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2-13
第一百一十七章八思巴和郭襄的纠葛
刘真和耶律燕在方罪恶的檀木床上,用最原始的纠缠与交融完成了新牢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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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燕对这个牢房很满意,献出自己的菊花作为见面礼。
两人在昏暗中整理好凌乱的衣物。房间里那股诡异的味道,似乎被另一种更
鲜活、更具生命力的气息所覆盖。
耶律燕常年有力的浑圆大腿居然有些发软,是被抽干了力气的虚脱,更是灵
魂得以解脱后的飘然。她靠着刘真,微微弯曲着自己的小腿,让自己身子低一些,
靠在他坚实的臂膀,心里第一次有了安宁。
两人造出一片爱。她对造爱的认识有了升华。
只要是造爱,没有什么不干净的、污浊的、不贞洁,哪怕她今日尿在真弟口
中,估计真弟也不会生气。因为真弟舔她的菊穴舔的如此仔细。
相比之下,之前失身给兀良,被他各种玩弄,也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
他们一前一后回了秘密据点,推开密室的暗门。
里面烛火尚明,武敦儒正和衣躺在矮榻上,似乎是等得久了,迷迷糊糊地正
要睡去。听到声响,他立刻睁开眼,坐起身来。
空气中弥漫开一阵微妙的凝滞。
武敦儒的目光先落在妻子身上,只见她面色有些潮红,眼神却带着一种前所
未有的坚定与柔和,仿佛刚从一场大梦中醒来。他再看向刘真,对方神色如常,
只是衣衫上似乎沾了些灰尘,嘴角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攫住了武敦儒的心。他张了张嘴,正想开口问问为
何去了这么久,都做了什么。
刘真却忽然动了动鼻子,脸上露出几分困惑,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武
敦儒身上,状似无意地问道:「武兄,这密室里……怎么有点古怪味道?」
武敦儒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青筋在额角微微跳动。他刚刚,正因心中
的烦闷与对妻子的无力感,在此处自渎排遣,还未及收拾干净……这味道,莫非
……
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哪里还顾得上质问别人。他猛地拉过被子盖住
自己,故作镇定地干咳两声:「啊……是、是吗?许是这密室太过封闭,一整天
不通风,是有些闷人。不如……今晚就敞开着门睡吧,也透透气。」
刘真点了点头,一脸关切道:「也好。夜里秋风凉,武兄还是多披件衣裳,
仔细着凉。」
耶律燕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波澜,她挨着夫君在矮榻的另一头斜
躺下来,背对着他。
武敦儒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妻子的身体温暖而柔
软,是他熟悉的触感,他紧绷的心弦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
刘真最后瞥了一眼榻上相拥的两人,目光在耶律燕那高挑丰满、被衣衫勾勒
出曼妙曲线的背影上停留了一瞬。
他喉结一动,不着痕迹地咽了口口水,心底生出一种将自己猎物标记过的满
足感。随即,他转身回到了院子,将这片空间留给了「夫妻」二人。
密室里,武敦儒将脸埋在妻子的发间,贪婪地嗅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那
香气让他感到安心,仿佛耶律燕终究还是他的妻,从未改变。
他在这种熟悉的馨香之中很快睡着了。只不过他临睡前似乎感觉……这香味
中混入了一丝丝异种气息。它很淡,淡到几乎不可闻。那是一种属于另一个男人
的,带着勃勃生机的,干净而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他已经没有脑子思考了,因为他睡着了。
耶律燕也昏昏欲睡,脑海中浮现一间充满阳光的牢房,一对白花花的身子在
交缠着,房间之中春暖花开,两人的碰撞之中造出阵阵爱意,似一朵朵红心飞扬
在牢中。她也睡着了,嘴角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密室里透进一丝微光。
刘真进了密室,给三人传着一小块干硬的麦饼,围坐在密室中开始商议。
刘真将昨夜从吕文德府中探听来的郭襄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
武敦儒正在囊饼,闻言动作一滞,眼中瞬间迸发出激动的光彩:「襄儿在附
近?!」他猛地撑起身子,牵动了背上的伤,疼得咧了咧嘴。
他激动过后,又颓然地坐下,拳头紧紧攥着,满是无力感:「若不是我这身
子不争气,定要和你们一道去找她!」
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又想起昨日他和他妻子耶律燕的温存,刘真微微有些愧
疚。
这大好男儿,老婆被小狼崽子玩的,又被我玩了。
不过愧疚是愧疚,玩还是要玩的,耶律燕这丰满身子,还没好好过完瘾呢!
