸胀的感觉,已经汇聚到


    了极致。像是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马上就要……就要爆炸了……


    不……不要……


    她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种即将失控的感觉。


    「夫者,天也。」「妇人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


    功。」


    可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正光着身子,被人压在床上,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势,分开双腿,任由一


    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她非但没有誓死抵抗,没有咬舌自尽,反而……反而还觉得,操得这么舒服!


    那火辣辣的疼痛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头皮发麻、浑身酥软


    的奇妙快感。她甚至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想抵抗了。甚至,在某个瞬


    间,她还隐秘地、羞耻地期待着,希望他能更重一点,更深一点……


    完了!


    鹿清彤在情欲的浪潮中绝望地想。


    真是道德沦丧!世风日下啊!想她堂堂天汉女状元,饱读诗书,明理知义,


    本该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可现在,却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沉迷于男色,不


    可自拔。


    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怕不是要气得从江南老家直接杀到京城来打断自己的


    腿!这要是让朝堂上那些言官知道了,唾沫星子都能把自己淹死!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孙廷萧,此刻却显得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有规律的、不疾不


    徐的驰骋。他就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骑手,一边稳稳地挺动着腰身,享受着那紧


    致温热的包裹,一边还空出手来,像是在安抚自己的爱马一样,不时地在她柔嫩


    的臀部侧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上两下。


    「啪!」


    清脆的响声,和那「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鹿清彤只觉得脸上烧得能煎熟鸡蛋。


    这……这大坏蛋,简直是把自己当成马在骑了!


    她又羞又气,想开口骂他两句,可一张嘴,发出的却是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


    甜腻入骨的呻吟。


    「嗯……将军……你……你轻点拍……」


    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没救了。鹿清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圣人啊,学生对不起您!


    孙廷萧看着身下女子那副又羞又恼、偏偏身体诚实得一塌糊涂的可爱模样,


    只觉得实在是爱到了骨子里,欢喜到了心坎上。


    他不再刻意控制自己的节奏,腰腹猛地发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那根粗大


    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狠狠地、连续地撞击了数十下。每一次,都顶得


    又深又重,激得鹿清彤浑身乱颤,口中发出一连串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热流,如同开闸的洪水,


    猛地冲破束缚,尽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鹿清彤浑身一激灵,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


    胀与充实。她的身体,也仿佛被这股力量彻底抽空,软成了一滩,瘫在卧榻上一


    动也不想动。


    孙廷萧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根肆虐了半晌的巨物,在释放了精华之后,


    虽然依旧涨大,却也失去了之前的狰狞可怖,温顺地留在了她的体内。他整个人


    都趴在了鹿清彤的身上,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老虎,用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亲昵地、


    怜爱地,在她那柔嫩的脸蛋和脖颈上蹭来蹭去。


    他亲得起劲,嘴巴几乎都离不开她那滑腻的脸蛋了。


    「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在林子里救了你之后,就天天想着


    能再见你一次。果然,你高中了,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必须把你抢来当下属。完


    美!」


    「坏人……登徒子……大奸臣!」鹿清彤被他蹭得又痒又好笑,她有气无力


    地推着他那颗硕大的脑袋,嘴里骂着,心里却是一片甜蜜。


    她不好意思说,其实,自那天在林中见过那位神兵天降般的恩公之后,她又


    何尝不是日思夜想,万般希望能再见一面。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恩公,


    居然就是那个在朝堂上撒泼耍赖的骁骑将军,更没想到的是,这位威风凛凛的恩


    公,脱了衣服,居然是头不折不扣的、精力旺盛的色中饿狼!


    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她正胡思乱想着,却感觉到那根原本已经温顺下来的东西,在她体内,似乎


    ……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鹿清彤大惊失色。


    「你……你你你……你还想干嘛!」


    孙廷萧抬起头,冲她露出了一个极其无辜又极其欠揍的笑容。


    「状元娘子,」他理直气壮地说道,「夜长,咱们……再复习复习功课?」


    「复习功课?」


    鹿清彤被他这句无耻的话惊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


    只觉得两腿之间一片黏腻湿滑。


    她颤抖着伸手向下一摸,触手可及的,全是孙廷萧刚刚射进来的、那些浓稠


    滚烫的东西,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撑开的穴口缓缓流溢而出。那黏糊糊的液体


    里,还夹杂着她那象征着贞洁的、点点殷红的血丝。


    这么搞……这么不加节制地弄在里面……怕不是……怕不是要怀上身孕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鹿清彤的脑子「嗡」的一下,瞬间炸了。


    自己才刚刚得中状元,还没来得及施展抱负,这要是挺着个大肚子,可怎么


    办才好!


    她正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那个罪魁祸首却又来了!


