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2-14
21操出血了
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柳媚儿出嫁得比李姚姚还早,可是因为徐禛常年不在家,被王元琛这般淫弄、抽插操干,她只觉得自己的肉穴被男人撑得开开的,那样深深的侵入让她整个人好似被什么可怕的利剑插入一般的疼痛,几乎又让自己回忆起了那十分令人痛苦的初夜。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呃……不要……”
除却心中的屈辱感,那种可怕的疼痛感更让柳媚儿疼得冷汗直冒,而王元琛却迷醉在这美妇人的身体上,像是怎么也要不够似的,在她的体内不停地深入顶弄。男人有些入迷地舔着她的脸颊渐渐发现她的喘息声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不住撑起自己的身体往两人下身的联结处看去,只见那处紧致娇软的媚穴被自己撑得开开的,好似有一些血丝沾染在自己的肉棒上,男人只缓缓地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些许,果然瞧见上头沾了些血迹。“媚儿,你流血了……”虽然知道自己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她竟然青涩紧窄到被自己这般稍稍抽插就操出穴来,男人兴奋得难以言喻。
“你不要讲出来……求你……”相对于男人的兴奋,柳媚儿却觉得难堪无比,这恰恰证明了自己不受丈夫宠爱的事实,而且这个正插着自己穴儿的男人还是她的闺中密友李姚姚的丈夫,柳媚儿只难过得眼泪漱漱流下。
“乖媚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你先忍忍呃……”兴奋不已的王元琛虽然心疼身下的美娇娘,却也一时停不下来,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又涨了一圈,并且顺从自己的欲望往那娇小紧窄的媚穴顶弄了去。
“呃嗯……啊哈……”虽说底下的肉穴还有些疼,但随着男人的抽插操干,柳媚儿觉得自己好像慢慢适应了男人的操弄,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正不停地痉挛张合,不停地泌出那令自己适应这场有些粗暴的性爱的淫水,渐渐地,美人儿觉得自己的神智都有些涣散了只木木地看着男人,口中发出甜媚的喘息淫叫声,男人听着那动人的媚叫声犹如野狼更加狂暴贪婪地需索着身下人的肉体……
“怎么停下来了?”昨日被夫婿气着了之后,李姚姚实在找不到人出气,就把气撒到了马夫阿九身上才觉得气消了些,不过也耽误了一天的行程,所以今儿一早李姚姚梳妆打扮后便让管事知会底下人一齐出发了,可才出了城门行至一处官道马车忽然停下来了,这让急着赶路去外祖家的李姚姚气坏了,忙掀开车窗帘子问道。
外头的阿九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家主母,顿了顿才道:“夫人,这马车拔了缝了,得修一修。”
又是这个该死的马夫!气恼不已地让秋芒把马车门帘掀开,李姚姚只走上前指着正立在马车边上的阿九,“你这蠢东西!出门前不会瞧瞧车缝吗?”
“呃,夫人……我看了,可能是因为前些日子下过雨,这条路不太好走……”
“闭嘴!我说你是蠢东西,你还解释个什么劲儿!呀……”从来急脾气的李姚姚最恨在自己指责别人的时候,那个人还敢反驳自己,尤其是这个看起来傻不愣登的低贱马夫,不及细想,李姚姚直接拍了拍马车的板子,不料这车身实在不稳竟晃悠了起来。
====================
22想再去奸一次主母
“主子!”一旁的秋芒见马车晃得厉害,也害怕起来忙想着拉住自家主子,不想还是慢了一步,李姚姚一个不稳直接从马车上栽下去了,这时候,众人都吓了一跳,护卫们碍于男女有别加之李姚姚性子那么厉害都不敢上前去接她,只阿九一个瞧见心爱的主母掉下来担心极了,一时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挥动马鞭将李姚姚的纤细腰肢勾住,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带,千钧一发之际便抱住她了。
一时,四目相对,阿九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李姚姚,只觉得怀里的主母生得实在太美了,一对勾人的桃花眼,清丽的面庞,浑身香香的,软软的,一下子,他又想起了夜里和她交媾的情形,下体竟这么直接竖了起来,直直地戳在李姚姚的腰上!
啪地一声,李姚姚自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先甩了他一巴掌。“贱人!谁让你这个狗奴才碰我的!”
“……”大惑不解地看着怀里的主母,脸被李姚姚扇肿了的阿九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紧了紧怀里的美妇人,实在舍不得放开她,毕竟难得可以抱到他心爱的主母!
赶紧从马车上跳下来,秋芒连忙骂了阿九一声,“你还不把主子放开!”
阿九却看着李姚姚越看越痴,竟越发舍不得放开她了。李姚姚见他竟然不放开自己,心里更气了,又连扇了他好几巴掌,啐了他一脸。“呸!你还不把我放下来,想挨鞭子吗?”
被气急败坏的李姚姚吐了口唾沫,阿九终于清醒了一些,只得愣愣地松开手,将主母放了下来。“你这猪油蒙了心的狗奴才!脏死了,还想碰我,不要脸!”恼羞成怒地瞪着阿九,李姚姚恨不得把他的手脚给剁了,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不知道刚刚戳着自己腰肢的是什么,只气得面红耳赤,竟然敢用自己的大鸡巴戳自己的腰!即便知道他不是故意戳的,也让她恼坏了!一旁的春桃怕天头热,把自家主子晒坏了,忙过去搀扶着李姚姚,劝说道:“主子,您要不高兴让护院打他几鞭子就好了,做什么气坏自己身子呢?现在日头毒,咱们快去林地里歇息吧?让他们几个修修马车。”
“是啊是啊,气坏了自己身子可不值当,主子咱们快去歇歇,修好了马车才能赶路不是?”秋芒也赶紧劝说道,李姚姚虽心里有气,可现在日头大,一直娇生惯养的她也有些累了,脸上流了好些汗水,也怪热的,才在婢女的搀扶下到一边的小树林歇息去。
一旁的护院怕主母不高兴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忙一起修马车,而被打得有些懵的马夫阿九还沉浸在主母那温软的触感之中,又饥渴地用手抹了抹黝黑脸颊沾了的馨香唾沫,将手指凑到自己嘴边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和夜里吮到的一般甘甜,这馨香甘甜的唾沫,让马夫整个人都迷失了,他好想好想再去奸主母一次……
====================
背起心爱的小主母
“主子您瞧瞧您,妆都气花了,我帮你擦擦汗,再抹点儿粉……”春桃见她气得不轻,也知道主母这人行事比较偏激怕她气不过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事儿来忙说些别的好让她分分心。
闻言,李姚姚只自己个人那丝巾擦了擦脸,赌气一般地道:“你们爷又不在妆花了便花了……”妆容还是一回事,若不是因着要出门她才不喜欢浓妆艳抹,只要一想到王元琛竟然撇下自己,她就又觉得堵得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日头毒辣,自己多站了一会儿着了暑气,李姚姚忽觉得心口闷得慌,有些口干舌燥。
“那……”春桃正想说些什么,不料李姚姚竟直直地往她身上倒,吓得自己忙扶住她。“秋芒,快帮着扶稳主子!”一旁的婢女都吓坏了忙围上来照看自己的主子,夏芫这么瞧着心儿吓得突突直跳,赶紧上树林外喊人去了。
阿九跟护院们才把马车修理好便见主母身边的小丫鬟跑来说夫人晕倒了,除却心急如焚的阿九之外个个都不敢吱声。管事忙着急地道:“你们还不快去把夫人背过来。”
刚才李姚姚怎么收拾阿九的,他们这些护院都看得清清楚楚,再说了他们主母虽生得美,平日里看着端庄贤淑,发起脾气来可谓是疾风骤雨雷厉风行,他们可都吓怕了,不敢去瞧,免得待会儿又是一顿打,阿九却着急坏了,虽然脸还肿着但还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往林子里冲,三两下就把昏过去的主母背上自己的背,驮着她上了马车。
几个侍女们虽说是李姚姚的贴身婢女,可也甚少同她一起出远门个个都是养尊处优的副小姐一般,哪里见过这阵仗可吓坏了,阿九只得握了握李姚姚那白皙光滑此刻却有些发烫的手腕道:“夫人是中暑了,把腰带解开散散热,喝点儿水……”
“哦好!”闻言,春桃几个赶紧为李姚姚宽衣,阿九目光灼灼地看着双目紧闭的李姚姚,恨不得自己能在她身边替她把衣裳脱了,可又不能这么做,一旁的秋芒怕待会儿主母醒来又会生出事端,只推了推皮糙肉厚的阿九道:“阿九,你快去赶车,快去,待会儿我们替你瞒着,快去。”
“哦嗯……”被秋芒这么一推,阿九才清醒一些,只依依不舍地看了李姚姚一眼才有些不安地把马车帘子拉下来。虽然她们不说,阿九到底也明白的,主母嫌他脏,想到这儿,坐在马车帘外的阿九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他虽然人笨,但还是多少看得出来,他心爱的主母只喜欢他的大鸡巴,不喜欢他这个人,不过看着那毒辣的日头,阿九却打定了主意,他会让主母喜欢自己的,小时候听马场的老师傅说了女人嘛奸熟了自然就是自己的,他才奸过一回,夫人不中意也是平常,毕竟没什么经验,等奸熟了就好了……
听了阿九的话,把主子的衣裳解开,又拿水强喂了一些,主母终于悠然转醒,叫侍女们安心了许多,此时着了暑气的李姚姚只虚软地倚在春桃肩头,觉得马车颠得她头昏昏的,却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李姚姚那对桃花眼只扫了她们一眼才道:“方才是不是有个男的背我?”