和耶律燕造爱,那是真的造爱。
「造」这一个字,用好了可以凶猛无比,也可以温柔似水,比肏都好使。
他怀着微微的愧疚感,心头一动,沉吟片刻,忽然道:「武兄,你对周身穴
道熟悉么?」
武敦儒一愣,不知他为何问这个,如实答道:「不敢说精通,但寻常穴位,
家传渊源,还是识得的。」
耶律燕在旁也有些好奇地看着刘真。只见他一拍大腿,故作欣喜道:「太好
了!我前些日子机缘巧合,学得一套葵花点穴手,内有伤人和救人之道,伤
人就不说了,想试试以点穴之法疗伤,正苦于无从下手,不知道练得对不对。武
兄,可否请你让我练练手?」
竟能疗伤?武敦儒眼中一亮,随即又有些迟疑。耶律燕却开口道:「真弟心
细,想来是有分寸的。敦儒,不妨一试。」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对刘真的无比
信任。
她当然信任,自己都张开了大腿任刘真玩,两人屄和屌都亲密接触过,菊穴
都被刘真玩了个遍。此刻她也有些对夫君的愧疚,听刘真说可以疗伤,自然力挺
他。
愧疚是愧疚,她也还想和刘真造爱。多造几次,她刚刚脱离了牢笼,昨日一
造,兀良的影子淡了很多。造爱的法子果然有效,而且造的那般舒服……
第一次造当着兀良,造爱不纯洁,带着复仇。
第二次造爱,真弟没有插入自己的蜜穴。
她恨不得现在就和真弟再造一把,好好的造一下,用真正的阳具和阴道造。
想着想着她脸一红。一瞥刘真也在贼眉鼠眼瞄着她。这对奸夫淫妇不由得下
体都起了些感觉。
得了妻子的应允,武敦儒再无犹豫,爽朗一笑:「好!那我就当回刘兄弟的
药石!」说着,他大方地脱光了上身,露出精壮却横着数道新旧伤痕的脊背。
他和耶律燕于是以自己的身子,讲解了一些人体的穴道。刘真一个穴道一个
穴道的认着,问起「神堂穴」所在,耶律燕按了按夫君的背上某处,示意这就是
「神堂穴」。
刘真装模作样地端详了半天,手指在他背上比划来比划去,一直点不准穴,
弄的武敦儒都有些不耐烦了。半晌才找准一处,试探再次按了下去。
「嘶——」一股酸麻的热流从那一点瞬间散开,流遍四肢百骸,正是他许久
未曾有过的舒畅感。武敦儒喜道:「对!就是这里!神堂穴!」
「好了。」刘真凝神屏息,缓缓运起九阴真经的内力。他指尖的动作看似轻
柔,却暗合葵花点穴手的巧劲,一股温润雄浑的内力,毕恭毕敬地渡进了武
敦儒的体内。
这股内力所过之处,仿佛春雨润物,将他天牢中被酷刑打伤的淤塞经络一点
点地化开。那些沉疴旧伤,竟真的有了松动消融的迹象。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刘真已是满头大汗,脸色发白,显然内力消耗巨大。他
匆匆收了手,喘着气道:「不行了,武兄,我只能做到这里了。」
武敦儒活动了一下筋骨,惊喜地发现,背上的僵痛竟减轻了两成有余!他连
忙起身,对着刘真深深一揖:「刘兄弟!大恩不言谢!你这……这点穴手法竟如
此神妙!」
刘真摆摆手,一副虚脱的样子,心里却是又喜又愁。
喜的是,这葵花点穴手配合九阴真经,果真有疗伤奇效,日后行走江湖
又多一保命的法门。
愁的是……武敦儒这伤要是好了,自己和燕姐独处的时间,岂不是要少上大
半?
他心念电转,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一旁安静坐着的耶律燕。晨光下,她侧脸的
轮廓柔美,包裹在劲装下的身段依旧高挑丰满,曲线起伏,动人心魄。
这厮色心顿起。干嘛要拿武大哥练手,认穴,可以找燕姐啊,燕姐这蜜穴和
菊穴,我都点过了。找机会让燕姐当我的裸体模特好了!
脑海中顿时浮现耶律燕丰满的身子赤条条的站着,双腿大开,双手抱着头,
一副俘虏的样子,自己拿个小手指这里戳一下,哪里戳一下……
耶律燕忍耐着酸麻,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两个大奶晃来晃去,一个大屁股前
摇后摇。自己在蜜穴和菊穴中反复抽插。偶尔点点其他穴道……
「这里对不对?」
「对,对,是这里!」
「这里呢?」
「坏死了!这是……这是蜜穴啊……」
「蜜穴也是穴嘛……」
……
哈哈,这个点子好!
安顿好武敦儒,刘真便领着耶律燕出了密室。
此时天色已是大亮,庭院中草木扶疏,空气清新。
两人并肩而立,刘真侧头打量身边的美妇人,只见耶律燕身材极是高挑,即
便穿着平底布鞋,也比自己高上不少。
他身高一米七三,穿越到这大宋,也算是身高挺拔之人。现在两人一比个头,
自己额尖才齐这熟妇眉毛。
燕姐怕是快到一米八啊!
那一身略显紧致的女装,更是将她那成熟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尤其
是胸前那对豪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这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惹眼。
刘真眼珠子转了转,坏笑着说道:「燕姐,咱这就去探听咱郭二小姐的消息。
不过嘛……」他故意拉长了声调,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你这身子太
惹火了,个头又高,鹤立鸡群似的。咱们现在可是通缉犯,你穿这身女装走在大
街上,怕是还没走到闹市,就被官兵给盯上了。咱们得低调些。」
耶律燕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脸颊微微一红。她虽是辽国皇族后裔,生性
豪爽,但经过这些日子的折磨与调教,在刘真面前早已没了往日的英气,反而多
了几分小女人的羞涩。
似乎和真弟撒撒娇,是件很愉快的事情。
她轻咬下唇,嗔道:「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嘿嘿,那哪儿能啊,光着身子只能给我看。」刘真调笑一句,随即从院角
堆放杂物的包裹里翻找了一阵,拎出一套灰扑扑的粗布男装长袍,「这是我的换
洗衣服,燕姐你委屈一下,扮个男装,咱们也好掩人耳目。」
耶律燕接过衣裳,点了点头:「还是真弟想得周到。」说着便转身要往密室
里走去换衣。
刘真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皓腕,淫笑道:「别啊燕姐,就在这儿换呗。
密室里黑灯瞎火的,万一磕着碰着多不好。这院子里阳光明媚,空气又好,多自
在。」
耶律燕身子一僵,羞得满脸通红,啐了一口:「去你的!大白天的,万一有
人进来怎么办?
你这坏胚子,就是没安好心。」
「这荒宅哪有人来?再说了,咱们都『坦诚相见』多少回了,还害什么臊啊。」
耶律燕羞的脸都红了,虽然两人赤条条都交配了,但这光天化日,夫君还在
密室中,怎能如此?