    孙廷萧根本不给她任何思考和抗议的机会。他一个翻身,将她那早已瘫软如


    泥的身子,轻而易举地翻转了过来,调整成了一个背对着他、双手撑着床榻、臀


    部高高翘起的跪趴姿势。


    「你……你干什么!」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它让鹿清彤不得不像一只待宰的母兽,将自己最柔软、最隐秘的后庭与花穴,


    毫无保留地、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两团浑


    圆的臀肉,正因这个姿势而微微颤抖着。


    孙廷萧从后面贴了上来,他那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光洁的后背。那根刚


    刚才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精神抖擞地、再度抬头的巨物,就这么硬邦邦地、毫


    不客气地,顶在了她两瓣臀肉的缝隙之间。


    他一边用手掌揉捏着她那挺翘的、手感极佳的臀瓣,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道:「状元娘子,为师看你刚才的功课学得还不够扎实,咱


    们……换个姿势,再来一遍。」


    「不……不要……呜呜……」


    鹿清彤羞愤欲绝,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可这哀鸣,在孙廷萧听来,却是最动听的、催促他前进的号角。


    最终,鹿清彤还是没能逃过「复习功课」的命运。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张卧榻上,被他用各种羞耻的姿势,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


    久。她只知道,自己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沉沦,再到最后的麻木求饶,嗓子


    都叫哑了,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他榨取得干干净净。


    当最后一次狂风暴雨结束时,窗外的天色依旧是浓重的黑,想来尚在深夜。


    孙廷萧将她搂在怀里,随意地拉扯过一旁的被子,胡乱地盖在了两人身上。


    那根折磨了她半夜的凶器,终于退出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身体。他只是抱


    着她,用下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头顶。


    帐内一片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孙廷萧那带着一丝事后慵懒的沙哑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下次……用鱼泡。」他言简意赅地说道,「戴上,就能挡住,射不进去了。」


    鹿清彤原本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这话,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还要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


    鹿清彤在心里哀嚎。完了,自己这辈子,怕是真的完蛋了!算是彻底栽在这


    个无赖将军的手里,再也跑不掉了!


    她又气又羞,想挣扎着起来骂他两句,可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而抱着她


    的这个男人,此刻却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将她箍得紧紧的,生怕她跑掉


    一样。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平稳而温热。那平日里总是充满了算计和锐利


    的眼神,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片安静的阴影。


    他那总是挂着一丝嘲讽或得意的嘴角,也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种毫无防备的、


    近乎乖巧的模样。


    看着他这副样子,鹿清彤心中的那点气恼,不知不觉间,又烟消云散了。


    原来……褪去所有伪装和铠甲之后,这个不可一世的骁骑将军,也会有这样


    依赖人、害怕失去的一面。


    如此一来,她倒真觉得,这个看似深不可测的男人,好像……也变得容易被


    看穿了一些。


    或许,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复杂。他只是一个……孤独了太久,渴望温


    暖的孩子罢了。


    想到这里,鹿清彤的心,没来由地,软得一塌糊涂。她放弃了挣扎,任由他


    抱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算了,跑不掉,就跑不掉吧。


    当鹿清彤第二天在一阵全身酸痛中醒来时,她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真


    跑不掉」。


    她还躺在孙廷萧的怀里,被他用一种霸道而又孩子气的姿势紧紧圈着。帐外


    的天光已经透过门帘的缝隙照了进来,想来时辰已经不早。昨夜的荒唐与疯狂,


    在她脑海中一一闪过,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她羞愤交加,想着该如何从这个无赖的怀里脱身时,帐外忽然传来了一


    阵清脆而急促的呼喊声,紧接着,门帘被人「哗啦」一声,猛地掀了开来。


    「萧哥哥,萧哥哥!鹿姐姐,鹿姐姐!」


    是赫连明婕!


    鹿清彤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下意识


    地便往被子里缩,试图将自己赤裸的身体藏得更深一些。


    完了!


    这下是真的完了!


    被……被正主抓奸在床了!


    她几乎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那场腥风血雨的场面了。草原的女子,性情刚烈,


    怕不是要直接拔刀子了吧!


    可预想中的尖叫和怒骂,并没有发生。


    赫连明婕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她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


    个热气腾腾的饼,和一碗冒着热气的腌菜粥水。她看到床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


    人,脸上非但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反而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甚至带着几


    分得意的表情。


    她就像是专门来叫他们起床一样,熟门熟路地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矮几上,然


    后双手叉腰,冲着还赖在床上的孙廷萧,嘟起了嘴,抱怨道:「一整晚上!也不


    放鹿姐姐回来!」


    那语气,不像是捉奸,倒更像是抱怨丈夫霸占了新买的玩具,不肯分给她玩


    一样。


    赫连明婕一边说着,一边还冲着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满脸通红的鹿清彤


    挤了挤眼睛,那神情,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甚至……这一切本就在她的预料之


    中。


    鹿清彤彻底石化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兴高采烈的草原公主,再看看自己这副被人吃干抹净、衣衫


    不整的狼狈模样……


    她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疯狂得多。  [ 本章完 ]


    25-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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