====================
24主母要尿尿
“哪能啊,是我们几个把您抬上马车的,主母莫要多心!”赶忙回着主子的话,秋芒又赶紧给春桃使了使眼色,春桃也忙不迭地点头,“是呢,是呢,方才是咱们把您抬上来了。”
听见这话,李姚姚才觉得松了口气,自觉身体好了些,好在不多时便开始上云天色变阴了,倒是让一行人觉着凉了不少,将及黄昏才到了可以下榻的客栈,此时李姚姚喝了好些水,虽还有些晕眩却已经好多了,底下人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最忌讳什么都不敢提阿九刚才背她上马车的事儿,只当没这回事。在客栈歇下后,杨管事连忙让人去请大夫,一番诊脉之后又开了丸药说得兑些白酒喝下,休养一晚上便能好了。
如此,婢女们才稍稍放心,尽心伺候主子洗漱用了些白粥,临睡前就着薄薄的酒水送服药丸才各自歇息去了。
李姚姚独自躺在床上只觉着头昏脑涨,加之那药的作用渐渐出汗多了,不多时便睡了过去。因为喝了些薄酒,又着了暑气,李姚姚根本是睡死过去一般,可又总觉得多梦,不踏实的样子,身子好像总在不停地打着颤儿,她不知道的是,在春桃出去后,马夫阿九已经顺着外墙的栏杆从窗户偷偷儿爬了进来。
皮肤黝黑,却长得伟岸俊朗的男人是光着脚进来的,掀开珠帘便瞧着一身轻纱衬裙的李姚姚正迷迷糊糊地侧躺在床上,从来对着自家主母便饥渴不已的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虽然白天被李姚姚扇得脸都红肿了,阿九还是那么迷恋他心爱的主母,所以在偷窥她沐浴之后便一直等着婢女们都出去了他才偷偷进来。
此时,李姚姚正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床上好像坐下来一个男人,只艰涩地半眯着眼,迷迷糊糊地皱起眉头来,闻着男人身上浓重的麝香味儿,李姚姚只觉得自己下身一紧,仿佛看到来人正是自己心爱的夫君王元琛。
“夫君……你回来了么?”撅着那樱桃小口撒娇一般地说着话儿,李姚姚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慵懒地倚在男人身上缓缓撑着他坐了起来。
听见主母甜腻的嗓音娇娇柔柔地喊着自己‘夫君’,阿九一下子兴奋得鸡巴都竖得高高的。男人只觉得她那娇娇媚媚的一声‘夫君’把自己听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一颗心在半空中胡乱晃悠起来了。
“夫君~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呢?”李姚姚从来不胜酒力那一杯薄薄的白酒下去叫她整个人都醉得晕晕的,脸儿蹭着男人的肩膀,鼻尖嗅着男人身上那叫自己迷乱的浓重麝香味儿,加上她实在思念自己的丈夫,李姚姚只以为夫君入梦来了,直勾着男人的脖颈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儿舔舐着男人的下颌。
“哦呃……夫人!”有些激动地抱紧再次主动勾引自己的主母,阿九简直开心得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不想怀里的美妇人此时却一个激灵,打了个颤。“怎么了?”
“嗯~夫君~姚姚想……想尿尿~”
====================
25帮主母脱衣裳(100收藏加更)
听见仍闭着眼的主母说她要尿尿,马夫亢奋得又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接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只引得姚姚娇呼一声。“夫君~”
“帮你尿尿!”平日里他伺候那些马都伺候习惯了,什么马尿马粪他没收拾过?何况是心爱的小主母想要尿尿,阿九当然更乐意帮她了!简单地应了正醉糊涂的姚姚一句话,男
人很快便把她抱到了恭桶前,粗糙的大掌一点儿也不含糊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呃~夫君,姚姚自己尿~哦!呃~”她虽被酒弄醉了,可还知羞,哪里肯让‘夫君’帮她脱裤子尿尿,李姚姚忙摇摇头,男人却把她搂得紧紧的,一口气将心爱的主母的亵裤脱了,有些厚实的嘴唇刁起了李姚姚的衬裙裙摆,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帮醉得晕乎乎的美妇人‘尿出来’。
“夫君~姚姚害臊~尿不出来~”从未被夫君如此偏宠过的美妇人哪里经得起这个,即便是醉得厉害也是害臊得不得了,只摇晃着脑袋,用自己的脸儿蹭着男人的胸口,害羞的不得了。
闻言,阿九只红着脸点点头,学着乳母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发出‘嘘嘘’声想着哄他的主母尿出来。
听着男人那好笑的嘘尿声,李姚姚反而更害羞了,直往阿九怀里躲,更加尿不出来了,阿九看着她那娇柔可爱的小模样心里更是爱得不得了,干脆又含着她的耳珠吮吸一口,顿时,李姚姚发出了难耐的娇吟,不一会儿那澄澈的尿液便喷了出来落在恭桶里。“嗯~夫君~姚姚尿出来了,好害羞~”娇嗲不已地捂着自己的脸儿,李姚姚只以为是自己的丈夫体贴地为自己把尿,只把自己一直收敛起来的娇憨模样展露了出来。
可惜王元琛却没法见识到她难得的娇羞了,只便宜了这个白日里被她百般嫌弃的‘脏马夫’!饥渴地咽了咽口水,阿九见她尿干净了,便用挂在一旁的巾帕沾了温水替她擦了擦下体,才又将她抱回床上。
“夫君~帮姚姚脱衣裳好不好?”跪在床上,将下颌搁在男人的肩头,李姚姚继续对着‘夫君’撒娇,平日里王元琛不喜欢黏黏糊糊的女人,李姚姚深爱着自己的丈夫,自然不敢表现得太过于骄矜,可是今晚借着酒劲,李姚姚又忍不住撒娇撒痴,想让眼前的男人好好爱怜自己一番。
初识女人滋味的马夫哪里经得起这般勾引?而且此刻主动勾引着自己的人还是心爱的主母,阿九忙点点头,低头捧着李姚姚的脸儿,张开厚实的嘴唇含着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吮吸起主母口中的甘甜津液。既然夫人都求着自己给她脱衣裳了,先亲一亲也是可以的!