她四顾环视一下,指了指院中一棵粗壮的老槐树,「那儿,我去那儿换!」
耶律燕像个小媳妇一般猫着腰走路,又回身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转过身
去,不许偷看!」
「好好好,我不看,我帮燕姐把风。<var>m?ltxsfb.com.com</var>」刘真信誓旦旦地转过身,背对着大树。
听着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解带宽衣之声,刘真心里像是有二十五只老鼠——
百爪挠心。他哪里是那种守规矩的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脚下一滑,悄无
声息地溜到了树侧,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
这一看,顿时让他口干舌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耶律燕此时外衫已褪,下身的裙裤也刚解开滑落在地,浑身上下只剩一
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和一条亵裤。
那肚兜被那一对硕大无朋的雪白巨乳撑得鼓鼓囊囊,似乎随时都会裂帛而出。
随着她弯腰去捡地上的男装,那胸前的两团软肉更是颤颤巍巍,晃荡出一阵令人
眩晕的乳波臀浪。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诱人的光
泽。
「咕咚。」刘真没忍住,狠狠咽了一大口口水。
这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响亮。耶律燕受惊般地猛然回头,正对上刘
真那双冒着绿光的贼眼。
「呀!你……你个无赖!」耶律燕羞愤交加,急忙抓起刚脱下的女装挡在胸
前,那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不是说好了不许偷看吗!」
刘真非但不躲,反而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燕姐,这不能怪我啊,实在是
燕姐的身子太迷人了,那肚兜都快包不住了,我这是担心它崩开了伤着燕姐。」
「你还说!」耶律燕羞得无地自容,扬手将手里那带着体温和幽香的女装劈
头盖脸地朝刘真扔了过去,「转过去!」
刘真一把接住那团衣物,顺势凑到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衣物上沾染着耶
律燕特有的成熟妇人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对他来说简直是世间最猛烈的
催情药。
「好香……好香啊……」刘真一脸陶醉,眼神迷离地看着耶律燕,「燕姐的
味道,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哎呀呀,亵裤呢?给我闻闻!新鲜出炉的最好!」
「去去去!」
耶律燕见他这副痴迷的模样,心中虽羞恼,却也隐隐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
她不再理会这个色胚,背过身去,手忙脚乱地将那套宽大的男装套在身上。
片刻后,耶律燕整理好衣襟,转过身来。虽然粗布长袍遮住了她曼妙的曲线,
但那高挑的身姿和英气的眉眼,配上男装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她顺手从树旁抄起
一顶破旧的草帽扣在头上,压低了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
「行了,别闻了,脏死了。」耶律燕走到刘真面前,伸手夺过他手里还紧紧
攥着的旧衣裳,塞进包裹里,语气中带着几分娇嗔,「还不快走?磨磨蹭蹭的,
还找不着襄儿了?」
刘真嘿嘿一笑,意犹未尽地搓了搓手指,仿佛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滑腻:「遵
命,我的好哥哥。」
两人一番调笑,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出了庭院,直奔闹市而去。
襄阳街头,两人混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正准备找个茶寮坐下细细打探,
忽然前方长街尽头传来一阵巨大的骚动。原本嘈杂的叫卖声被一阵狂热的呼喊声
盖过,百姓们纷纷向两旁退避,却又忍不住探头张望。
「活佛来了!大师来了!」
有人高声惊呼,紧接着,只见不少身穿暗红僧袍、藏人打扮的喇嘛手持法器,
神情倨傲地在前方开道。而在他们身后,竟有不少汉人、蒙人乃至西域胡人,如
同着了魔一般,双手合十,神情狂热地尾随而去,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朝拜真
神。
耶律燕虽然身着男装,压低了帽檐,但看到这阵仗也不由得心头一跳。两人
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八思巴来了?!」
这藏传佛学大师的名头响彻天下,没想到竟真的亲临襄阳。
刘真一把拉住耶律燕的手腕,低声道:「跟上去看看,别太显眼。」
两人顺着人流,混在那些狂热信徒的外围。只见主街之上,一队身披重甲的
蒙古武士护卫在侧,杀气腾腾。在武士之后,是一队手持金银法器的红衣喇嘛,
而在队伍的正中央,两匹神骏的高头大马缓缓踱步而来。
左首那匹马上,端坐着一个中年僧人。他身披大红袈裟,头戴黄帽,面如满
月,慈眉善目,嘴角挂着一丝悲天悯人的微笑,仿佛这世间的一切苦难在他眼中
都如浮云。他虽未开口,但周身似乎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祥光,让人不敢直视。
右首那匹马上,则是一个身材魁梧如铁塔般的僧人。此人面色黝黑,眉目刚
硬,双目开阖间精光四射,犹如怒目金刚,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显然外家功夫已臻化境。
刘真瞳孔微微一缩,暗道:这慈眉善目的定是那密宗活佛八思巴了,而旁边
那个凶神恶煞的,多半便是他的师弟,号称密宗第一护法的金刚法王!
这一行队伍浩浩荡荡,所过之处百姓噤若寒蝉。队伍并未停留,径直朝着襄
阳城的权力中心——吕文德的太守府而去。府门大开,吕文德竟亲自带着一众官
员在门口迎接,卑躬屈膝地将这两位「活佛」迎了进去。
随着大门轰然关闭,围观的人群才渐渐散去,但议论声却更加喧嚣。
刘真拉着耶律燕退到一处僻静的巷弄角落。耶律燕摘下草帽扇了扇风,露出
那张虽未施粉黛却依旧艳丽的脸庞,眉头紧锁道:「真弟,这八思巴果然来了,
是不是来抓襄儿的?现下该怎么办?」
刘真靠在墙上,摸着下巴沉吟道:「这老秃驴不在西藏待着,跑到襄阳城里
来,还特意下了画影图形寻找襄儿,绝对没安好心。」
耶律燕听得心惊肉跳,担忧道:「那襄儿岂不是危险了?」
「正因为危险,我们才更要弄清楚。」刘真伸手帮耶律燕理了理有些凌乱的
鬓角,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耳垂,惹得耶律燕身子微微一颤。
他压低声音,凑到耶律燕耳边说道:「燕姐,既然他们进了太守府,那咱们
就来个灯下黑。今晚夜深之后,咱们再探吕文德的狗窝!问问吕文德那厮,看看
这老秃驴到底在搞什么鬼。」
耶律燕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虽然心中焦急,却也对刘真的胆色颇为佩服,
当即点头道:「好,都听你的。只是那金刚法王太阳穴鼓起,看起来武功极高,
我们要小心些。」
刘真嘿嘿一笑,目光在她被男装长袍遮掩却依然挺翘的臀部扫了一眼:「放
心吧燕姐,打架我不一定打的过他,可论到机灵百变,诡计多端,我可在蓉姐那
学了不少,她是『女诸葛』,我可就是『帅诸葛』。再说了,有燕姐这般武功高
强的大美人在侧,两人一起上,还怕这个秃驴?」
耶律燕白了他一眼,心中却是大定,听他说自己是「大美人」,心里喜滋滋
的,重新戴好草帽,随着刘真隐入巷弄深处,静待夜幕降临。
……
那八思巴和金刚法王进了太守府正厅,分宾主落座。吕文德命人奉上极品香
茗,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腰身微躬,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然而他心中却是另一番计较。阳圣使言明如今圣姑正在大汗面前极力争取,
欲将圣火教立为大元国教,自己做为圣教一员,负责荆襄一带传教事宜,定要将
圣教发扬光大。眼前这藏传佛教的八思巴,正是圣火教最大的劲敌。
看着八思巴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吕文德心中警惕,面上却不得不试探道:
「两位活佛远道而来,不知是路过襄阳,还是有何公干?下官也好尽地主之谊。」
八思巴轻啜了一口茶,微微一笑,神色云淡风轻:「贫僧此番是奉诏前往大
都,参拜忽必烈大汗,途经贵宝地,便来叨扰一番。」
旁边那金刚法王性格粗豪,闻言哈哈大笑,声如洪钟:「师兄何必过谦!大
汗早已传信,此番进京,便是要册封师兄为『大元帝师』!到时候咱们藏传佛教
便是大元的国教,统领天下僧侣信众!」
吕文德听得心头一跳,脸色微微一僵,随即强颜欢笑拱手道:「那可真是恭
喜活佛,贺喜活佛了。」心里却是把这群秃驴骂了个狗血淋头,若是让他们成了
国教,阳圣使的大计岂不是要落空?
八思巴似乎没看到吕文德的脸色,话锋一转,问道:「听闻襄阳城防务,乃
是丞相伯颜的侄子兀良将军坐镇,怎么今日不见他,反倒是吕大人在此主事?」
吕文德心中叫苦,面上却做出一副愁容:「活佛有所不知,兀良将军前些日
子……突然失踪了,下官派人找遍了全城也不见踪影,这才不得不暂代其职。」
「失踪?」八思巴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如电般扫过吕文德,「襄阳乃兵家重
地,守将怎会无故失踪?近日城中可有江湖游侠闹事?」
「没有没有!」吕文德连忙摆手,冷汗都快下来了,「城中一向太平,并无
什么江湖草莽作乱。」
那金刚法王是个急脾气,不耐烦地插嘴道:「既然没见兀良,那你可见过之
前画影图形让你寻找的那名女子?」
吕文德一愣,想起那画像上清丽绝俗的少女,正是郭靖之女郭襄。他眼珠一
转,摇头道:「下官眼拙,确实未曾见过。不过下官斗胆一问,这女子究竟是何
人?竟劳烦两位活佛如此上心,甚至不惜动用官府力量寻找?」
八思巴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追忆:「贫僧自藏地入川弘法时,曾开过几
次佛会。这女子虽是汉人,却颇具慧根,曾与贫僧辩论经文,言辞犀利,见解独
到。贫僧起了爱才之心,想收她为徒,引入我密宗门下。」
吕文德心中冷笑,收徒?怕是没那么简单吧。他正想再试探几句,金刚法王
却已是不耐,大手一挥:「行了,既然没见过,就赶紧派人去找!我师兄弟二人
舟车劳顿,需要歇息,你且退下吧。」
吕文德被噎得半死,却不敢发作,只得唯唯诺诺地告退。
待吕文德走后,厅内只剩下师兄弟二人。
金刚法王冷哼一声,不满道:「师兄,这襄阳虽然如今算是后方,但毕竟曾
是宋蒙交战的前线,怎能让个汉人做守备?而且那兀良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
这时候不见了,我看这吕文德贼眉鼠眼,定有隐情。」
八思巴转动着手中的念珠,神色平静,缓缓道:「师弟,你着相了。众生平
等,万法归一。汉人、蒙人、藏人,皆是如来之子,皮囊血肉不过是虚妄,又有
何区别?只要能为我佛所用,便是汉人掌权又何妨?」
金刚法王虽觉有些不妥,但对师兄向来敬服,只得双手合十:「师兄教训的
是。」
八思巴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襄阳城墙方向,沉声道:「咱们在此歇息几
日,你顺便带人仔细找找那郭襄的下落。此地是她父母常年镇守之处,其父郭靖
死于此,葬于此,她若在世,定
会来此祭拜,想必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金刚法王挠了挠光头,一脸的不解与郁闷,终于忍不住抱怨道:「师兄,咱
们此番进京面圣,那是去受封国师的头等大事。为了这黄毛丫头,咱们特意绕道
汉水,一路追到这襄阳,是不是太抬举她了?而且这一路上,咱们手下的番僧武
士被这丫头戏弄得可是够呛。」
八思巴微微侧头,嘴角含笑:「哦?怎么个够呛法?」
金刚法王叹了口气,愤愤道:「这丫头鬼点子太多!前日在林子里,她不知
道哪里弄了一袋鸡血,把一队人泼了满面都是,太过那个……污秽!对对!污秽
不堪!;昨日更过分,趁着大家在河边取水,她竟在上游放了一群受惊的水蛇,
虽然没毒,却把那帮旱鸭子吓得哇哇乱叫,连袈裟都跑丢了,一个个光着屁股在
林子里乱窜,成何体统!」
八思巴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意更浓:「武士和僧众们虽然狼狈,可
曾出了人命?或是受了不可逆的重伤?」
金刚法王一愣,随即摇头:「那倒没有。这丫头下手极有分寸,虽然让人灰