====================
26姚姚湿了~
“嗯~”醉醺醺的李姚姚被阿九热情地含着嘴儿吮吸着口中的津液,只觉得自己的男人比往日还要热情饥渴,即便是她此刻还带着些病气昏昏沉沉的都觉着好舒爽,只配合着男人,情动地抓紧他那裸着上身的肩头不停地发出娇软的闷哼。
阿九却已经激动得一根大鸡巴竖的高高的,又硬又胀,尽管没什么交媾经验,但他平日里老是偷偷拿主母的肚兜亵裤包着自己的大鸡巴撸。自然知道他的大鸡巴是急哄哄想插进主母的穴儿里,不过阿九也记得那夜自己因为太过激动而过早泄出来这个教训,只能拼命憋着。想到这儿,阿九又加重了这个吻,把李姚姚的嫩唇都吮肿了才放开她。
“夫君~”被阿九放开了,李姚姚只红肿着唇儿迷迷糊糊地仰头看着男人,阿九却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衬裙,露出了那白玉一般光滑细腻的上身,一对哺育过女儿的大奶子硕大如木瓜因着身子轻颤而抖了起来。“呃~”李姚姚还想说些什么,男人却又粗暴地将她抱起来低头去吮她那粉嫩的乳尖,好像一个饿坏了的小娃娃似的饥渴地需索着母亲的乳汁一般,尽管李姚姚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泌出来乳汁,可听着男人那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啧啧作响的吮吸声音,让她这个从来脸皮不薄的妇人都不住红了脸。“啊哈……别,别舔了夫君~姚姚要被吸坏了,没有奶水~别……呃……”
本来阿九只想着吮吮她的乳头好让自己别那么快插进她的穴儿里,可是一听到主母那甜腻嗓音发出来的娇吟声他便克制不住了,一根粗大的鸡巴简直要从自己的裤子撑爆出来似的难受。>lt\xsdz.com.com</略顿了顿,男人才大着胆子拉着主母的手隔着不料放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声音沙哑地贴着李姚姚的耳朵道:“好硬……”
“姚姚,姚姚也是好湿~夫君舔姚姚的奶子,下面流水了~”虽然同王元琛成婚多年,却从来都是李姚姚在主动,第一次被‘夫君’拉着手儿去碰他的肉棒,李姚姚亦是激动得难以自持,只一边贴着男人的嘴唇啄着他,一边说着勾引男人的话语。听着李姚姚那魅惑人的言语,阿九一把将她推倒在被褥上,像只大型犬似的蹲在床上,将方才主母身上被自己褪到脚边的亵裤扯走,扔到了床下,接着把那碍事的下裙也扔到一边去了,不一会儿,那从来在自己面前端庄高贵的主母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床褥上了。
闻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麝香味儿,李姚姚好似闻见催情剂似的,自动地把自己的腿儿分得开开的,用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胡乱地摩挲着自己那已经湿漉漉的穴儿。“夫君~姚姚湿了~怎么办……”
====================
27帮你把鸡巴插进来
看着心爱的主母那饥渴的模样,阿九再次咽了咽口水,覆到了李姚姚身上,伸出大舌从她那有些尖细的下颌由上往下舔舐着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听着李姚姚难耐的呻吟,来到那处紧致粉嫩的媚穴处时,阿九低头吻了吻那已经因为情欲而充血凸起的花核,又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美妇人那稀疏的阴毛很是干脆地含着了那两瓣媚肉。
“呃……不要,不要……夫君~好脏好脏~”本来李姚姚已经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够淫荡了,没想到男人还这样折磨自己,又是羞臊又是亢奋的李姚姚只忍不住惊叫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自己身子,而一时冲动的阿九听着她那娇媚淫靡的惊叫声正犹豫着要不要停下来免得她喊叫得太大声被别人发现,不想外头已经下起了雨,夏天的雨来的突然却是把李姚姚的娇吟声掩盖住了。想到这儿,阿九放心了许多又吮了吮李姚姚那娇嫩的媚肉。
而被这般折腾的李姚姚却越发饥渴起来,只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口中不停地流泄出低吟娇喘。“夫君,快进来,快进来~嗯~”
其实阿九早就忍耐不住了,只是未免主母的穴儿太紧早早把自己的鸡巴勒出阳精来才辛苦忍耐着,听见李姚姚这般淫荡地求着自己操她,马夫也终于忍不住,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的亵裤扯开便把李姚姚压在了身上,一根大鸡巴有些紧张地在她被舔的湿漉漉的大腿之间乱蹭着,虽说已经是第二天操他心爱的主母了,可刚才有月光还好点,现在下了雨昏昏暗暗的,马夫紧张得有点找不到插入的方向了。
李姚姚见他磨了好一会儿还不进来倒是有些恼了只撅着嘴儿蹭着男人的胸膛道:“快插进来嘛~快进来~”
“好……呃……”胸膛本就突突跳的厉害,主母还这么勾引他,阿九激动又紧张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应她的话,只想着顺着感觉插入,却听见身下的美妇一阵娇吟,又带着哭腔一般。“你的鸡巴戳疼我了~”
“呃……夫人!”一向嘴笨的阿九此时只觉得主母的肉穴又暖又紧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好好的快些插入进去。而李姚姚却主动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对着他轻声道:“我帮你塞进来……”说着,李姚姚小心地握住那粗大的鸡巴往自己的媚穴蹭着。
====================
28马夫的公狗腰
“呃……”有些难耐地喘息着,阿九只觉得主母的穴儿又湿又暖又紧,生怕把李姚姚那小小的窄穴给插坏了,男人虽被李姚姚握住了一小节茎身找对了插进去的洞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插入,结果只要他入一寸那紧窄的甬道肉壁就裹紧些害得他差点儿又憋不住又要早早交代在里面了!想到这儿,阿九只掐了掐李姚姚那丰腴的臀肉,咬了咬她的下颌喘息着,“呃……夫人……放松放松些……”
“不行~夫君鸡巴变得太大了,姚姚控制不住呜呜~”原本就已经头昏脑涨的,现下搂在男人的脖颈,闻着男人身上那浓重的麝香味儿,李姚姚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不断痉挛抽搐的娇穴,心儿也突突跳得厉害,犹如新婚夜那般变得十分生涩,对,此时此刻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被低贱的马夫迷奸着,只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同自己的夫君王元琛共赴云雨,整个人只娇嗲不已地勾引着身上的男人,果然,男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只挺了廷腰部直接将整根大鸡巴硬插了进去。“啊哈……夫君~呃大鸡巴,大鸡巴要插坏姚姚了呃~”
柔软馨香的身子紧贴着身上的男人,李姚姚已经彻底放下平日里的身段,照着内心的想法不遗余力地‘勾引’着自己的‘夫君’,而心思简单的马夫也忘记了自己正在奸自己那高贵的主母,只卖力地抽插着。
哦不,阿九知道自己是在玷污家里的主母,平日里主母嫌弃他,喜欢惩罚他,但他知道只要让主母喜欢上自己的大鸡巴,她就离不开自己,就像现在,她不是求着自己拿大鸡巴插她的骚逼吗?“呃……夫人!”抱紧了身下的主母的身子,阿九跪在床上像只公狗一样疯狂地挺动自己的腰拼命抽送着自己的鸡巴。
“呃呃……嗯啊……”身上的男人像只公狗似的,在自己穴儿里抽插着,那根大鸡巴像要把自己的穴儿捣烂似的凶猛地动作着,李姚姚只觉得自己快被插得喘不过气了,只后仰着脑袋,口中不断溢出娇媚的低吟声,那样猛烈的冲刺是李姚姚从未经历过的,她的身子都忍不住随着男人的操干胡乱地抖动起来。黑暗中,阿九盯着主母那随着娇躯乱抖着的大奶子,他一面继续挺动着自己的公狗腰一面刁起了心爱的主母的一颗粉嫩的奶头贪婪地吮吸起来。
“啊哈~呜呜呜~要坏掉了,坏掉了~夫君~”李姚姚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要被男人操坏了,那根粗大的长鸡巴正捣着自己的子宫口,好像要继续往里捣弄,直插入自己的子宫里一般可怕。
====================
29鸡巴插得深
“夫人!夫人!”声音沙哑地喊着心爱的主母,阿九将李姚姚抱了起来,让她整个人软软地趴伏在自己怀里,不停地从下往上顶弄着她的子宫口,真恨不得把大鸡巴捅进她的肚子里似的。
“嗯~夫君~叫我姚姚,叫我姚姚~”小巧的红唇微微张开,贴着男人的胸膛,舌尖轻轻地舔着男人那厚实的前胸,李姚姚只不停地撒娇,王元琛对她从来恭敬,却也不甚热情,今夜的‘他’对自己却有些需索无度,可这也正是李姚姚这心思简单的美妇人一直所渴求的。
从来低贱的马夫听见主母让他喊她的名字,阿九激动得又抱着她狠狠干了一通,可是心里还是对她有些敬畏,并不敢这么喊她的名儿,毕竟主母在他心中像仙女儿一般的存在,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大胆喊她的名字呢?犹豫了一会儿,为了分散李姚姚的注意力马夫又跪起来抱着那身娇体软的主母狠狠抽插起来。“呜呜~别,别……太快了~要死了要死了~姚姚要死掉了~”害怕跌落下来,李姚姚只紧紧地抓着男人,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腰,不想却重心不稳,上身又滑在了被褥上,马夫只操干得眼睛发红,干脆一把抱着主母那肥嫩的臀儿疯狂地操干起来。
“嗯嗯~不要~呜呜~”平日里李姚姚与自己在外经商的丈夫总是聚少离多,年节时偶尔通房也只是草草了事,从未承受过如此凶猛操干的美妇人只觉得自己被干得快昏死过去似的,可又觉得那根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往深处操干把自己整个人操弄得骨痒身轻,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叫声,好似飘在云端一般欲仙欲死。
那处紧窄的媚穴已经被男人操干得泥泞不堪,阿九也感觉到主母身下的媚穴越发湿漉漉的了,自己那根大鸡巴在滑腻泥泞的媚穴里进进出出,随着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马夫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激动,恨不得让自己的大鸡巴长在主母的穴儿里再也不拔出来!面对男人疾风骤雨一般的操干动作,李姚姚只难耐地抓着身下的被褥,不停地往后缩着,那处娇穴也张合收缩得厉害,几乎将男人的大鸡巴从那紧致的甬道里挤了出来,阿九哪里肯轻易被挤出来忙握住主母的腰肢狠狠顶弄,只插得李姚姚难受得惊叫起来。
外头的大雨还在不停地下着,粗鲁的马夫如何也不肯放过身下那难受地淫叫着的美妇人,抱着她狠狠抽插了两刻钟才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浓精。身强体健的马夫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犹如泄了洪的水闸在主母那紧致肉壁的挤压下终于射出了好几股浓稠的精液,随着那浓精的喷射,男人一再抓着美妇人的腰肢,顶着那丰腴的臀儿一阵一阵地顶弄着,好似恨不得把自己的大鸡巴整根镶嵌进李姚姚的肚子里似的。
“哦~啊嗯~太深,太深了~夫君~”紧紧地抱着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背,李姚姚只香汗淋漓地仰着脑袋喘息,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一般,可那处被抽插得亢奋不已的娇穴却丝毫没有
停下来的意思,又紧紧地夹住了男人的大鸡巴。“呃……夫君……我,我……”头脑昏昏沉沉的李姚姚在黑暗中有些慌乱地摸索着男人的背,她觉得自己还想要怎么办?