头土脸、颜面尽失,但确实没下过死手。哪怕是那次用陷阱把人吊在树上,也只
是吊了一宿,第二天绳子就自动断了。」
八思巴转动着手中的念珠,目光深邃,仿佛透过夜色看到了那个古灵精怪的
少女:「这便是了。她虽出身武林世家,手段刁钻,却心存善念,不愿杀生,这
自然是我佛家慈悲之意。至于为何非要收她……」
他缓缓竖起一根手指,语气变得郑重起来。
「其一,此女慧根深种,世所罕见。」八思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昔日贫
僧入川弘法,曾与她有过数面之缘。她在佛会上与我辩经,言辞虽然稚嫩,却往
往能直指本心,对我密宗的『即身成佛』之理颇有感悟。这般天资,若能修习我
密宗无上瑜伽密乘,定能达到极高的境界。」
金刚法王点点头,他知道师兄眼界极高,能被他夸赞慧根的,绝非凡俗。
「其二,」八思巴竖起第二根手指,神色变得肃穆,「是为了金轮法王师兄。
当年金轮师兄对我密宗有大功,他生前多次在书信中提及,极想收这郭襄为衣钵
传人,最后更是为了救她,命丧这襄阳城外。我收她为徒,也是为了了却金轮师
兄的一桩遗愿,感念其恩德,了结这段因果。」
金刚法王点点头,神色肃穆:「金轮师兄确实可敬可佩。」
「其三,便是为了大元的千秋霸业。」八思巴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郭襄之
父郭靖,乃是汉人武林大侠,在江湖中威名赫赫。他虽死犹荣,是汉人江湖豪杰、
武林游侠抵抗意志的象征。大汗屡遭汉人游侠刺杀,若能将他的女儿收入门下,
尊为我密宗圣女,让她皈依大元,对于我们在汉地传教、分化汉人江湖游侠、从
精神上击垮他们的抵抗之心,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说到此处,八思巴顿了顿,目光转向金刚法王,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容:「至于这第四嘛……师弟,你觉得欢喜宗的那位红莲尊女如何,与这郭襄相
比又如何?」
金刚法王闻言,脸上露出一丝鄙夷之色:「红莲?那是欢喜宗搞出来的妖女。
虽然欢喜宗与我们同属藏传密宗一脉,但这女子过于淫荡下贱,整日里只知道以
色相诱人,修那双修采补之术,哪里比得上郭襄那般清丽脱俗?自然是郭襄好。」
八思巴哈哈一笑:「师弟有些夸大其词,红莲既被称作『圣女』,自还是处
子。」
他眼中闪烁着某种狂热的光芒,随即续道:「红莲主『欲』,郭襄主『灵』。
若能将郭襄收入门下,封为『青莲圣女』,一个红莲,一个青莲,一淫一纯,一
色一空。红莲度俗人肉身,青莲度雅士神魂。两朵莲花并蒂而开,助我藏传佛学
在大元发扬光大,岂不妙哉?」
金刚法王听得连连点头,但随即眉头又是一皱,担忧道:「师兄深谋远虑,
师弟佩服。只是……那郭襄毕竟是汉人大侠郭靖之女,若是找到了她,她却不肯
拜师,更不愿做这什么圣女,那该如何是好?」
八思巴闻言,并未着恼,反而轻笑一声,反问道:「师弟,你觉得为兄的佛
学造诣如何?这『变天击地精神大法』又修到了第几层?」
金刚法王神色一肃,由衷敬佩道:「师兄乃是活佛转世,佛法无边,精神修
为更是冠绝密宗,天下无人能出其右,师弟我是万万不及的。」
「那便是了。」
八思巴站起身,走到烛火旁,伸手轻轻掐灭了灯芯,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只听他那充满磁性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只要人落到了我手里,我便将她带在身边,日日夜夜与她『传道授业』,
为她灌顶洗礼。以我的手段,哪怕她是铁石心肠,我也能让她化作绕指柔。到时
候,只怕她不但会乖乖做这圣女,还会求着我度她去那极乐彼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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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认穴和点穴
夜色如墨,笼罩着襄阳城。
刘真与耶律燕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吕府外。耶律燕一身男装,压低了帽檐,警
惕地隐入墙角的阴影中,冲刘真点了点头。刘真回以一个安心的眼神,身形一晃,
如同一只灵猫般翻过了高墙。
他本以为今夜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找到吕文德,谁知刚摸到书房外的回廊,便
见书房门虚掩着,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吕文德正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
一枚刻着火焰纹章的令牌,似乎早就在等候什么人。
刘真心中一动,并未隐藏身形,直接推门而入。
「你来了。」吕文德头也不抬,声音低沉,仿佛对刘真的到来毫不意外。
刘真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冷笑道:「吕大人好兴致,深夜
不睡,是在等我?」
吕文德放下手中的令牌,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昨夜曾威胁过他的神
秘人:「我知道你的来意,你是为了郭二小姐的事来的吧?」
刘真也不否认,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翘起二郎腿:「既然知道,那就别卖
关子。那两个秃驴到底想干什么?」
「收徒。」吕文德吐出两个字。
「收徒?」刘真一愣,随即嗤笑一声,「八思巴那种身份,千里迢迢跑到襄
阳来,就为了收个徒弟?你信?」
吕文德点了点头,神色竟有几分认真:「那八思巴亲口所言,说是郭二小姐
慧根深种,故而想收她为徒,传授密宗佛法。虽然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其他不可告
人的目的,但此人毕竟是一代活佛大师,出家之人,想必不会在这等事情上随意
打诳语。」
刘真听罢,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冷冷一笑:「吕大人,你还挺配合啊?昨晚
还吓得尿裤子,今晚就开始替那老秃驴说话了?」
吕文德脸色一僵,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压低声音道:「非也!我
并非替他说话,而是为了我圣教大业!那藏传佛教妄图成为大元国教,乃是我圣
火教最大的绊脚石。八思巴若真收了襄儿为徒,对我圣教极为不利。所以,敌人
的敌人,便是朋友。」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激昂:「佛学讲究慈悲忍让,修来世福报,这种软