====================
30留个纪念(150收藏加更)
紧紧地怀抱着浑身被香汗浸得黏糊糊的美妇人,阿九虽然对什么都有些后知后觉的愚笨,可当主母的娇穴不停地收缩,绞着自己的大鸡巴,他自然明白了她是还没爽够,大舌饥渴地舔着李姚姚那馨香白皙的肩颈,马夫只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奸污了小仙女的放牛郎一般,一想到怀里抱着的是他心爱的主母,阿九的大鸡巴又变得硬挺起来,紧紧地贴着那紧致的肉壁。
“呃嗯~夫君,姚姚还要~还要啊嗯……”白皙的面庞上泛着滚烫的红晕,李姚姚曲起那修长白嫩的腿儿撩拨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不一会儿便听得男人一阵暧昧而激动的低喘,那根重又胀大的大鸡巴在此苏醒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阿九已经将她再次推在床上,拉起她一侧的腿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屈膝对着那处娇软的穴儿狠狠地操干起来……
与此同时,同川城里王家大宅已是寂静了下来,可书房密室里,浑身赤裸的美妇人却仍旧被王元琛绑在大床上,被男人蹂躏了一日夜的她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痕迹,那处穴儿本就久未承欢羸弱不已,如今整个人更是跟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似的,那一头柔软细滑的乌黑长发也湿漉漉地零零乱乱地贴着她那白皙的面庞同纤瘦的身子,更衬得她整个人弱不禁风柔弱无骨似的。“王郎,求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传出去了,你我如何在同川城立足……”
王元琛刚处理完事务便急匆匆地过来同自己心心念念的美妇人相处,还未来得及吻吻那粉嫩的唇儿便听见她那有些沙哑的哀求话语,男人只有些不悦地捏起她的下颌。“我既然能把你囚在这儿,自然是有完全的应对之策了,况且徐禛有负于你,你不也一直同姚姚哭诉么?如今我这样疼爱你,慰劳你,你还有什么不满的?”本来男人只是想尝尝滋味便把她放了的,可是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对柳媚儿的感情,只要近了她的身,自己简直不能控制住自己的一切感情,只想着好好操干她,用自己的肉棒填满她的肉洞,在她的身体里注满属于自己的浓精……想到这儿,男人又有些饥渴地瞧着柳媚儿的下体,手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那沾染了好些精液的毛发。
“呃……你,你还要做什么?”有些害怕地看着摩挲着自己私密之处的男人,柳媚儿只眉头紧皱地看着男人,那原本精致出尘的面庞顿时白得有些吓人。
男人见她害怕只温温柔柔地抚了抚她的肩头,轻声道:“别怕,我只是给咱们美好的初次留个纪念而已,媚儿……”
====================
31剃去毛发
相较于柳媚儿的惊慌失措,男人却很是镇定自若,按了按她那被自己的精液灌得微微隆起的下腹,男人只威胁一般地道:“别挣扎得太厉害,我可不想伤了你,明白吗?”闻言,柳媚儿只无力地软在床上,难过去别过脸去。“你说一次就够了,怎么还不肯放我走?”虽然她一心想着赶紧离开,可看男人这样子,自己暂时是走不了的,只得静下心来想法子和这个男人周旋。
用温热的毛巾擦了擦这美妇人的下体,看着那浓稠的阳精从美妇人的下体流了出来,王元琛只小心地擦拭着那被自己插得红肿的媚穴,瞧着干净了的穴儿,男人这才看着她道:“媚儿,你合该相信我的,只要你信我,我便会早些放了你……”说着,男人拿起了一把精巧的剃刀。
脸色有些发白地看着男人手中的剃刀,柳媚儿不禁觉着浑身一颤。“你,你……想做什么?”
闻言,王元琛只轻笑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下腹,抬起头来时脸上满是深情地道:“我说了,给咱们的美好初次留个纪念……”
“不,不要……”柳媚儿想要制止这个可怕的男人,却又害怕男人手中的剃刀不敢胡乱动弹,只瑟瑟发抖地看着男人将剃刀搁在自己下身那有些杂乱濡湿的毛发上。“王元琛,你这是在羞辱我!”
“媚儿,我这是在爱你。”其实和妻子李姚姚一样,王元琛觉得他们两个虽然并不是恩爱的夫妻可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们两个的性格却是一模一样的,都是有些执着的人,既然有机会得到了便不会放手,想到这儿,男人开始用剃刀一点一点地把柳媚儿下体的毛发剃下来。
“呃……不……”冰冷的剃刀似有若无地轻蹭着柳媚儿的肌肤,让她有些心惊肉跳,被情欲折磨得敏感不已的身子不住发着颤,她很想躲开这个男人却怎么也办不到,又怕自己这时候不顺从男人,又会受到什么可怕的伤害,只得紧张地抓着帮着自己的布条,不敢胡乱动作。
眼睛直勾勾地瞧着那被自己操得红肿的媚肉,王元琛又将剃刀上的毛发小心地蹭到一早准备好的巾帕上,“媚儿,我用这个做一支画笔好不好?再把你这雪白的胴体画出来,一定很美……”
与此同时,兖城客栈内,醉了一夜的李姚姚这才懒懒散散地起身,拢了拢衬裙慵懒地倚在床柱上眼睛朦朦胧胧地瞧着正端着盆儿进来服侍自己的婢女春桃。“主子好早起,我还怕您困着呢。”
听见这话,李姚姚一下子想起了昨夜的春梦腾地脸儿红得发烫,为免被婢女发现自己的异样,她忙拍了拍自己的脸,示意一旁的秋芒扶自己起身。“昨儿那药还挺管用的,发了一夜的汗都见好了。”说到这儿李姚姚又拿起丝帕抹了抹汗津津的额头。
此时此刻,这美妇人并不知道昨夜自己被肮脏的马夫趁着晕眩奸淫了,只以为昨天晚上自己发了大半夜的春梦,梦里头她的夫婿疯狂地用他的大肉棒抽插着自己的穴儿,想到这儿,李姚姚只觉得自己小穴一阵剧烈地张合,仿佛有些酸胀,好像有什么体液涌出来似的,让她不住低吟一声“呃……”
“怎么了夫人?”
====================
32穴儿肿了
听见主母的闷哼声,秋芒有些着急,却又怕被主母厌烦,只小心地问了一声。“可是身子还不舒服?昨儿的药丸还剩了一些。”
“不用,只是还有些乏而已……”有些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李姚姚洗了洗脸,还是觉着有些不舒服,于是吩咐婢女给自己准备沐浴的热水。李姚姚的身子自来敏感,自从来了葵水之后便一直容易情动出水,昨夜梦了那么一场,自是情动不能自已,除下衬裙将自己那丰腴的胴体裸露出来,李姚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自己的身子,身上自然是白皙完好的,想到这儿,不禁觉着有些好笑,心想昨夜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难不成还会有什么痕迹?可当她抬起腿迈上木阶往浴桶里去时却觉着下体一阵钝痛。“呃……”
“主子,可是哪里不舒坦?”主母从来喜怒无常,见她眉毛拧在一起好似很痛苦的模样,婢女们自然害怕起来忙问她如何了,李姚姚虽感觉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却也还是有些不悦地对着秋芒道:“你替我瞧瞧,下边儿有些疼。”说着,李姚姚在木阶的横板坐下,分开自己那修长的腿儿,微微曲起大腿来。
闻言,生怕主母有哪里不好的秋芒忙跪到她跟前,凑近前小心地掰开李姚姚的媚肉仔细瞧。“嗯~轻些……”李姚姚自幼养尊处优,自然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儿,昨夜被下贱粗鲁又生了根大驴鞭的马夫奸了大半夜那处嫩穴哪里受得住这些?秋芒才用剪干净指甲的手指轻轻儿拨开那处贝肉,她便觉着疼痛起来了。
“呀,很是红肿……”
有些难受地咬了咬唇,李姚姚又道:“可有伤口?”昨夜梦里同“王元琛”交媾情热自然是动情不已,可李姚姚只当是个梦,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被那该死的马夫奸淫了,而正因为如此她也是大惑不解。
小心仔细地看着那红肿的贝肉,秋芒想了想方道:“会不会是这几日 车马颠簸,主子太久没出远门身子娇弱所以才这般?”