弱的教义救不了乱世,更救不了我汉人!唯有我圣教,明尊降世,以火焚尽世间
罪恶,方能拯救苍生!」
刘真心道这家伙还是个虔诚的教徒!这倒好办了,有信仰的人最容易被利用,
尤其是这种狂热的异教徒。
于是他收起轻视之心,沉声道:「既然如此,咱们目标一致。如果有郭襄的
消息,或者那两个秃驴有什么动向,你就在府外东墙根下画个圆圈,中间点一点。
我自会再来寻你。」
吕文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重重点头:「放心,此事上我必助你。为了圣教,
绝不能让密宗得逞。」
刘真不再多言,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消失在窗外夜色之中。
出了太守府,他绕了几个圈子,确定无人跟踪后,才来到与耶律燕约定的暗
巷。
耶律燕正焦急地来回踱步,见他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迎上来低声问道:
「怎么样?那吕大……吕文德怎么说?」
刘真顺势揽住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在那粗布男装下狠狠捏了一把,坏笑道:
「打听清楚了。那两个老秃驴果然没安好心,说是要收襄儿为徒。」
「收徒?」耶律燕一愣,有些不解,「若是真能拜八思巴为师,倒也是一场
造化,为何你要说没安好心?」
刘真冷哼一声,凑到她耳边:「燕姐,襄儿可是郭大侠的女儿,怎能拜那藏
驴为师!而且一看就是这两个秃驴强人所难,按你对襄儿的印象,她可喜欢做尼
姑?」
耶律燕听得有理:「襄儿才不会做尼姑呢……襄儿豆蔻年华,怎会出家?」
刘真心下一乐:「郭襄可是峨眉派的祖师爷,尼姑头头!」
耶律燕随即咬牙切齿道:「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得赶紧找到襄儿。」
「那是自然。」刘真看着耶律燕此时一身男装,英气勃勃中又带着几分羞恼
的模样,心中那股邪火又窜了上来。他将身子紧紧贴着耶律燕,下身顶着她的臀
部,调笑道,「不过燕姐,咱们现在毫无头绪,不如先养精蓄锐。正好我想练习
下认穴点穴,咱们演练演练?」
耶律燕感受到身后那根硬邦邦的火热,身子一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也
没有推开,只是低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
「认穴点穴?真弟怕想着蜜穴和菊穴吧!」耶律燕心头暗道,对刘真的判断
无比准确。
……
夜色如墨,襄阳城这处隐秘据点的庭院中,月光斑驳地洒在草地上。
不远处的密室门扉紧闭,里面隐约透出沉稳的呼吸声,那是武敦儒正在酣睡。
而在院落一角,借着那清冷的月色,一对看着像武林人士的男女正在练习认
穴点穴。
与众不同的是,那女子身量极高,骨肉匀亭却又丰腴异常,宛如一尊精工雕
琢的大号白玉人偶。
这女体身子似乎天生是为了做人偶设计,尺寸大,皮肤白,可以帮助人们更
容易认清人体穴道。
她上身仅余一件肚兜,却根本兜不住那胸前的一对豪乳,随着她的动作,那
两团白腻的软肉颤颤巍巍,从布料边缘溢出大半,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站在她身前的男子身形矮墩,比她矮了半个头,此刻正踮着脚,手指在那片
白花花的肉山上指指点点。
只见那男子粗短的手指在那高耸的乳峰下缘按压,指尖深陷进那绵软的皮肉
之中。女子高挑的身躯猛地一颤,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腰肢如水蛇般扭
动,似乎在极力忍耐着某种酥麻的电流。
「这是乳中么?……」身材矮半个头的男子,正在用手指头点着女子肚兜下
巨大的挺翘上的某处。
「不……再下一点……」女子呻吟着,声音几不可闻。
男子手指微微下移,拇指肚轻轻一按,直钻入女子那敏感的「乳根穴」。
女子顿时娇躯一颤,高挑的身子如被电击,修长白玉腿儿不由自主地并
紧,
玉胯往前一挺,差点儿就把那矮她半个头的男子给推飞出去。
「哎哟,不对,娘子,这乳中穴可真他娘的深藏不露!」男子低声嘿嘿淫笑。
双手一解,肚兜飞了出去。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乳球瞬间弹跳而出,在空气中划
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顶端的两点殷红在夜风中傲然挺立。
「啊……坏蛋……认穴就认穴,干嘛脱我亵衣……」女子惊呼,随即压低了
声音。
「脱了认得清晰些呀,娘子。」男子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矮身下潜,整张脸
埋入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像只拱食的野猪般左右晃动。
女子的双手无力地按在他的肩头,看似推拒,实则更像是将他按向自己的胸
怀。随着男子的吞吐揉捏,
那对巨乳被挤压成各种形状,时而向天耸立,时而沉甸甸地坠下,随着女子
的喘息上下起伏,荡漾出一层层肉浪。乳房顶端两点殷红月色和白色巨乳下显得
更为明显,一跳一跳颇为欢快。
男子双手齐上阵,一手托住左乳轻轻揉捻,一手食指中指并拢,揉在右乳的
「天溪穴」上打着小圈圈。手指一转一转。每一转都撩得女子乳头乱颤。
女子咬着下唇,偷偷瞥了眼不远处的某个地方。似乎害怕里面冲出某个人。
她腰肢一紧,大腿之间,好像是玉户儿所在的地方,在月色下看起来有些水泽。
「你……好坏,轻点儿……夫君就在里面……认穴就认穴,怎的越认越往下
认了?」
男子哪管这些,兴奋得眼睛都绿了,矮小的身子往前一拱,裤裆里起了一个
帐篷,顶着女子的小腹下面来回耸动。
屁股一耸一耸,小胯一挺一挺。一耸一挺,像一头小驴正在找母驴撒娇,颇
为欢快。
「怕啥?你夫君睡得很香的,咱俩这叫『深夜教学』,纯正武学交流!来,
娘子,教我下一个,这『膻中穴』在哪儿?莫不是这儿?」
他坏笑着,右手从乳峰滑下,绕过女子平坦小腹,直奔那对丰满玉腿间的幽
谷,指尖隔着薄裤,轻佻地「点」在某个地方。
「啊——」女子低呼一声,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哼,高挑身子猛地弓起,巨乳
在月光下晃荡出淫靡的波澜。
她死死捂住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米,一手推着男子的胸膛,却推得软绵绵
的,半推半就中,那推拒的手反倒成了抚摸。
「不是……膻中在上胸口,你这色鬼,专往下面钻!再……再这样,我可真
叫出声了,让夫君听去,瞧你怎么收场!」
男子乐得直咧嘴,矮身一蹲,双手抱住女子玉腿内侧,脸贴近那湿热秘处,
鼻尖一拱一拱。「嘿嘿,膻中穴?那等会儿我再认认你的『玉门关』和『会阴穴』!