一旁的春桃也生怕主母又要发脾气忙附和道:“是呀,是呀,兴许是坐车给做的,方才主子没醒来的时候管事也说了昨夜下了一夜大雨,怕不能走官道让我同主子说咱们得在这儿停两日……”
“谁让你多嘴多舌的?!”虽然听着她们说的也不无道理,可一想到还得继续在路上耽搁,李姚姚又不高兴起来,只狠狠地剜了春桃一眼,吓得婢女们连忙低下头去,见她们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李姚姚才冷哼一声,“先伺候我洗澡,再打听打听附近可有什么庙宇,我要去祈福,既然得停两日,咱们去拜拜也是好的。”
“是,是!”侍女们闻言才算松了口气,赶紧服侍主母洗身子去了,她们却是怎么也料不到夜里奸了李姚姚大半夜的马夫阿九此刻正躲在浴房的穿衣镜后头饥渴地咽了咽唾沫,手里正攥着凌晨被自己用来擦拭心爱的主母下体淌出来的浓精的亵裤。为了不让主母发现她被自己偷奸,在她穴儿里射了三炮浓精的阿九用自己的亵裤给她擦了好久的身子,好在她实在太累了睡得昏昏沉沉地才不知道这事,不过方才他听见主母说穴儿疼又说肿了,自然心疼起来了,只下意识抓了抓自己又硬起来的大鸡巴,低头在心里骂了骂自己大鸡巴:“怎么就不晓得心疼媳妇呢?把夫人插肿了插疼了以后不给你进去咋办?”
而此刻坐在浴桶里的李姚姚却不住打了个冷颤,扭头看着浴房里头的穿衣镜。“这面镜子怎么摆这儿?”
====================
33送子娘娘
听见李姚姚的话,阿九有些紧张地绷直了身体,连呼吸都停滞了一般,只不安地贴在墙壁上,这时候却听见春桃道:“是原本就放这儿的,要往边上挪吗?”
“算了,也用不着挪。”伸出那白玉似的手臂让侍女帮着自己洗身子,李姚姚觉得浑身酸软得不得了,好似被什么巨物碾过似的,思及此,她又想起了那个臊人的春梦直叫她这个从来‘不怕臊’的人儿都害羞起来了。“你轻些。”李姚姚的思绪正沉浸在昨夜的春梦里头,可帮自己揉搓大腿的春桃才稍稍动动手她便忍不住轻叫起来,吓得春桃忙起身告罪。“夫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自家主母脾气从来捉摸不定,春桃可没少受责罚一时间紧张得身子发颤,其他人也小心翼翼地看着李姚姚同春桃,而惊魂未定的阿九则趁这个机会连忙偷摸从一侧虚掩着的窗户溜到了露台上悻悻然地溜走了。
一对桃花眼儿半眯着盯了春桃一小会儿,李姚姚此时身上虽不大舒服,心情却还不错,只轻笑一声,“好了好了,瞧给你吓的,去帮我拿那件碧纱裙来。”
“是!”没想到平日里脾气那么大的主母竟然饶了她,春桃只觉得松了口气,忙到里间去拿主母要穿的纱裙了,在旁的侍女们也觉着轻松了些,毕竟她们主子平日里可是最喜欢连坐这一项罪的!
洗完身子,李姚姚又用了膳食,叫婢女为自己熏艾好缓解身上的酸痛感,午休过后便听见管事来报说兖城郊外有座送子娘娘庙,平日里善男信女求姻缘同子嗣的不少,边上还有一温泉山庄,里头有一口泉据说是当年送子娘娘怜悯这儿的某位善良信徒,播撒了能生子的甘露于此,是以但凡达官贵人下榻此处都会在里头住上一宿。管事一听这事正合自家夫人所求便连忙过来禀报了。李姚姚成亲多年膝下只一女儿,加上自己娘家没有男丁,王家也是三代单传,对于子嗣自然渴求不已,一听这事眼睛都有些发亮了。
不过她心里还记着管事瞒着她让自家夫婿离开的事儿,只倚在长榻上漫不经心地用一根赤金海棠发簪拨了拨已燃去小半的艾条。李姚姚随了生母的长相,自是清绝脱俗的美人,只是自幼没了母亲,眼见父亲同母亲的陪嫁来的洗脚婢偷情,小小年纪在李家后院过着锦衣玉食却孤苦无依的日子,自然心冷意冷,刚起身的她只随意挽了个堕马髻,头上的装饰也简单,可那对桃花眼却总是妩媚多情的模样,加上色若桃花的她面上总是泛着淡淡的红晕,体态婀娜丰腴,把这已经一把年纪的管事都看得有些不镇静,只偷偷咽了咽口水,不料此时李姚姚一把将发簪扎到了艾条中间,冷冷地道:“哦?竟这么灵验?管事当时怎么不帮着把咱们爷留下,嗯?如今我一个人去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闻言,管事立马跪下来请罪。“夫人恕罪!夫人恕罪!”
“呵呵,杨管事,你在咱们王家也是办事办多了的老人了,我这个才嫁进王家七年的夫人哪里及得上您的经验老道呢?又哪里敢乱拿权柄去给您定罪呢?你同我实话实说,咱们爷到底干什么去了?”
==============
======
34洗主母的亵裤
从主母的浴房里逃出来,阿九虽然惊魂未定却还没完全犯糊涂,为了不被人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他赶紧把揣在怀里的亵裤掏了出来,想着偷偷儿在马厩的水井边上洗干净,不想把自己平日里裹驴鞭的亵裤拿出来后,这憨马夫简直又惊又喜,他竟然把主母的团花丝绸亵裤也带过来了!两条亵裤正缠在一起,好似很恩爱似的难舍难分,上头沾满了自己的浓稠浊液,叫阿九一下子又回忆起昨夜淫荡的交媾场景。
主母的身子简直白得发光,皮肤又细又滑,闻起来还香香的,两个奶子跟两个大木瓜一样插一下就抖一抖,还有那白白嫩嫩的屁股肉,连底下会喷骚水的逼都是香的,逼水又香又甜,阿九忍不住低头擦了擦自己的嘴,舌头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厚的嘴唇,小逼一直夹着自己的大鸡巴,喊自己大鸡巴夫君,还让自己叫她姚姚……
一边回忆着李姚姚那淫靡娇媚的勾人模样,阿九一边使劲地搓着浸了皂荚水的团花亵裤,时不时拿起来闻一闻,腥臊的精液已经被自己冲干净了,现在亵裤上头只有主母淡淡的体香味,还有一点点逼水的味道,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拿的亵裤,这小小巧巧的料子每天遮盖在主母最私密的地儿,紧紧地裹着护着主母的小逼逼,美艳动人的主母偶尔淌出来的逼水沾在亵裤上,浓密的阴毛摩擦着这条 亵裤,甚至因为贴的太紧还时不时磨到主母的小花核,马夫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深深嗅着那小巧精致的亵裤。脑海里开始幻想着李姚姚又娇又嗲地唤自己夫君的画面。
他仿佛看见了生得娇媚勾人的李姚姚正款款朝自己走来,她手里还牵着个可爱的小男孩生得跟自己有七八分相似,肚子高高的隆起,那肚子又大又圆,怀的一定是个大闺女!一副快生产的模样,还嗲嗲地喊着自己夫君~阿九哥哥~
“阿九哥哥,您在做什么呢?”阿九正捏着两条亵裤胡思乱想着,不想却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吓得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忙挺直脊背,扭头一看来人却是李姚姚一直带在身边的粗使丫鬟杏儿。
“怎,怎么了?”这杏儿是王家打理花圃的陈妈子的小女儿,生得还过得去,做事也还算麻利就是有一点不好,老是喜欢缠着自己,阿九自从遇见李姚姚满心满眼里只有她一个,对着谁都不往心里去,加上年前陈妈子还想着撮合自己同杏儿,阿九更加不愿意同她独处了,见她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忙有些慌张地把亵裤藏起来。
杏儿却是一门心思都扑在阿九身上,不过她这个人心思简单,并不知道自己惹他厌烦了,只寻些话儿同他讲,又想着试探试探他一番,“春桃姐姐吩咐我给主子看炖盅呢,我看火看得腿麻了头还有些晕,阿九哥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火?”
“你说给姚……呃给夫人看火?”
====================
35帮主母炖汤
本来,自从陈妈两口子跟自己偷摸商量作亲的事儿让阿九对杏儿心里有了芥蒂,打算疏远这个小丫头的,不过一听是关于李姚姚的事儿,阿九立马来了精神,只笑着站起来拍拍胸脯道:‘去歇着,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
听见这话,杏儿乐得跟什么似的,忙不迭地跟阿九道谢:“那谢谢阿九哥哥了!回头我捏饭团儿给你吃!”
饭团不饭团的,阿九一点儿也不在意,只要想到主母那张仙女似的脸蛋,在自己身上那娇柔妩媚的小模样,阿九浑身都充满气力,恨不得立马钻到主母的被窝里去操她,不过他知道主母她害臊,大白天的哪里肯让他操?得等主母睡着了睡迷糊了,才好拿自己的大鸡巴去捅她的小逼逼,不然夜里骚逼淌水都没东西堵上!李姚姚根本不知道从来洁身自好,自视甚高的自己,早已被这低贱的马夫奸了又奸,而在阿九的心目中,他一直认为李姚姚是喜欢被自己奸的,只不过她清醒的时候害臊罢了!
李姚姚自小养尊处优,在外祖家起便日日一小碗燕窝养身子从不间断,是以便是有了个六岁的女儿仍是肤白胜雪,肌肤红润,身子好似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客栈后院有个小厨房便是租赁给下榻的贵人用的,李姚姚一到这儿,管事便拿了银子把小厨房包下来了,其余人吃的客栈堂食,唯独李姚姚是让身边人在小厨房做些点心给她吃,阿九很快便屁颠屁颠地走到了一个人也没有的小厨房。坐在小凳子上,看着灶里的火,阿九不禁想起了把自己养大的老师傅。以前马场里的老师傅经常喜欢跟马场里的其他大叔聊天打屁,老师傅一直独身,所以才养了他,快四十岁的时候终于娶了个小寡妇,那寡妇听说出身很贵气不知道怎么地沦落到了马场。
老师傅长得糙了点又不爱同人说话,加上带着阿九这个拖油瓶,一直讨不到老婆,得了个小寡妇就跟得了个天仙似的,当晚就把人抱到炕上操了一顿,一开始那小寡妇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也不肯从了老师傅,后来还是经过高人指点教老师傅把他自己的精水掺在小寡妇的饭食里才从了,想到这儿,马夫不禁眯起了双眼,重又两眼放光地看着那灶上的大锅,又小心地看了看外头,往灶里添了块柴火,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夫人,爷都说把我们这些人的卖身契放您那儿,我这身家性命都是攥夫人您手上呢,哪里敢糊弄您,爷他确实是有急事,往江州商号去了……”李姚姚虽说年纪不大不小,在王家却坐稳夫人的位置,她这人在下人眼中可谓是铁腕铁拳铁石心肠,刚嫁进来的时候,老夫人还在世时问了一句哪几个陪嫁丫鬟是预备做通房的,她便把陪嫁丫鬟全卖了,只留下几个粗使的毛丫头,后来老夫人同老爷自然不敢再提纳妾通房一事,再后来老夫人同老爷过世了,这后院内宅全是李姚姚这个贵妇人在管着,就连王元琛这个家主面上都对她恭恭敬敬的,哪个不怕她的?
闻言,李姚姚只冷哼一声,将发簪拔了出来,“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来,否则你一家老小都给我小心些。”说完,李姚姚便让管事的出去了,觉着嘴巴有些干,才问道:“燕窝都拣好了么?”
====================
36亵弄主母的肚兜
“方才主子午休时已经拣好了,让杏儿看着火呢,要不我瞧瞧?”将香炉端给一旁候着的春桃,秋芒只笑着道。
有些懒懒地倚在榻上,李姚姚只摇摇头,“先帮我揉揉肩,炖多会儿也好,用不着去看。其他人没事就去歇一会儿吧。”
听见这话,大家伙儿才算松了口气,生怕呆在房里多一会儿会被主子给吃了春桃忙端着香炉出去了,却被脸色不大好看的夏芫拉住了手臂。“春桃姐,我,我同你说件事儿!”
“嘘!小声些,咱们走远些再说……”
“诶……”说完,两人忙躲到自己暂住的房里去,夏芫只苦着脸将一套衣裙拿了出来,正是主母方才换下的衬裙,同肚兜。看着那颜色鲜亮的寝衣,春桃只皱起了眉头,“怎地?又丢了?”
“嗯……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找不见主子的亵裤,还有还有那件莲花底的肚兜也不见了……前些天在府里,你你不是也收少了一件紫色团花亵裤么?”害怕地捂着心口,夏芫急得快哭了的样子。
“这……”前儿那件紫色团花亵裤确实是丢了,春桃只编了个谎说是脏了不要了,这次又丢了肚兜亵裤!可让她们头痛起来了!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主母的亵裤肚兜总是时不时丢一两件,而且往往都是刚换下就不知道怎么没的,自家主
母又是个厉害凶悍的主儿,因而春桃她们只怕被怪罪不敢往上报,只得偷偷用原先用剩下的布料做一些一样的替补上,如今出门在外哪里去寻布料来替?
“春桃姐……”紧紧地贴到春桃边上,夏芫只小声地在她耳边道:“你说会不会是哪个不要脸的护院干的事儿?这么下去迟早露陷,不如咱们跟夫人坦白……”
“不成,不成!夫人那么厉害,便是要惩治那些护院,事后也要抱怨咱们不警惕……”一想到李姚姚那动不动就发狠的模样,春桃不禁打了个寒战,“咱们咱们先瞒着,等秋芒闲下来再找她合计合计……”
而此时,李姚姚除却不知道自己的亵裤肚兜被偷了之外,怎么也想不到正替自己看火的是自己平日里最讨厌嫌弃的粗人马夫阿九,而且,那家伙还存了坏心思,竟然坐在灶前,解开自己的粗布腰带,把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胡乱地搓着自己那根驴鞭似的大鸡巴,另一只手则拿着个莲花纹底的肚兜深深地嗅着上头淡淡的体香味,那是专属于主母的幽幽体香,有别于亵裤上头那股带着骚气的逼水味道,阿九只觉得自己好似闻到了一股子奶香味。
上头两只粉紫色的蝴蝶正好在裹奶头的凹陷处的位置上,男人那高挺的鼻尖不停地蹭着那带着馨香味儿还夹杂着淡淡奶香味的料子同蝴蝶刺绣,阿九觉得比自己用手干巴巴地撸着还得劲,这不,那根驴鞭似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激动得他忍不住咬了咬手上的肚兜!
====================
37春梦撩人,美妇赤身裸体
叼着主母的肚兜,仰着脑袋闭上眼睛幻想着李姚姚那魅惑人的妩媚模样,阿九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地欲仙欲死一般,右手则不停地套弄着手中那根大鸡巴。坐在小厨房灶台前的他好似又钻到了主母的被窝里,正贴着她那玲珑凹凸的娇躯,两眼直勾勾地放着光。
“呵呵,阿九哥哥好痴呢。”又香又软,浑身赤裸的主母在阿九的脑海里是那样柔媚可人,慵懒貌美的贵妇人好似一只吗,名贵的波斯猫一般懒懒的侧躺地倚在垫得高高的枕头上,手儿撑着她的脑袋,长长的瀑布一般的乌发直披散在她那丰腴诱人的娇躯之上,泛着红晕的脸儿是那样柔媚精致,一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正直勾勾地看着阿九,让他这个出身低贱的马夫激动得话儿都说不出来了。
美妇人见他这般只微微一笑对着他那英挺的俊脸吐了吐气,香软白皙的手指拨了拨男人的脸颊,“阿九哥哥,我美吗,嗯?”甜腻的嗓音仿佛小猫似的抓挠着阿九的心肝,李姚姚只咬了咬下唇,抚着自己的大奶子拍了拍旁边空出来的位置。“阿九哥哥~你快些过来~姚姚的骚逼想你了……正流着骚水呢~”
“呃……”此时此刻,马夫阿九觉得自己眼前的美人儿好似山精野魅变的似的,只两眼放光地看着她,急切地爬到了这美妇人身边上,愣愣地看着这美妇人阿九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动作了,面色红润的李姚姚却伸出玉臂勾住了他的肩膀,将脑袋倚在他的肩头,粉嫩的红唇贴着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着魅惑人的话语,“阿九哥哥~大鸡巴夫君~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好不好?”