娘子,你这身子,啧啧,穴儿这么多,奶子这么大,认起来手感绝了!来,试试
『提』诀——」
话音未落,他食指微曲,内力如钩,隔裤轻轻一提,直拉得女子身子一提,
随即落下,丰乳肥臀一阵颤抖,女子腿根儿直打颤,下体似乎有一片水泽。
女子喘着气,勉强站稳高挑的身子,一手按住男子乱拱的脑袋,嗔道:「坏
死了!……认穴认够了?停手吧,明个再认……」
男子矮墩墩的身子一抖,眼中绿光更盛,他咽了口热唾沫,双手从女子那对
晃荡的巨乳上滑下,绕到她高挑玉背后,对准那腰窝儿下三寸的敏感地带,食中
二指并拢,「啪」的一按。
女子顿时腰肢一软,修长身子往前一倾,巨乳差点儿砸到男子脸上,她偷偷
瞄了眼密室门:「小……小贼,你按这儿作甚?」
「还有好多穴呢,嘿嘿!」男子兴奋得脸红脖子粗,矮身一转,跪蹲在她玉
腿间,双手抱住那丰满大腿内侧,拇指直奔有一个地方,膝上三寸的一处隐秘脉
络,中指轻揉,撩得女子腿根儿直颤。
「这『气冲穴』妙啊,揉上三下,保准血脉倒流,直冲玉户!娘子,你瞧,
这不是浪水都出来了?夫君睡他的,咱们练咱们的,纯武学切磋!」
女子似乎很害怕,小腹紧缩,高挑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巨乳在夜风中颤
悠悠的,像两只白兔乱撞。
她低声嗔骂:「坏人……就这还纯武学?……还切磋?万一叫出声怎么办?」
话虽这么说,她玉腿却没夹紧,反倒微微分开,任由男子矮头凑近,那男子埋在
她腿间,又开始一拱一拱。
她似乎很紧张,凤目频频瞥向不远处那扇紧闭的门扉,双手按住男子肩头,
推拒间指尖微微发抖,巨乳随之晃荡出层层乳浪。
男子似乎很兴奋,矮身往前一拱,双手齐探而上,食指中指并拢,轻弹女子
膝弯内侧的一个穴道,,每弹一下都带起玉腿一抖,颤意顺着腿根直窜而上,女
子低呼一声,声音压得细碎,高挑腰肢弓起,翘臀后缩,巨乳砸在男子头顶,差
点儿就把那小脑袋压扁。
她玉臂乱挥,试图合拢腿间,可那拱动的鼻尖已撩得亵裤湿透,隐隐透出粉
嫩轮廓。
「跳得妙,娘子,这「曲泉穴」一弹,腿儿就软了!」男子低笑,矮手一扯,
女子亵裤「丝」的一声滑落膝弯,露出那肥厚玉户,蜜汁拉丝般滴落草地,月光
下穴口一张一合,像熟桃般诱人。
女子惊呼,双手急忙捂住下体,高挑身子后退半步,巨乳颤悠悠的,红葡萄
乳尖在夜风中硬挺;可男子矮身一扑,已抱住她玉腿,拇指直戳小腹下三寸的一
个穴道,劲气如针钻入,点得女子下体一缩,浪水喷溅,溅湿男子脸颊。
她咬唇低吟,玉腿乱蹬,脚尖在草地上刨出浅痕,却只换来男子更紧的拥抱。
「中极穴,秒啊,和蜜穴莫非内力是通的?」男子矮腰耸动,裤裆帐篷高高
支起,顶着女子小腹磨蹭;他右手滑上,解开女子腰带,外裳「啪」的一声落地,
露出雪白高挑玉体,只剩肚兜残片挂在肩头。
女子凤目圆睁,双手推胸,却推得软绵绵,巨乳从指缝溢出,乳肉白花花一
片;她似乎很害怕,腰肢紧缩,翘臀后躲,可男子已起身,矮手一拉,自己裤子
滑落,露出一根又长又粗的棍状物体,直挺挺晃荡在月光中。
「还有穴位没认全,娘子!」男子坏笑,双手抱住女子翘臀,四指微曲虚提
大腿中间,玉户两侧的紧致肉壁,指头如钩拉扯,提得女子下体喷出一阵阵液体。
「石门穴,果然是娘子宝穴门扉之守护也……」
她高挑身子一软,玉腿大开,巨乳压在男子胸前,乳尖刮过他肌肤,划出红
痕;男子矮身一转,双手齐扯,肚兜碎片飞散,两人瞬间脱光光,高挑玉体与矮
墩身躯纠缠成一团,月光洒满雪白肌肤,巨乳贴紧男子胸膛,翘臀被抱得变形。
男子矮胯一挺,肉棍顶在肥厚肉屄口,龟头磨蹭间撩得穴唇翻卷:「膻中穴
认过了,下边这『玉门关』得好好按按!」
他低吼着,腰身猛沉「娘子,我要造进来了!」那又长又粗的东西「噗吐」
一声直送入女子下体某处,那是肉体被强行撑开的声音。
女子高挑的身躯猛地向后弓起,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原本捂在嘴上的手掌
死死掐住自己的面颊,指缝间漏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啊,别造,夫君在里面……」
女子高挑身子猛弓,巨乳砸上男子脸,喉中浪叫刚起,就被她死死捂嘴,五
指掐白掌心;玉腿缠紧男子矮腰,翘臀后缩却只吞得更深。
「他听不见的,娘子,造一下,这样造起来才刺激……」男子继续将棍子一
下一下顶进女子胯下的一个缝缝中。发出」咕嘟咕嘟「之声音。
「坏蛋……你坏死了……别造……嗯哦哦哦……轻点儿……」她腰肢不由自
主前后摇摆,迎合那一下下耸动,巨乳在挤压中变形,乳浪翻滚不休。
「娘子,这样造是不是很刺激?喜不喜欢?」男子矮手死抱翘臀,胯下耸动
如桩,棍子在女子胯下肉缝缝中进进出出。
「你……不是认穴么?……」那根棍子似乎让女子胯下肉缝很舒服,肉缝一
会大一会小,似乎在笑着欢迎棍子进出。
「这也是穴啊……娘子……这个穴,可是最重要的穴……」男子屁股贴在女
子的白玉一般的浑圆双腿之间,继续耸动,似乎这双腿之间有什么极具吸引力的
东西。
「快点完事吧……太危险……」女子开始主动挺胯,双腿一曲一伸,玉胯一