听见这话,阿九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喷张起来了,只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这生得娇媚动人的美娇娘。“我……呃……”他正想说些什么,伏在他怀里赤身裸体的美娇娘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用她那小巧可爱的樱桃嘴儿含住自己的下唇吮吸起来,这让一脸无措的阿九有些措手不及,感觉头脑有些晕眩,美妇人却管不了那么多,只管摩挲着男人的腰背,主动地用自己的大奶子蹭着男人那宽大厚实的胸膛,伸出灵巧的丁香小舌勾弄着男人的嘴唇同大舌,只勾引得阿九血脉喷张,不停地喘息着,只觉得下身那根鸡巴涨的简直要爆裂开似的。“哦……”
面对紧张得直喘的阿九,李姚姚只专注地闭着那对好看的桃花眼儿吻着男人,慢慢儿把自己的手儿往下挪,顺着男人的的腰部摸到了那根肿胀不已,驴鞭似的大鸡巴。“呃……”纤细的玉指握住男人鸡巴的那一刻,阿九觉得自己激动得快射出来了,但仍旧强忍着不射出来,向来在床上主动的美妇人不住微微一笑,将男人的大舌吮到自己口中饥渴地含着卷起,慢慢地吮吸起他的津液。
====================
38意淫美妇,阿九射精入粥
被动地张着嘴,任由心爱的主母吮吸着自己口中的津液,看着一脸妩媚多情,脸儿绯红的李姚姚,阿九觉得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口腔中不停地泌出来许许多多的津液,不住地往自己下颌同颈子流淌着,而怀里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他大腿上的美娇娘却主动地将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他那精壮的腰上,一寸一寸地往下挪,吮着他下颌同颈上淌着的唾沫,甚至李姚姚吮着他皮肤的时候发发出了诱人的啧啧声,让阿九忍不住又将她抱得紧紧的。“嗯~阿九哥哥~你压到我的奶子了嗯~”
原本阿九已经被这美妇人撩拨得心猿意马,欲望高涨,没想到她竟然还说出这种勾引人的话语,男人觉得自己再也克制不住了,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握住美夫人的大腿,大大地分开露出那娇嫩可爱已经淫水直流的
媚穴,腰部用力一挺将儿臂粗细,青筋爆胀的大鸡巴插进了李姚姚那勾人的娇穴里头。
“啊哈~阿九哥哥~大鸡巴夫君~快插,快插……”身上的美妇人本就生得体态玲珑,面庞精致,此刻被男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干更是面色潮红勾人心魂,那一声媚过一声的淫叫让阿九的鸡巴胀得更加厉害了,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被那紧致窄小的甬道给挤出浓精来了,但为了让主母开心,阿九仍然抿着唇坚持着,卖力地操着她那娇软粉嫩的小穴儿。
随着操干动作的加快,李姚姚的淫叫声越发魅惑动人,好似夜莺啼鸣一般,那又香又嫩的肌肤,几乎吹弹可破,让阿九看花了眼,拼命憋着那喷薄欲出的欲望,男人只用力握紧李姚姚那随着操穴动作不停乱抖着的大奶子,粗糙的大掌把美妇人的木瓜大奶子都几近掐肿了!也不知道自己操穴操了多久,阿九感觉自己实在快憋不住了,只握紧主母的细腰狠狠地捣着那娇小的穴儿,卖力地干着,终于要将自己蓄满的浓精射出来了。
正在此时,男人却听见了一把女人的声音,“杏儿,杏儿,你这小蹄子在干嘛呢?”听着那清脆的女声,阿九顿时清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仍旧坐在灶台前的小凳子上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套弄着,随着脚步声的临走,男人一时憋不住,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液便这么射了出来,阿九忙抄起一旁的碗,将射出来的精液接住,接着掀开炖盅紧张地将手心的浓精甩进了已经熬好了的燕窝粥里,随便用小勺子搅了搅才重新把盖子盖好,慌里慌张地把裤子穿上,这时小厨房的门才被推开,入内的是李姚姚的贴身侍女冬梅。
“阿九哥,怎么是你在这儿?杏儿去哪儿了?”冬梅同春桃几个都是后来被买进王家的婢女,自然比不得陪嫁丫鬟地位高,主母也使唤了她们几个有些年头了还未给她们安排归宿,旁人倒没什么多的想法,总觉得在王家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错,偏这冬梅却冷眼瞧了五六年总觉得阿九虽身份低贱,相貌在一众家丁里最为出众人也耿直,看着还算合意,若是换作旁人在这小厨房里,她一早吐唾沫了不想却是阿九在,冬梅只换了副面孔笑吟吟道:“阿九哥,你在给主子看火么?”
“啊……哦,是,杏儿不舒服去歇歇了,我帮她看看……”阿九虽对着李姚姚心思多,对旁人却没什么想法,加上嘴巴木又干了‘坏事’一时间也不知道应什么,只笑着摸摸头说着。
冬梅却还想着同他多说几句,却怕待会儿主子还要催促,忙对着阿九笑了笑。“那辛苦阿九哥了,我先把这燕窝粥端给主子去,回头咱有空再聊聊。”
听见这话,阿九只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只得默默点点头,看着冬梅用自己刚放下的抹布将炖盅端进了盘子里,把掺了自己浓精的燕窝粥端出去了。看着那已经空下来的铁锅,阿九只满意地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掺了精液的燕窝粥喝下去是不是主母真的会听自己的话了?不过他师傅半个月才告诉自己小寡妇肚子又大起来了,这可是第三胎了,应该不会有假!
“主子,燕窝粥好了,你快趁热尝尝吧。”心情好得不得了地端着燕窝炖盅进了李姚姚房里,冬梅忙笑着将主母最爱喝的燕窝粥放在桌子上,她是如何也料想不到里头竟然掺了马夫阿九的浓精。
一旁服侍她惯了的秋芒只轻笑着将已经不难烫手的炖盅盖子揭开,把小勺子放在一旁。“主子快用些燕窝粥吧,您瞧瞧您最近面色越发红润了,跟朵玫瑰花儿似的。”
听见婢女奉承的话语,心里头却还在为管事的不肯说实话,憋着气,李姚姚并不怎么高兴得起来,只一言不发沉着脸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勺燕窝粥抿了一口,小舌细细地品了品这燕窝粥,李姚姚忽地抬起头来,“这燕窝粥谁熬的?”
====================
39美妇人品尝精粥,色居士欲淫美人(100珠珠加更)
“怎,怎么了主子。”李姚姚最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今天她火气大,现在吃着燕窝还有话要讲,这些婢女们可吓坏了,只战战兢兢地看着她。
那双好看的柳叶眉直紧皱起来,很是疑惑地看着那熬的浓浓的燕窝粥,不知为何,才抿了一小口试试烫不烫嘴,李姚姚却觉着很不对劲又小心地用小勺子搅了搅,确实熬的挺不错的色泽还有粘稠感也不错,甚至比往日里自己吃得还稠一些,这时候,小勺子勾到了一团稠稠的燕窝团儿,美妇人不禁凑近前闻了闻,味道虽稍稍有别于往里的燕窝气味,可又觉着没什么不对,甚至,她觉着这小团稠稠的燕窝闻起来还带着股不错的味儿,她又伸出舌头卷了些在口中,不过这一团也真够粘稠的,竟一整团都被李姚姚吃进了嘴里。小巧的舌儿拨弄着口中的燕窝团儿,李姚姚慢慢品出来一股子甜味儿,还带着些许淡淡的异香味,似腥非腥的,她这才含着漱漱口让口腔充满这甜甜淡淡的香味儿才吞了下去。美妇人凭她想破头脑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咽下了马夫阿九偷偷儿射在燕窝粥里的浓精!还觉着这味道比平日里吃的燕窝粥更加美味!
见主子品了那么久,没有说句不好也没有说句好,冬梅有些紧张地攥紧了拳头,“可,可是这味道炖得不好?”
“嗯……这味儿还不错,拿些银子赏去。”虽然李姚姚对于今天这盅燕窝十分满意,不过为免这班婢女过于得意忘形,只淡淡地说着,不过她还是端起碗将一小炖盅的燕窝粥全吃下去了,只觉着这味儿越吃越香,让人吃过觉得回味无穷,确实与往常不同。李姚姚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吃下了自己平日里最为嫌弃的马夫的浓精。
本来求子心切的李姚姚午休后便想着去送子娘娘那儿祈福,不过昨儿才下过一阵大雨,毕竟山路难行,她还是决定听杨管事的,明儿一早再去。
第二天歇够了的她早早便起身让婢女伺候自己穿衣洗漱梳妆打扮,毕竟王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李姚姚虽挑了较为素净的浅碧色轻纱襦裙,头上却配了三层玛瑙网珠额饰,发髻上簪了三穗赤金流苏步摇,用过早点才让侍女服侍自己出门,那庙离城里还有些路程,加上李姚姚还下了帖子打算去供着送子泉的庄子住一夜,自然懒得带太多人只挑了身子比较壮实的冬梅陪自己去,家丁则只带了阿九一个好赶马车,毕竟男人带多了不好看。
阿九可是个好把式,赶起马车来又快又稳,几个人很快就到了山庙脚下,为免冲撞神灵,以显诚心,李姚姚让阿九把马车寄放在山脚下,这才顺着石阶上山去。
“今儿又有贵妇下了帖子要来咱们庄上借宿?”优哉游哉地在庙前的花圃边上踱步,杨怀安把拜帖交给了一旁的管事只冷笑道。那送子泉一直是他杨家管着的,自从传出来这神女送子的故事慕名而来求子沐浴泉水的贵妇可谓不计其数,杨怀安祖上修建了这座庙宇,那庄子也是自己的,自然有不少贵妇求见,这让从来睡遍贵妇的他眼光变得十分挑剔。
对!这世上并没有什么送子泉,只不过是家里男人不行,借他的阳精给这些蠢妇们送子罢了。每每有贵妇重金求子,杨怀安便会让人把她领到送子泉净身,再调制掺了媚药的酒水给她们喝下,如若生得貌美则他自己来奸,长得磕碜的话便迷晕了交给下人轮奸。那些贵妇中了媚药自然莫不言听计从任由他奸淫亵弄,即便她们愤恨懊悔为着家族名声,为着自己的名节自然不敢往外说,久而久之,凡是被他奸过,或者被庄上下人轮奸过的贵妇都怀了身孕,这送子泉自然被传的神乎其神了。
“今儿下帖的是同川赫赫有名的王家,那贵夫人姓李,现下就在里头参拜进香呢,老爷可要去瞧瞧……”
闻言,杨怀安只冷冷地瞥了管事一眼,方从另一边入内想着进去瞧瞧那王夫人生得如何,毕竟她今晚可是要借宿在自己庄子上。
此时,李姚姚却并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只虔诚地跪在蒲团上焚香祝祷,“信女李氏,多年无子,如今有缘入庙参拜还望送子娘娘怀怜悯苍生之心赐我一子,若能如愿信女愿余生长供娘娘海灯香火……”除却求子之外,其实李姚姚还有一桩多年心事,今儿也一并祷告了,原来她的生母林氏当年确实被陪嫁的婢女戕害,可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掳走了,姚姚那个时候才六岁,不知道为何自己母亲去佛寺祈福求子后便不见了,只那个迷惑了自己父亲的陪嫁丫鬟回来。当时底下人有的议论说是被采花贼玷污,有的说是被山贼劫色,更有甚者说母亲是耐不住寂寞跟人私奔了,但父亲一直跟自己说母亲是失足跌落山崖,可是为什么在李家母亲只得了一个衣冠冢却是让她怎么也想不透的……
隔着纱账,嗅着那淡淡的供香味道,杨怀安只轻轻撩开帷幔偷偷儿瞧了一眼正跪在蒲团上祝祷的美妇人。曼妙玲珑的傲人身段,一段肥硕的奶子撑得那轻纱抹胸裙几乎要裂开似的,大半个奶子都露了出来,美妇人的颈子上还戴了一条长长的珍珠金链,中间的兔儿状的玉坠子正垂在乳沟上头,叫人看了怎么也移不开眼,还有那张出尘绝色的面庞,让杨怀安激动得握紧了拳头,心里头只想着今夜如何奸淫这等绝色美妇……
====================
40似是故人来
“这位大哥哥,您手上拿的是我阿娘方才落下的平安符,您可以还给我么?”阿九正在石阶下一棵老树旁等着自己心爱的主母,手中捏着的是不知道哪个信徒落下的平安符,上头隐隐约约写着两个木字,不过阿九识字不多,也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不想却来了一个长得很是柔美可爱的小姑娘。那姑娘笑得甜甜的同阿九行了个礼才道:“方才我阿娘跟阿爹在里头祈福,阿娘肚子里有小宝宝了,求的是母子平安,您瞧上头还有我阿娘的名字,林若卿。”生怕男人不把东西还给自己,小姑娘又这般说道。
“哦,拿去。”好奇地看了眼这看着很面熟的小姑娘,阿九只木木地把平安符递给她,这时李姚姚在冬梅的搀扶下也从里头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见着那低贱的马夫阿九站在树下竟然还有小姑娘同他搭讪不禁有些不快,可当她意识那这个想法后忙摇了摇头,把自己的古怪想法撇下,他跟哪个讲话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过一想到阿九平日里总是奇奇怪怪地盯着自己看,为免他骚扰小姑娘还给自己惹是非,李姚姚只款款上前。“阿九。”
“夫人!”见到心爱的主母款款而来,形容又如弱柳扶风一般,脸上还带着醉人的媚态,阿九激动得一颗心砰砰乱撞开来,忙上前给李姚姚请安。“夫人!”
一旁的冬梅虽见着那小姑娘缠着阿九说话也有些不高兴,可又怕自家主子看出自己中意阿九这事,只装作一脸平静的模样。倒是那小姑娘先开口了,“这位夫人,方才我娘落下了平安符,是你家大哥哥帮我捡到的,我阿娘还在下面等我,我先行一步了。”
“你……”眉头微皱地瞧着这生得十分面善的小姑娘,从来不爱同外人搭话的李姚姚不免多看了她一会儿,可又觉着自己这样看着别人不好,只端庄地笑了笑,又扭头对着阿九道,“做得还不错,阿九,对了敢问这位姑娘芳名,我这一路也闷得慌,不知姑娘可否同我做个伴儿?”李姚姚自小貌美自傲,同她玩得来的也就柳媚儿一个,不知为何,她今天却对这个小姑娘感兴趣来了,总觉得她眉眼之间总透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李姚姚还注意到小姑娘颈子上戴了一条金项圈,上头的纹路还有玉佩,看着同自己母亲留给自己的陪嫁很是相似。
“我叫高玉珧,我跟阿娘是要去嫂嫂家做客……”这位叫高玉珧的小姑娘却是个没心计的李姚姚才问了一句她便把话都抖出来了,还想说些什么只听见远处一名身材健硕的男子对着小姑娘喊道:“玉珧,你快过来,爹跟娘找你呢!”
“来啦来啦!”高玉珧被男子那么一喊忙笑着应话又对着李姚姚道:“我嫂嫂就在这城里,咱们有缘再见,我哥喊我呢,先走了。”
“去吧……”扇了扇琉璃骨扇,李姚姚只朝高玉珧点点头,目送她离开了,一回头却又见阿九一脸发痴地看着自己,她只不悦地剜了男人一眼,“把头给我低下去!你瞧瞧你,哪天有个奴才样?真是下贱!”
见心爱的小主母又如同往常那般骂着自己,阿九忙把头低下头,嘿嘿一笑,“我,我是看夫人今天笑了……”
“作死!谁准你察言观色的?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耍心机,小心吃不了兜着走!”狠狠地骂了阿九一顿,李姚姚铁青着脸往石阶往下,冬梅则心疼地看了阿九一眼,却不敢开口安慰他,生怕主子生气,只得紧跟上去。
不远处的杨怀安则半眯着眼瞧着那婀娜多姿的贵妇身影,负身后的手攥得紧紧的,这般泼辣,性子又野的娇美人不知道喝下那烈性春药会是怎样销魂滋味呢?不过他今晚就可以尝到了……
高玉珧一家的车马停在了庙里西面的山腰,同李姚姚
的并不同道,两人也没有再遇上,她才跟着哥哥下来把平安符递给一名生得雍容绝艳的怀孕妇人,又笑着道:“阿娘,我方才看见了一个大姐姐生得好美好美,不过与娘亲相比还是只第二美……”
那妇人闻言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同你哥上马车去,方才一转眼就不见你了,可把爹娘吓坏了。”妇人一举一动总是透着一股子华贵的气质,加之面庞秀美绝色,真如姚黄牡丹一般明艳动人,而且同自家女儿说话,言语里虽带着责备的语气,却带着些许慵懒的意味,教人如沐春风一般。这时妇人的丈夫见女儿上了马车忙过来牵起自家夫人的手。“娘子,你还不上车里坐着去,待会儿累坏了怎么办?你的脚怎么可以着地呢?站坏身子了可不是要心疼死我?”说着那生得伟岸粗壮,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财主模样的男人一把将这美艳夫人抱了起来。
“呀,你,你放下,放下……教孩子们瞧见会学坏的……还有珧珧她……”可这男人却并不听她的,只一把将她抱到了马车里头,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这贵妇虽美艳不已生得也年轻可已经娶了儿媳妇了,也有四十来岁,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只臊得她面红不已。“你怎地这般无赖?叫孩子们知道了,我哪儿还有脸面见人?”
男人却只笑道:“脸面值几个钱?再说了,我要不无赖些,怎么把你抓来做我的娘子?”说着竟不顾美妇人的挣扎将她搂得紧紧地,含着那红艳的唇儿吮吸起来。
“这位夫人,里头就是送子泉了,请您入内宽衣沐浴,西面便是卧房,按照这儿的礼俗,您沐浴完送子泉喝下用山上泉眼酿造的酒水睡上一夜便能如愿了。”李姚姚一行人在入夜前就到了庄子上,这庄子里明面上都是清一色的女人,连个男仆也没有,她只放心地入内下榻,阿九则被安排在庄子外头的小茅屋住下,照她们安排的,内院只得李姚姚一人歇息,冬梅便被领到西苑。
“嗯……”对着那领路的丫鬟点了点头,李姚姚这才有些紧张地提着裙子往送子泉所在的浴房去了,毕竟多年无子,她对子嗣是那般渴求,如今能有机会得偿所愿,而且坊间传闻说是百试百灵,她倒是又激动又亢奋,却不知道在浴房的隔间有一双眼睛正在暗暗窥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