抬一抬。两人身子撞击声音开始大了起来。
男子虽然身形矮小,但腰马合一,胯下的动作快如打桩。他双手死死扣住女
子丰满圆润的臀瓣,十指深陷进那白嫩的软肉里,将她整个人提向自己。
每一次挺送,都伴随着「啪啪」的皮肉撞击声,那根粗长的肉棍在女子胯下
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淫靡的水渍。
远远看去,两个屁股蛋儿一起往中间送,女子的屁股蛋儿是男子屁股蛋儿的
快两倍大小。却似乎顶不过男子的屁股蛋儿,一会这个屁股蛋儿就被顶到墙上了。
从侧面看去,这幅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女子高大的身躯被迫半蹲半倚,背
靠着冰冷的墙壁,两条大长腿大张着,任由那矮小的男子在自己腿间肆虐。随着
男子小屁股蛋儿肌肉的紧绷与松弛,那根肉桩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凿穿一般,狠
狠顶入深处。
顿时大屁股蛋儿在墙上变成各种羞人的形状,一弹一弹。男子的小屁股蛋儿
在她小腹下方一下下顶的欢快。胯下棍子都快看不见了。就看见女子大白腿和男
子的小屁股蛋。
女子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如风中浮萍般乱颤。那对硕大的乳房更是随着撞
击的节奏疯狂甩动,上下翻飞,拍打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乳浪。
她的小腹被顶得微微凸起,那处紧致的肉缝似乎被撑到了极致,随着肉棍的
抽离,那穴口被带出一圈粉红的软肉,随即又被狠狠地捣了回去。
「咕叽、咕叽……」
水声愈发响亮,混合着两人急促的喘息。女子似乎有些站立不稳,双腿发软,
整个人几乎是挂在男子身上。
「受不了了……别……轻点……我快忍不住要叫了……」女子似乎被顶的支
撑不住了。
男子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托举着她的巨臀,将她抵在墙上,胯下的耸动频率快
得只剩下一道残影。每一次撞击,都让女子那丰腴的臀肉在墙面上挤压变形,荡
出一圈圈肉波。
「叫呗,叫给你夫君听听?娘子,你的屄真他娘的紧……」男子继续狂风暴
雨般的挺胯,将肉棍送入女子的胯间红黑相见的缝隙中,似乎那里面非常紧。
女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目光频频投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生怕里面的某人被
这动静惊醒。
这种在刀尖上行走的恐惧似乎更加刺激了她的感官,那双玉腿不由自主地缠
上了男子的腰身,脚趾蜷缩,迎合着那狂暴的侵犯。
「快点吧,老公……行行好……射进来……老公~老公~~行行好~别…
…别折腾了……要出大事……」女子声音突然转为娇媚,似乎开始督促男子完事。
男子似乎受到了万点暴击,开始全身发紧。屁股蛋儿小了一圈,顶的越发快
了。发出「噗噗噗噗噗」的声音,仿佛女子胯间有个肉馒头。
女子捂着嘴巴,全身乱颤。奶子颤、奶头颤
、大腿儿颤、屁股颤、跨颤。
随即男子身子猛地一挺再挺,变得癫狂,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似乎想
要在向女子的双腿之间夹住的缝隙中发射什么东西。
女子猛的一推他胸脯:「别……今个不安全……射外面……」
男子嘿嘿一笑。猛地抽出那根湿亮狰狞的肉棍,棍子厚大一圈的圆头中突然
喷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喷洒在女子的小腹上。
「娘子,奶子!……奶子!」
女子闻言,顺势微微下蹲,任由那喷出的液体溅落在她那对傲人的雪峰之上,
白色的浊液顺着红嫩的乳尖缓缓滑落,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男子扶着棍子,像撒尿一般,对着女子那对雪峰做的白玉尿盆继续喷出液体,
他仰着头,似乎这尿撒得很爽。
一会终于尿完。女子奶头上白花花的,看不清楚男子射了什么东西在上面。
或者是撒了什么东西上去。
「坏蛋,以后不能……让你认穴了,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这一身……怎
呢弄啊……」
「下次,咱当着你夫君认?」男子撒完尿,很爽的样子,随手摸了摸女子的
大奶子。「哎吆,好大好圆,不打紧,我一会帮你舔干净……」
「去去去!赶紧收拾收拾,睡了。太危险了……」
两人开始整理衣服。庭院中重新归于平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和那
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浓重腥甜气息。